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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吉星高照-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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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会离开,不就是如了赵怀津的愿,成了弑君的罪人。但是被关押在天牢,指不定他会会被无声无息地除掉

    江怀闲正暗忖着,忽然眼波一动,终是把沾满鲜血的大刀丢在脚下:“也罢,本王就随你走一趟。清者自清,皇上要动我,还是三思而后行为好。”

    搁下话,他扫视着晚宴的狼藉,冷哼着与严阵以待的禁军一同出了御花园,往天牢而去。

    赵怀津暗暗捏了把冷汗,他赌的就是凌王地高傲,诬陷之下,绝不会作出逃走地事,污了自己的名声。若江怀闲反抗,要擒获他,禁军怕要牺牲半数以上地人。

    扫了一轮底下的大臣,他手臂一抬,冷然道:“不必寡人多说,你们知道怎么做了?”

    “是,皇上。”副统领急忙应下,虽说不知为何先前的统领忽然被撤了职,可对自己来说却是个极为有利的机会。而今蒙皇帝重用,自然要多多表现。

    堆满笑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恭送着赵怀津上了龙撵,他面色一整,挥手道:“兄弟们,赶快解决了,这里剩下的美酒就赏给你们。”

    “属下遵命,”一听能品赏这百年美酒,禁军们立刻炸开了锅。一个两个利落地把那些手无寸铁的大臣解决了,不少人就在晕迷中莫名其妙下了黄泉。

    有胆小的人悄悄凑了过来,小声问道:“副统领,这么些大臣都死了,跟宫外的人怎么交代?”

    副统领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他一个暴栗:“交代,什么交代?在座的朝中大臣都是被凌王杀的,明白了?”“明白,明白。”那侍卫畏畏缩缩地捂着额头,一脸冷汗地耷拉着脑袋:“这么多官员外头的人会相信是凌王动的手?”

    “说你笨果然笨,还是赶紧回家放牛算了。”副统领狠狠地剐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解释道:“除了我们和皇上,还有谁知道这事?明儿御花园打扫干净,还有谁会看出端倪来?”他摸摸下巴,踌躇满志地道:“这事办得利落了,说不准皇上还给我们兄弟们赏赐的什么,升官发财,自然少不了你们啊。”

    “大哥够义气,小弟以后一定跟着您,马首是瞻!”侍卫谄笑着,回头见美酒被分得没剩多少了,心疼不已。想着往后巴结副统领,什么好酒没有,也就对木案上的残羹冷炙没了兴致。

    可当他出宫回家,被明晃晃的剑刺入心口的瞬间,侍卫万分后悔没尝到一滴百年美酒。还有就是,副统领的话果真是不能信的

    早上坐了三个多小时的火车,下午码字一边写一边瞌睡,这会才写出来,晕。。。

    这几天更新可能都要晚上了,么么大家!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夜半偷人

    赵怀津俯视着被暗卫团团包围的男子,一身白袍,袖子上与后背的黑色图腾却透出几分诡异之色:“黑连,看你做的好事!”

    黑连看了眼脚边白布下的尸首,认得此人正是大内总管福如,不以为然道:“皇上何时变得如此妇人之仁?要成大事,区区一人,又算得了什么?”

    闻言,赵怀津冷哼一声:“你居然让那些傀儡用刀指着寡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上息怒,”黑连不卑不亢地拱拱手,低笑道:“戏不作全套,又如何能让人信服?想必凌王如今,也是猜不透皇上的用意”

    作为左右手的福如被杀,赵怀津略显惋惜,却并不在意。但此人擅作主张,分明不把他的命令放在眼内。且黑连身怀秘术,若突然有日把刀口对着自己,他怕是躲不过的。

    暗暗思忖着,赵怀津冷然一笑。不能掌握在手中的木偶,他素来不会容下。纵使黑连的巫术多么厉害,始终是手无寸铁之人,要对付他,相信宫中的暗卫足以对付。

    “也罢,凌王已经被收押在天牢,这都是你的功劳,寡人回头自会好好赏赐。”

    话音刚落,却见黑连接过了话头:“谢皇上美意,但在下只想要一个人。”

    “何人?”能让黑连这般忌惮,定然不是普通人,赵怀津的面上闪过一丝兴味。

    “萧祈,”今夜在御花园,黑连分明觉察出这人的气息。只是控制傀儡费神太多,无瑕顾及。而今想来,倒是可以借助芮国皇帝之手,把他擒获。

    “据寡人所知,此人是苗疆地蛊师,行踪飘忽,要抓住他实属不易。”赵怀津笑了笑,并未应下。

    “皇上,在下可以肯定。他就在凌王的身边。”傀儡需得砍下头颅才能让他们停止活动,此事除了萧祈,黑连相信不会有其他人知晓。^^君。子。堂。首。发^^

    赵怀津眯起眼,点头道:“也罢,寡人这就命人搜查王府。若发现此人,定然活捉至大师面前。”

    “多谢皇上,”黑连行了礼,戴上斗笠掩住了容颜,这才匆忙离开了宫殿。

    “跟上他,尽快解决掉。”赵怀津头也不抬地说着。方才的应允也不过是为了降低黑连的警惕心。这人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殿中的角落,一道黑影朝他躬身行礼后,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怀津站起身走向内殿,木案上一盘残棋始终未曾下完。他两指夹着一颗白子用力落下,看着棋势,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浅笑。

    江怀闲,终于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这一刻,他真是等得太久了。弑君大罪,又没了兵符。寡人就看看骄傲的你如何垂死挣扎

    “被抓住了,什么意思?”沉玉愕然地盯着阮恒,刚才的话一时还消化不下来。

    “晚宴上出现刺客,皇上怀疑是王爷主使的,将他收押在天牢之中。”阮恒皱着眉,晚上潜入孤岛顺利偷出了千年冰枕。谁知转眼王爷就成了阶下囚。

    “他不是很厉害地么。怎会乖乖束手就擒?”沉玉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事态转变得太快了,她实在难以接受。

    “王爷这样,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下也只是知会姑娘一声,免得姑娘担心。”阮恒守礼地立在门前,愣是一步也没有踏入屋内,这会说完,转身就走了。

    “鬼才会担心。没他在我才轻松。”沉玉咬着唇。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径直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砰”的一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她迟疑了一会,低声问道:“雁儿,天牢是什么样子的?”

    “天牢日夜昏暗,从不见光。。。 君::子::堂::首::发 。。犯人一进去,就得受三十鞭的见面礼,而后连续饿上两天”雁儿垂着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听说这样做,就能让刁钻蛮横的囚犯都服服帖帖的,不再生事。”

    沉玉一怔;“这什么鬼地方,居然不问罪就先打三十鞭。”

    抓抓头发,她转过身,疑惑道:“难道阮大人就这样眼白白地看着王爷受苦,不去救他?”

    “奴婢不知,阮大人应该自有主张”雁儿心里虽然担心,也不敢妄为。察觉到她的话说得太多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姑娘昨晚等了一夜没阖眼,饭菜也用得不多,奴婢这就送些吃食来。”

    “我哪有等他,只是夜晚月色很好,适宜赏月。”沉玉撇撇嘴,低下头挥手道:“我睡一会,没叫你别进来。”

    “是,姑娘。”雁儿乖巧地应了,命人把糕点奉上,便悄然退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沉玉“忽”的一声跳起身,跑到密道的那面墙前敲敲打打。那晚她假装睡得沉,偷偷瞄到江怀闲进这院落来地暗门。看起来似乎是这个位置,只是不知开关在何处。

    足足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她一无所获,气得一脚踢上那道石门。硬邦邦的石头让沉玉疼得双眼当时就红了,谁知一声轻响,暗门居然动了。

    沉玉喜出望外,顾不上脚上的痛楚,心里雀跃着东张西望,发现四周无人,这才悄悄溜了出去,一路竟然没有碰着什么人,她暗自窃喜,只觉运气不错,也没多想。当然她不会傻到就这样出府,从下人的房间里摸出一间普通的旧衣,然后在一边脸颊上沾了些黑灰,远远看来就像黑痣,十分吓人。

    果真一上到街上,路人纷纷退避,厌恶之色尤其明显。

    沉玉不在乎地抬起脸,脚步却不含糊,急急忙忙就直奔萧祈住下的后院去了。曾听江怀闲提起一回,说是萧大哥常住王府,怕要令人生疑,索性在隔壁收拾了个不错的院落,让他住了进去。

    江怀闲买下了后院,前面还是原来的那户人家。沉玉自称是他们的远方亲戚,硬是进了门去。守门的小厮不敢强拦,连忙禀报了主人家。

    萧祈看见她,有些意外,拉着沉玉就往里屋去了:“你怎么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王爷呢?”

    “他被皇帝关住了,说是弑君。”沉玉一坐下,顾不上喝口水,便一股脑儿地把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

    他沉吟片刻,苦笑道:“所以沉姑娘跑出来,就是想要去救王爷?凭着你我之力,这事怕是难了。毕竟皇宫可不是普通地地方,明里暗里的人都不少。”

    顿了顿,萧祈问道:“阮大人怎么说?”

    “他应该会出手,就是怕我搅局,所以什么也没说。”沉玉嘟着嘴,阮恒对着自己冷冷淡淡的,始终没给好脸色,就知道极为不喜欢她。

    “沉姑娘打算怎么做?”萧祈坐直身,正色道。

    她笑眯眯地咧咧嘴:“当然是偷人了!”

    所谓偷人,自然需要月黑风高的夜晚,还有穿上缺不得的夜行衣。

    “咳咳”沉玉急忙捂着口鼻,就怕再发出声音把人引过来。左右瞧了瞧,没有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往不远处招招手,萧祈就着树影的遮掩,挪了过来。

    她指指角落地小洞,拉着他地袖子就要过去。萧祈摇摇头,甩开沉玉的手,无论如何他都不要爬进这个洞!

    沉玉无奈,又踩了踩原地,作出一个“留下”的口型,就蹑手蹑脚地蹲下身,狼狈地钻入了泥洞里。

    萧祈万分后悔跟着她来了,而且不明白沉玉究竟什么时候找出这么个小洞来。左看右看,洞口那么小,附近也有不少这样的,沉玉究竟如何分辨出,这个就是王爷派人潜入王宫的那人挖出的地道?

    殊不知沉玉打小就爱往洞里钻,当年如果不是她想到躲进山里的洞穴中,怕也难逃一劫。自此之后,她跟着师傅住在山中,无所事事的时候,也就研究坑坑洞洞地。小动物地窝都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哪些是新洞,哪些年份久远,连实的空地也能分辨一二。围着皇宫走了两圈,这里最是禁军巡逻的死角,加之洞口的泥土新旧混合,不像是天然而成,沉玉很快就找准了洞口。原本想拖着萧祈进来,给她壮壮胆,谁知人家不愿意躬身屈膝爬洞,她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身上的夜行衣很快就变成灰不溜秋的,沉玉极为懊悔,没戴上蒙面的布巾。原想着今夜半点月色都没有,不戴那玩意儿也没人认得出她,可惜却未考虑到尘土这茬。

    接连把几个喷嚏给强行咽了回去,沉玉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来凑什么热闹,说不准阮恒今晚就把人救回去,自己不是白忙一场?

    回头一望,她暗叹着。反正都来到这里了,也不好再掉头走

    好不容易出了地道,摸到了天牢外,用药迷晕掉门前的侍卫,沉玉从他们腰上抢了钥匙,鬼鬼祟祟地踏进了牢里。

    宫中守备森严,固若金汤,禁军怕是觉得除非向天借胆,才敢闯天牢劫人,内头居然一个侍卫也没有,让沉玉一路畅通无阻。

    当她走到尽头,看见满身血污被吊在水牢中的江怀闲时,震惊得无以形容下大雨,都不能出门滴说。。

    幸好换了个安静的房间,世界终于清净了,叹

 第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真情流露

    沉玉颤着手,这才哆哆嗦嗦地打开了水牢上的锁头,跑了进去。江怀闲身上那华贵的锦衣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白皙的胸膛布满一道道血痕,触目惊

    半个身子浸在水牢中,手腕上的锁链足足有拳头粗,看来即使抓住了他,赵怀津依旧不够放心。似乎经过一番挣扎,腕上勒出的伤口血肉模糊,沉玉见江怀闲垂着头,不知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心底不禁刺痛起来。

    他平日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何时受过这样的罪?牢中一股腐臭,死在此处的人不知多少。脏污的衣衫,凌乱的乌发,面无血色的俊颜,她不忍地撇开脸,翻看着手中的钥匙,一把一把地试着江怀闲腕上的枷锁,却始终无法对上。

    不对,又不对

    她烦躁地皱起眉,所有的钥匙都试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适合的。正想着是否弄错了,重新尝试,一道熟悉的声线忽然响起:“没用的,解开的钥匙只得一把,就在赵怀津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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