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教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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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美人教主
作者:凰二爷
文案:
不过就是些小打小闹,爱情,背叛,阴谋,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小故事
看的时候请做好心理准备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美人,银子 ┃ 配角:银竹,金娘 ┃ 其它:
☆、美人教主(正常结局)
“啊——我的银子昨天都还债给冥倾了。”
“你是教主,还有欠人银子的?”
“我我我我我,我上个月让他下山帮我买了一支碧玉钗。”青丝白衣的教主指着头上雕着鸢尾花的绿竹簪子,“看看,就是这支,一千两呢。”
那支值几两的簪子他带了十几年了,这套老辞也用了几百遍了。女子也不拆穿,托腮绕他走了好几圈。
“上个月的债务这个月才还?”
教主撑开折扇掩住大半的脸不好意思地笑,“你知道你义父我老了,记性不好,忘了也是理所当然。”
“哦……”女子把尾音拖得长长,教主立刻全身戒备。“那美人义父有没有忘记把私房钱放在什么地方?”
教主肯定摇头,“没有。”
女子跳起来:“啊,你有私房钱!”
“我没有!”
“你刚刚承认了你有!”
“我没有!”
“你分明就有!”女子扑上去。
“我没有……啊……你在摸哪里……男女授受不亲……我没藏在那里,别……住手啊……不准摸那里……非礼啊非礼啊!!!!!!!!!!!!!”
……
…………
………………
女子数数搜出来的五张百两银票,白眼道:“美人义父,我脱你鞋而已,又没脱你衣服,你叫那么惨干嘛。”
教主坐在地上,幽怨抬眉:“我以为你想……”
女子转过头干呕,半晌回头又从手中的鞋里抽出最后两张银票:“不给你留了。”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教主做戏过头,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哭道:“银子~~~~~~~~~~~~~~~”
银子低头俯瞰,提醒,“你是美人。”
美人如遭电击,立刻放开她以堪比流星的速度飞进房内关上门。
【一】
犹记当年一岁时,美人义父牡丹簪挽青丝,额点五瓣朱砂,着绣了数朵姿态妖娆的红牡丹粉纱袍,手摇蝶戏牡丹图乌骨扇,打扮得比牡丹花还牡丹花。施施然往仍在学步的我的面前一站,风情万种地对我说:“银子,你要永远记住三句话。
“第一句:我是你的美人义父。
“第二句:美人义父是不能杀人的。
“第三句:美人义父是不能干活的,你想累死我啊!”
旁边比我大四岁的冥城道:“教主,银子年纪太小了,记不住的。”
冥倾小鸡啄米。
美人义父摸摸他们的头,笑眯眯道:“我每天早中晚都在她耳朵边念上一遍,她就一定会记得啦。”
冥倾冥城两人一起“扑通”,坐到了地上。
如此过了廿年,美人义父没杀过一个人,没干过一次活,闲时散步,兴致来了就上山采花,无聊时就下山去酒馆茶楼招蜂引蝶,然后冥倾冥城清理蜂蝶,我抢劫他的银子买甜食。
今日好容易抢到七百两,叫了倾城二人下山去陵州城玩。疯玩三条街后到常去的柳茶居叫板要吃清蒸鲤鱼、糖醋排骨、油爆河虾、宫保鸡丁、炒白菜、炒芡子米、熘蘑菇、芙蓉燕菜、佛手海参、三丝汤、红烧岩笋、红烧茄子、十二台菜、焖扁豆,桂花糕、芙蓉糕、梅花糕、绿豆糕、豆沙糕、赤豆糕、海棠糕、香糕、蒸糕、仙草糕、年糕、芋头糕、灯芯糕、云片糕、千层糕、玉米糕、芝麻糕、栗子糕、八珍糕、水晶龙凤糕、玉带糕、湘妃糕、印花糕、松子糕、茯苓糕、藕粉糕,一包蜜枣、一包葡萄干、一包开心果、一包甜杏仁,十坛女儿红,五坛花雕、三坛竹叶清,一坛三杯醉。
偷偷说一句:柳茶居是茶楼,不是酒楼。
冥倾道:“银子有这么多银子?”
我靠过去神秘道:“从美人义父那里抢了七百两,加上你们……”一把抓住交换了眼神欲逃的冥倾两兄弟,“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吧。”
冥城道:“每次和银子出来都没好事。”
我斜眼看他们:“那和美人义父出来就有好事了?”
两苦力同道:“至少教主是让我们打人,不是做苦力。”
哦,我突然还想起一件事。
所谓的美人教只有四个人,我,美人义父,加上面前的这两位。据美人义父说二十年前美人教是有很多人的,而且个个都是俊男美女,且身手不凡。只是在我出生不久后被人灭了教,只有美人义父凭借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护着我一起活了下来。后在逃难途中遇到刚死了父母的冥倾冥城,便收养了他们,教他们武功。逃亡三年才在荒芜的崎山上盖几座茅屋定居,美人义父的病根也在那时落下。
我恶狠狠道:“美人义父那叫招蜂引蝶!”
至于那两人为什么会是苦力,且看店老板把一堆东西打包到我面前时就知道了。
可惜,好景不长。
刚出了茶楼大门,我就看见了我那美丽又可怜的美人义父被人调戏。倾城二人出于职业道德,扔下一堆东西就扑上去把那采花贼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可怜了我不仅抱着一堆东西,还妄图用脚勾起掉在脚边的蜜枣。
恰在此时,有一双油腻腻的胖手帮我捡起了那包蜜枣,问着那包蜜枣说好香,可小娘子的人比蜜枣香多了。然后就来摸我的脸。
我苦于身上的东西无法避开,冥城冥倾二人又打得特爽。
说时迟那时快,在那只猪爪堪堪离我娇嫩的脸蛋半尺时,突然就被冻成了一块冰,片刻后“扑啦”一声轻响,猪爪及其主人已碎裂成冰渣掉在地上。
眨眼工夫,我身上的东西就被倾城二人揽了个干净。抬头一看,美人义父一双美眸看着我,风情万种巧笑嫣然地朝我勾勾手指。
美人义父美的地方不在脸不在身材,在于他的眼睛,只要一不小心望进去了,管你是谁,都只有乖乖走过去的份。
我那个心神荡漾啊,神魂颠倒地过去。
“我的蝴蝶让他们打,银子的蝴蝶就让我来打。”
我回头看看一地的碎“猪肉”,回神指着他半天抖出一句话:“你你你你你不是不杀不杀人的吗?”
“啊,他是我杀的?”
“点人成冰,冰碎人裂的冰髓指不是只有你会吗?”
“你也会啊。”
我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咬:“我让你教了几年你都不教!”
美人义父眨眼,再眨眼,突然泄气,“人老了嘛,我忘记了。”
我狂怒,头发飞扬,衣袍鼓动。
“今天的买的酒,你一坛也不准喝!!!!!!!!!!”
“银子……”
在我的瞪视下,美人义父的身子缩小,缩小,再缩小……
【二】
美人义父破了戒,须受惩罚,虽是保护我,但是规矩坚决不能改。
冥倾冥城说我这叫公报私仇!
夜半回房,路过前厅,发现灯还亮着。心中惊讶,美人义父一向把养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今日竟是觉也不睡,只为了让我消气?
噙着坏笑进门,我甩着衣带故作惊讶:“呀,美人义父今天好乖啊,都过了罚跪的时辰了还在跪。”
没反应。
“美人义父……不睡美颜觉啦?”
还是没反应。
我跳到美人义父面前,“美人义父你有黑眼圈了!”
仍旧没反应。
我纳闷,按以往的经验来看,美人义父早该跳起来四处找镜子了。今晚这么反常,难道是跪着睡着了?
我低头去看他脸,准备吓死他,不想这一看竟是几乎被吓倒。
美人义父抿紧唇,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冷汗涔涔滚下,白皙纤长的手把衣摆捏得死死的,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我狐疑着看了好一阵,把美人义父以往的处事态度及性格思来想去半晌后,确定以及肯定他是在装可怜引我同情,想要酒喝。那些汗水,自是他用内力逼出来的。
“我说美人义父啊,你要酒喝跟我直说就是了嘛,用不着,用不着演苦肉计啊。你说,这让我多难为情,你也受罪了不是?”我跪在他身侧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拿身子别别他,“美人义父……”
“砰!”
一声物体坠地轻响,却让我大惊失色惶恐无比,搂着美人义父抖着身子用尽力气朝外喊:“来人,快来人啊!美人义父要死了!倾城快来,救命啊!!!!!!!”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死鬼推磨,何况没要他死,只是要他半夜爬起来救人而已。
大夫半夜被吵起来心情不好,可是只要美人义父还病着我的心情也不会好,大夫两句话不合心意就拿剑抵上了他的脖子,还是冥倾冥城把我拉开。
“女儿家生的这般粗暴,定是没有好报应。”
我一听又怒,被冥城拉住,谁都当此话是句气言,却不想有日它真的成了真。
大夫把了脉,说美人义父只是动了真气旧疾复发,好好调养些日子便无事。开了药后又道:“他今生若不再动武可安度一生,若动武,则只有几个月阳寿。”
我挥剑就砸了他的柜台。一堆瓶瓶罐罐砸破在地,满地药粉药材。
“谁敢说我美人义父不长命,我就要谁好看!”
冥倾冥城赶忙赔不是,大夫又说美人义父三日内最好不要随便移动,免得加重病情。言罢就下逐客令,一个劲叹气摇头说倒霉,银子都不要了。
我恶狠狠道:“想要银子本姑娘还不给你呢!”
既然美人义父不能移动 ,只好半夜投栈。
清晨熬药,客栈大厅冷清。中午去吃饭,来了一堆人打尖住店。晚上的人更多,柴房马厩都住满了人。
美人义父喝了药就平静下来一直昏睡着没醒,我在他房里照看了大半夜,被冥城劝回来休息。
使出冰髓指需要的真气比一般武功要来得多,美人义父身体本就不好,做不得活,走路不能急。昨天该是刚下山不久,气息未稳就动了真气,又被我罚跪才会支持不住倒下。可恨我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当美人义父在逗我开心。
跺脚出门准备再去美人义父房里守着,却发现有人在楼下庭院中说话。
“确定他是住在崎山没错?”
站在说话之人身后的人道:“是,属下查清楚了,陵州城内也有很多人都见过他。”
之前那人冷哼:“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却不想他各占了一半。”
“盟主,接下来该如何做?”
盟主折下一片树叶,“魔教中人,自是人人得而诛之!”音未落,抬手就把树叶朝我射来,姿势优雅。
那树叶看似来得缓慢,却是眨眼就到。
我不妨,心下一惊,知道那人武功内力都了得,我绝避不开它去,索性双膝一软,跌到地上去。
不想那树叶只削断我一缕青丝就停住去势,缓慢飘下。
武功修为已到化境,二十年前武功天下第一的美人义父尚且不及。
那两人一同朝我看来。
盟主身后的人道:“是个小丫头。”
朦胧月光下,我只见那盟主一双眼似夜空璨星,刺得人睁不开眼。
【三】
天大亮,我起身去熬药,发现前日住进客栈的人全都没了踪影。翌日黄昏,美人义父醒了,我欣喜若狂,扑上去抱住他,几乎把他勒死。幸好他懂得伸手朝倾城二人求救,让他们把我拖开。
美人义父顺了半天气,忽然扑过来抱住我腰,“银子~~~~~~~~~”
我惊得全身一颤,抖着声音说:“怎……怎怎怎怎么么么了?”
美人义父眼泪往外蹦,“我要陈年花雕,十坛。”
“你……”你字出口,美人义父就毫不客气在我腰上狠捏了把。我倒吸几口凉气,见他手还在腰间徘徊,迅速转头命令,“冥倾,花雕十坛。”
冥倾眨眼,“银子不是说教主一月不准喝酒吗?”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
“呀!你想我被啊!美人义父掐死啊,嗷!”
好歹冥倾是去了,可我也被美人义父掐得眼泪直冒,就差脱了衣服看小蛮腰是紫了还是青了。
美人义父在这空间已坐到梳妆镜前,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给他梳头发挽青丝。
青丝柔软顺滑,我拾起一缕拿了桃木梳,无意间看到里间一丝白色。心中一疼,将它理出,在食指缠了几圈,终是狠心将其拔掉。
美人义父在这时发话,“银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那我,也该四十有八了。”
酸楚蔓延上鼻尖,我一缕缕梳顺美人义父的发,“美人义父一点也不老……”音未落便被手中青丝间的斑白吓得呆住。
“五十了,该老了。”美人义父淡然,“这张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