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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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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铮忍不住低笑出声。

苏晗勾起他的脸,凝眸细看,公子哥儿调戏良家妇女一般,低语道:“今日看你,倒是顺眼得很。来,再给本帅笑一笑。”

他嘴角一抽,“你这恶习……”一面说着,一面将她揽至近前,转动身形,将她安置在座椅之上,强吻住她。

苏晗有心咬他,又怕落人话柄,于是抬起腿来。

楚云铮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探到她腰间轻挠。

苏晗怕痒,怕得厉害,忍不住笑起来。

笑声刚一旋起,便被他尽数含入口中。

原来,这码事是会上瘾的。起初,苏晗很没正经的想着,随后,便被他的热烈混沌了神智。醒过神来的时候,手臂已缠在他颈部,身躯软绵绵的。她别开了脸,觉得脸烧得厉害,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窘境,并未推开他,而是静静地把脸埋在他肩头。

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回旋着,“妖孽,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苏晗将这句话自动过滤,当做没听见。

他轻轻吮住她玲珑的耳垂。

苏晗立刻手脚并用地去推打他。

他轻声笑着,不肯放开她,“要习惯。”

苏晗抬手护住耳朵,沉默半晌,语声郑重:“不如,你日后随我一起去闯荡江湖吧。我不烦你,你也口口声声要娶我,做个伴好么?”

楚云铮立刻放开她,退后两步,审视着她,惑道:“从没人告诉过你,夫妻之间,是要夫唱妇随、夫为妻纲么?”为什么一个女人,总是不以女人自居呢?女人和将士们在一起,果真就有这么大的坏处么?

这是下半辈子谁跟着谁混的问题,似乎各不相让,没得讨论。苏晗立刻很干脆地一摆手,“说不通就罢了,记住,我可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楚云铮现在是真对她无言了,在她眼中,自己似乎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而已。真是世风日下!他大步流星向帐外走去。

“你别走啊,我还有正事要和你商量呢!”苏晗信手拿起一只酒杯抛向他,正中他肩头。

楚云铮愣了一下,才慢慢转过身形,神色有了几分冷意,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小家伙,居然敢打他?

苏晗抬手抓了抓头发,心里很纠结:犯错了?不能随便打他的?过招和打人不能算作一回事么?她以为已经和他很熟了呢。

第三十七章 舍得你伤心么

楚云铮冷眼相看。

“还望副帅海涵。”苏晗起身,一躬到地。不管错没错,都先赔礼道歉,因为还有求于他。

看她笑得像只坏狐狸,楚云铮的不悦莫名其妙地消失一空。和她生气,又何尝不是自讨苦吃。再者,现在也的确不是跟她计较的时候。神色一缓,问道:“何事与我相商?”

苏晗道:“今夜,你随我进一趟渝龙,我需要两张面具——吉祥要扮作我的样子留在帐中。”

“好说。去做什么?”

“你看看我的克敌之策,可行的话,这场战事已见分晓。”苏晗笑得有些落寞,又有些解脱的轻松。

“我去准备,晚间再来寻你。”楚云铮说着步出帐外。他和她一样,希望这里的一切早日结束。

他前脚刚走,赵静成便来求见。

苏晗想规劝赵静成回头是岸,只是自知没有那份耐性,才一直按捺着没动,此际他主动来找,自然喜闻乐见,当即命如意将人请进来。

“元帅。”赵静成慢吞吞走进来。他生得满脸络腮胡须,身材高大魁梧,素来性子耿直、语声洪亮,今日却是自眼底透着心虚。双膝弯曲,跪倒在地,他闷声道:“元帅,末将有罪,只求一死。”

苏晗神色淡淡的,“何罪之有?讲。”

赵静成抬起头来,铜铃般的一双大眼满是愧疚,鼓足勇气道:“末将为了一己之私,为廉王所用,将元帅置于险境,末将该死!”

苏晗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抬手整了整战袍,显得极为放松,“如何为廉王所用?”

“廉王的爪牙花言巧语骗了末将,说元帅与……”赵静成缓缓垂下头去,“与王爷若是你情我愿,圣上得知定会龙颜大悦,成全这一桩美姻缘。末将本就觉得秦大人配不起元帅,又有求于廉王,便写了一封书信,以便让朝廷得知此事……这两日思来想去,才知是上了当……”

有勇无谋,便是如此吧。苏晗轻轻嘘出一口气,问:“廉王给了你什么好处?”

“不瞒元帅,末将娘亲、发妻身患恶疾,这段时日已耗尽了我与兄长的积蓄,仍是不见好转。廉王给了末将五百两纹银贴补家用,要末将帮他做事。”说到这里,赵静成语声微凝,似是有些哽咽,身躯缓缓伏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今日,末将已将纹银全数退还。末将死有余辜!”

苏晗抬手,用力揉了揉眉心处。自来是忠孝不能两全,为了对得起她,赵静成舍下的是能救至亲性命的钱财。这样的局面,其实比义无反顾的背叛更让她心酸。转念一想,她又觉不对,冷声问道:“为何不来找我相助?”

赵静成道:“末将对元帅家境略有耳闻,永宁侯亦曾讲过,说将军借给他的五万两银子是最后的家底,末将实在不敢雪上加霜。”

苏晗有苦难言。她把苏陌做出散财假象的事忘了,更没想到时开会口没遮拦地帮自己哭穷、给他脸上添光。沉吟片刻,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你的命先留着,不妨将功补过。至于你的家事,我再和你兄长商议便是。”

“多谢元帅!末将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赵静成再次叩头,声声作响。

苏晗命他抬起头来,才发现他已眼圈儿发红,心内不忍,却不能挂在脸上,故意板起了脸,“先别急着言谢,我还要看你日后的表现,再出差池,便亲手砍了你!”

赵静成用黝黑的大手揉了揉眼,线条粗犷的面容上,现出了憨厚朴实的笑容,随即告退而出。

什么也不追究,似乎有些妇人之仁。只是又能如何,又何必把事情做绝。如今很多事,她其实更愿意不看、不听、不为之伤神。

晚间,云遮薄月,夜露如霜。

苏晗乔装改扮后,和楚云铮去了渝龙城。

总兵赵静安亲自相迎,他并无赵静成的魁梧粗犷,清瘦俊朗,一身正气。每每细究这兄弟二人迥异的样貌,苏晗便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进城后,苏晗去了赵静安府中,看望他在病中的家眷。

楚云铮则随着赵静安去了城南角一座重兵把守的寺庙内,看到其中玄机,为之叹服。

地面被挖出了两丈见方的地洞,缓步而入,入口为坡形,越走,地势越低。

这是一条冗长的地道,一人多高,宽度能容两到三人,通往的地点,自然是敌营后方。

赵静安走在前面,燃起火折子,道:“是元帅上次出征时想出来的法子,她断定塞北部落定会再次入侵,便让我慢慢筹备着,几日后便可竣工。”

楚云铮眼中闪过赞许,已不需出言认可。

赵静安继续道:“出口在百里之外的一个山坳之中,大军能在夜里转移过去。”

难怪她不愿主动出击,难怪她说她还有更怪的招数。这一定是他打过伤亡最低的一战,却是最精彩的一战。

回程中,苏晗问他:“可行么?”

“当然。”楚云铮知道她为何这么问,也立即给予了答复,“届时我会协助你,让敌军腹背受敌。”

“多谢。”和他沟通是最容易的事情——当然,仅限于正事。

军营就在眼前,远远看到乔装成苏晗模样的吉祥站在帐外等候。两人下了马,把缰绳交给侍卫,一起走向中军帐。

“白日里,我的话,你听过就忘了吧。”她平静望着前方,语气很轻淡,“这方天地太寂寞,所思所想也就变得不切实际。此时再想,我怎能奢望谁为我抛家舍业。”

楚云铮正欲接话,就见时开抱着一坛酒,走到吉祥面前,笑嘻嘻地说着什么。

吉祥一言不发——怕被识破之故。

时开扯了扯她的衣袖,似在央求着什么。

楚云铮看到这一幕,眉峰轻蹙,问道:“当初,是你不愿嫁他?”

“废话。”苏晗轻斥道。

“是你一手搅黄的亲事?”

“那是自然,别人哪做得出来。”苏晗对那件事还是很引以为豪的。

楚云铮声调转冷,“也就是说,并非他不愿娶你?”

苏晗这才发现,自己被他绕进去了,费解地嘀咕道:“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时开不想娶、不敢娶她,这是谁都看得出的事,怎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呢?

楚云铮黑了脸。

苏晗觉得时开的安全很成问题,忙道:“你别乱来,我跟他可是好兄弟。”

楚云铮脸色更差,“有多好?”

“就像你跟我……”苏晗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索性抓住他的手,“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你误导了我。”

“不需说了。”楚云铮开出条件,“你带大军去敌后,时开留在我身边。”

苏晗直接把想法转化为言语:“那时开不是更危险了?”

“时开若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自然会。”

楚云铮莞尔一笑,“我舍得你伤心么?”

苏晗干咳了两声,觉得这话不对路,做了亏心事一般收回了手

第三十八章 战捷、柔情(上)【二更

秋日尽、冬日来临之际,楚云铮和苏晗开始了遥遥相望、配合作战的岁月。

苏晗将大队人马迁移至敌营后方那天,天公作美,茫茫大雾弥漫在关外,几丈以外的事物都无法分辨。雾散时,敌军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后方的大周军营,俨然大白天撞见了鬼一般惊愕、恐惧。

而楚云铮则带领苏晗留下的八万人马退至渝龙城内,严防死守,力图将敌军的锐气、粮草耗尽。

利文赫、时开等一众太后明面上的党羽,被强行留在了渝龙城内;利文瑾、赵静成等保持中立或誓死效忠的人,则由苏晗带走。

在楚云铮眼皮子底下的时日,生不如死,这是利文赫最深的感触。

他与太后酝酿几年,终于下了狠心,要从皇帝手中夺下江山——即便与蓦邪平分江山,也要比受制于皇权之下来得逍遥自在。他才是利家嫡长子,于情于理,这江山都该由他来坐,这是他和太后一直以来不变的信念。

原以为准备已足够充分,着手去办时,才明白自己有多不堪一击。

苏晗迁移大队人马那夜,他被一众侍卫强行软禁起来,直到第三日才重获自由。之后,他的信鸽、信使全部消失不见,再也无法与太后、蓦邪通信。

这日黄昏,楚云铮命人把他请上城楼,指了指被五花大绑的乌沥,道:“廉王如今可还要将俘虏送回京城?”

利文赫眼前一亮,“如此自然最好。”

楚云铮的回答是对刽子手一挥手。

刽子手手起刀落,乌沥人头落地。

“你……”

利文赫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

楚云铮的手拂过他后背,“廉王好好看看,这便是犯上作乱的下场。”

利文赫被封住了穴位,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那具无头尸,直到深夜。再没有比这更血腥、更残酷的刑罚了。

精神上的摧残,要比肉体上的摧残残酷百倍。楚云铮深谙此道。

回到住处时,利文赫抖着嘴唇,不停口地絮叨着一句话:“杀了他,杀了他……”若是可能,他会毫不犹豫地把楚云铮生吞活剥。

第二日便有人奔走相告,说廉王疯了。

传言说得久了,连利文赫都觉得自己已经心智失常。

无疑,对于利文赫来说,这个冬季,如同没有尽头的噩梦一般,漫长、难熬。他不知道的是,蓦邪比他过得还要痛苦。

蓦邪也快被逼疯了。

城楼上的楚云铮,时不时地就命弓箭手往他大营中射火箭。而只要他一有动静,后方的苏晗就会带兵冲进营中一通厮杀。反之,只要苏晗一有动作,楚云铮立刻下令相助。

一只狐狸不可怕,就怕两只狐狸聚到一处,联手算计。这就不是人能过的日子了。

蓦邪每日都在担心军营会不会起火、苏晗会不会突袭,此外,就是温饱问题。

军营中的粮草,勒紧裤腰带也只能维持两个月。这还是他有先见之明,知道苏晗最爱烧、抢对手的粮草,命重兵跟在大队人马后面运过来的。

早知对手是如此可怕如此可恨,他怎会轻易相信利文赫的话,怎会去做宏图霸业的大梦。私底下,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想要救兵,从哪里来?这五十万大军已是全部,且还是号称,游牧民族,规模刚刚成型,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兵马。

随着腊月将近,蓦邪将部下将领召集到帐中,慷慨陈词,力图一举攻下渝龙,引兵进入大周境内。

左右是个死,他只能指望誓死一战。

左右是个死,将领们又能说什么呢?

当日,蓦邪兵分两路,一路全力攻城,一路防范抵御苏晗出击。

楚云铮应敌的法子很简单,先是一通滚木雷石外加箭雨,之后,便有士兵合力抬着一口口巨大的铜锅到了城墙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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