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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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确定地拨通赵清衡的电话,回复的则是罗邑又在加班加点开会。
这男人真是一点放松的念头也没有,就算他是铁打的,那么多职工也是肉做的,也会累也会饿。不过,她就爱他那种认真劲儿。
既然人不来,那她就直接到会议室去拖人。
到盛世的时候,会议室里只剩下几个特别部门的经理还在,其它人已经都走了。罗邑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报告,一边指出一些问题让他们解答,硬朗的侧面如刀削般深刻,专注的样子更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夏轻姿倚在洞开的会议室门上,望着里面认真工作的众人,嘴角泄露出一丝玩味。
“回去把这份企划书按照刚才提出来的几点意见再进行修改,三天后拿来再议。”话刚说完,罗邑就被一双柔滑白嫩的手蒙住了眼睛,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直接将她的手拉下,“老实点。”
“你答应我今天晚上吃饭的。”她故意噘起嘴扮撒娇,也不在意那几个经理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
其实她刚才的举止就已经让他们够胆战心惊了。罗邑工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来捣乱,通常来捣乱的人下场都会很惨,上次那个后勤部经理就因为在他讲话的时候随意插嘴开了个玩笑,然后就被发配到地下室整天和那些物资打交道了。
有了前车之鉴,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敢再随便乱开玩笑。
这夏轻姿得到惩罚居然只是简单的老实点三个字,已经足够让他们惊得下巴要掉了。
再者这一贯高贵冷艳的夏总居然此时小女儿娇态必露地在撒娇,也是难得一见的了。
偷偷看一眼罗总的脸色,怎么都没什么变化,不生气也不高兴,就这么抓着夏总的手不放。
“罗罗总,夏总,那你们先忙我们,”只要眼不瞎耳不聋都知道了这两个老总今天晚上有安排了,财务部经理给剩下的人使了个眼角,几人都捧着会议资料小心翼翼地往门边挪,“我们先去忙了。”
“去吧,好好工作。”夏轻姿纤臂一挥,连这个总裁都没回话就豪爽地擅自批准了。
不过罗总回不回话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他们都知道,罗总不说话就相当于是默认了。所以一个个溜得比脚底抹了油还快。没一会儿,会议室里就剩下罗邑和夏轻姿。
“我们,也该忙我们的了。”夏轻姿低下头勾起唇角,眉眼间全是戏谑。还被他抓的长指不着痕迹地摩挲他的掌心。
罗邑眸子微眯,抓着她不规矩的手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里:“你该死的是故意的。”
说着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勾起的红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夏轻姿勾着他的脖子得意地笑,她就是故意的;“谁叫你让我等你那么久。”明明说好一下班就打电话给她,没想到电话没等来倒是等来他加班的消息。其它时间加班都可以,只有今天——不可以。
门边上传来小声的敲门声,两人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望过去,没有一点不自在。倒是去而复返的财务部经理显得极度惊恐,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罗罗总,夏总我忘了拿手机。”他擦着额角滑落的汗,心里不住地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也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忘了拿手机返回来,谁知道两个老总已经搂到一块去了。
这要炫耀感情好就上街啊,在会议室里哪有人看。
虽是如此想着,他还是飞快地将放在桌上的手机捞过,连连说着抱歉打扰了两位继续,便匆匆离开。
“他们似乎都很怕你。”在门再次被带上后,夏轻姿兴灾乐祸地说道。不光这一个经理,小到职员看到罗邑都刻意地开来。这主要归功于他那张时时紧绷的脸,不然也不会出现黑面阎罗这种外号了。
“懂得害怕就不会背叛。”罗邑让她起身,自己也跟着站起整理被揉皱的西装,“不是说去吃饭?”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一丝没变,就像陈述着一个简单的用人道理,但她总觉得他的话似乎有种别的含义,她像是抓住了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夏轻姿还沉浸在那句背叛中,一个愰神男人已经走到了门边:“还不走?”
也许只是她多心了。
很快将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后,她整理好笑容跟上。
她选择的是仍是那家情侣餐厅,早先托周娜利用她的人脉磨破了嘴皮子抢来的全餐厅最好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山下那一大片星火似的灯光,美得让人想立刻就融进去。
难怪会有这么多情侣喜欢到这里来约会吃饭,因为看着看着,就会想到两人结合成为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盏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只是这美好的愿景似乎从来都不曾属于她。
服务员有些讪讪地推着推车到她身侧:“夏小姐,这个”她为难地看着堆车上的食物,有些奇怪半小时前,这对壁人还在愉快地进餐,半小时后,却只剩下她一个人心不在焉地搅得杯中的咖啡一圈圈地转。
“放着吧。”夏轻姿回过神来朝她笑笑,又转过头去看窗外山道上来往的车辆,思绪回到半小时前
☆、嗯,你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笑笑在宁波咯~~过两天再去杭州,偷了朋友的电脑来更文,呜呜,她会不会拿刀砍我???
我在捉虫~~别理我!!!
“谢谢罗总肯赏脸吃饭。”夏轻姿执起红酒与他碰杯,柔柔的笑意倒影在酒杯中。
躲在暗处的服务员控制着推车,静静地等候她的指示,明明开着空调,但额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渗出汗,一种身为卧底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就像无间道一样。
罗邑喝尽杯中的红酒:“也谢谢夏总这次没有再放我鸽子。”
夏轻姿笑,罗邑被她放了两次鸽子,这次都能如此坦然地面对了。眼角扫到暗处的服务员,眸子里流光溢彩,俏皮地作出投降的手势:“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男人的唇稍稍动了动,却没有逃脱夏轻姿敏锐的视线。她知道,罗邑笑了,并且他的心情很不错。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从一开始见面到后来的结婚,一直都是针锋相对利益纠葛,所以两人总是越走越远。此刻的他,让她觉得前所未有地贴近,一如那一年的他。
她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的热度熨帖着彼此,低喃着:“以后,也不会了。”她不想再等待了,他们已经浪费了太久了。
她眼里是前所未有的真挚,像一汪深潭让人一望就深陷其中。
“嗯。”罗邑极随意地应了声。
“对了,我给你准”
悠扬的音乐声将她要说出口的话打断,罗邑说了句抱歉,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号码让他的眉间下意识地皱起。周围的空气像是骤然间停止了流动,有种压抑感如潮水般向她袭来。
夏轻姿自然也是看到了,舒南那两个字像两块巨石,压在她的心上。她的指尖不由得攥紧,希望他能够挂掉电话不理。
“我去接个电话。” 罗邑黑眸定定地看了她一会,最后还是抽回手起身去接电话。
她的面上仍是平静如水,挂着优雅如初的笑意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然而不可否认,她嫉妒得快要抓狂,那种心脏像被无数只手撕扯着,又被一股翻涌着的难以磨灭的气冲击着,五味交杂。
长时间的凝望让她的眼睛不住地发酸,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执着电话的男人俊朗非凡,就连只是站在那里都能引起不小的呼声,她不知道电话的那头说了些什么,但罗邑比批阅公文还专注的神情让她那颗已经被撕得伤痕累累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漫过心室的不是水,是盐水,刺辣辣烧灼般地痛。
暗处的服务员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老实地推着车在那里不进不退静候指令。
罗邑接完电话回来就是一副凝重的样子,眉头皱得紧紧。
“罗邑。”她唤了声,却觉得缥缈得很,男人的注意力明显已经不在这里,像是越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良久,他收起安静躺在桌角的手机:“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说完似乎是怕她多想又加了句,“下次再陪你吃饭。”
夏轻姿看着他,一脸的执着:“我等你回来,十二点前,不见不散。”过了十二点,魔法就要失灵了,或者说,现在就已经开始失灵了。
“嗯。”他随意地应了声,离开的背景果断坚决。
人一走,夏轻姿再也绷不住笑脸,俏脸一片冷然,眉间是挥之不去的深思,有些松懈地靠到舒适的沙发椅背上。
看到舒南的来电时,她心下便是一片了然。不早不晚,正掐着这个点。而凭自己对罗邑的了解,他定然是不会置之不理的。他们两人才刚刚缓和没多久,早先消失的舒南却再次出现,若是巧合,未免也太过凑巧了。
服务员在那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什么暗示,也不敢贸然行动,此时看男人走了好久都没回来,再也忍不住地推着车来到夏轻姿身边。
“夏小姐?”他怕自己太大声会惊醒深思中的女人,又怕自己太小声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夏轻姿转过头,看到一脸怯怯的孟云,眉头舒缓了片刻,望着他推过来的蛋糕苦涩地笑笑。
“夏小姐,这个”孟云忍不住提醒道,意外地在这个看起来冷艳的女人眼睛里看到一丝脆弱的情绪,却在一秒钟后又消失不见。
她收回视线,牵起嘴角浅浅地笑:“放桌上吧,辛苦你了。”说着掏出小费放到餐桌上。
孟云立马像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手也不抖了,也不结巴了,利落地将蛋糕端到桌上,末了还附赠一个祝君享用愉快的微笑。
顾客即上帝,眼前这位上帝似乎没有被他的笑容感染到,兀自垂头去看蛋糕上生日快乐的字样。
餐厅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氛围,一个美丽的女人对着一个蛋糕发呆,与整个餐厅打造的双人格调显得格格不入。也有些不怕死的上前搭讪,最后却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并不是她说了什么,而是因为她什么都不说。那些人搭讪不成功,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来。
时针不快不慢地走到了十一点,餐厅中的人零零散散地离开了,只剩下那个奇怪的女客人。
服务员们频频对她行注目礼,互相推搡着找人去跟她说餐厅打烊的事。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做的,不然他们又要加班了。
又是抽签又是转酒瓶,一来二去,重任又落到了刚才送蛋糕的孟云身上。
“小孟,我们这就你跟她讲过话,她来给过你小费来着。”
“是啊是啊,我看见她刚才还对你笑咧。”
“非你莫属了!”
七嘴八舌下,不知谁又助力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孟云就被推了出去。他略为狼狈地踉跄了几步,最后无奈地整整领结朝店里最后一位客人走去。
其实他悄悄关注这个客人很久了,每次路过她身边时总会忍不住瞟两眼,她从刚开始保持这个姿势到现在,要不是眼睛偶尔眨一下,真会被人以为他们店里多了一具精致的人形雕像。
“夏小姐。”蛋糕上的奶油渐渐化开,将字都糊在了一起,他不明白就这样还有什么好看的。
听到有人说话,夏轻姿才回神,目光越过他看向吧台悬挂着的时钟,十一点半了。还剩下最后三十分钟。
“夏小姐,请问您还需要吃点什么吗?”她从坐下后除了喝了杯咖啡就什么东西都没吃,一直坐到现在,胃会受不了的吧。
夏轻姿长吁了口气,望着吧台上的酒瓶子纤指一伸:“给我两瓶威士忌。”
在众人的错愕下,她就这么拎着两瓶威士忌和一个蛋糕出了餐厅。
山顶的夜晚着实冻人,深黑色笼罩的树丛中连夜虫都已悄寂,除了路这的灯,周围都是森森的寒。
夏轻姿坐到路灯下的长椅上,既慎重有有些可笑地将蛋糕摆在自己的正前方,然后拿着酒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
被风吹得鼻子发酸,她也不顾什么形象地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完后就继续再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晃了晃空空如也的瓶子有些不尽兴,想再回餐厅里拿几瓶,却发现餐厅早已关了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摇摇晃晃地站起,将蛋糕丢进垃圾桶,已经不想再去关注时间了,反正十二点已过,一切都没有用了,只能坐回长椅继续发呆。
车前灯的光一扫而过,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急急地走到她身边。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去?”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抓到她冰凉的手臂皱了皱眉,赶紧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夏轻姿眯着眼看了半天来人,然后笑得无比灿烂:“罗邑,你终于来了。”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