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的小妻子 作者:宛如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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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肚子疼,可能是那个快来了。”安雪捂着肚子起来,汗滴已变得大了一些。
“你三周前不是来过吗?”时间没到啊!再说上次不是带她去看了内分泌,吃过中药调理了,怎么还痛经病成这样?!这丫头难道是有别的什么问题?!
“上次没来啦!痛了也没来。我‘那个’一直不正常,这次可能是真要来了。”安雪捂着肚子,只能出气却吸不进气,头都有些晕了起来。
“不是吧?!你吃了药没有?!”雷从光连忙把她横抱起来,然后往卧室走去。
“没吃,怕苦。”怕他检查,还是老实承认,那几大包的中药还躲在厨房小柜里呢!
“我专程带你去看病,买了药回来你却不吃?!那还看什么病?!”雷从光脾气真是来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人家肚子疼死了,别骂了。”捂着肚子,安雪疼得都要哭出来。
“走!我现在带你去医院。”这次他可不能像上次那样留下来照顾她,明天一大清早还要赶回南湖呢!所以,现在只能把她送到医院,不然他明天一早怎么走得放心?!
“我不吃中药,真的不吃啦!”身体己被雷从光抱起来,安雪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去打点滴挂吊瓶行不行?!”真是怕了她了,就算今天吃中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只有挂吊瓶才能马上舒缓神经、取得效果。
肚子确实是疼到不行了,安雪只得闭嘴。上一次也是雷从光带她去打吊瓶,打过后真的不怎么疼了,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的。
启动车子,直奔医院而去。
挂了妇科,陪着她例行一系列的妇科检查,然后坐在妇科只等医生开处方取药挂吊瓶。
“现在不疼了,我们走吧!”前面还有两对夫妇在排队,一路的检查已经花了雷从光不少钱,她真不想让他再继续花这种钱了。
“中药难吃西药又不难吃,等会儿我让医生给你开一点西药调理一下。每次疼成这样,不吃药怎么行?!”这会儿在医院,雷从光哪里还肯听安雪的?!他真是担心他前脚一走,她后脚又疼得打滚。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她再受以前那罪。
“西药我也吃不进去啦!药丸很难咽下去的,经常会把我呛得半死不活。”提起吃药就害怕,中药西药她都不能接受。
“那就挂吊瓶,谁让你不听话!”雷从光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刚才还疼得只剩半条命,这会儿好了一点就马上忘了疼。
“挂吊瓶得坐好长时间呢!把时间都浪费医院了,真划不来。”雷从光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次,这样浪费时间安雪还真是舍不得。
“那你听话吃药啊!下一次我回来,就不用把时间浪费医院了。”这小丫头,坐医院里竟然还在想他们俩的事情,雷从光不由都为她的深情感到心疼了。
“安雪可以进来了。”妇科里间,医生叫到了她的名字,两人这才一起走了进去。
“恭喜你们有宝宝了。”不料,医生接到所有检查报告单后却是冲着雷从光与安雪一笑,似乎很为他们高兴地样子。谁让雷从光长得特别少年老沉,像是中年盼子的样子呢?!
“什么?!”两个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
她很熟悉这种疼痛,以前痛经都是这样疼,怎么会是有宝宝呢?!被这一吓,肚子也不那么疼了,只觉得不敢转身去看雷从光的脸。
而他更是惊讶,她不是说她不会怀孕吗?!怎么现在又对!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从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只是早就该发现的,他怎么就上了她的当呢?!
“不用怀疑,这又不是研究什么重大科研项目,孕检是百分百不会出错的,尿检与B超双重证明是你怀孕了。”医生以为是他们太过于高兴,微微一笑着安慰安雪。
雷从光的脸刷地黑了,眼里不再有半丝对安雪的温存。
而安雪更是胆战心惊的全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马上会有一场特大的风暴来临!
“头胎不用太担心,我给你开一点补铁补钙的东西吃吃,保证睡眠就会慢慢好起来。如果再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早点到医院处理。你们还需要到一楼买一个宝宝手册,满三个月后每个月定期来做一次检查”医生边写边说,然后把处方交到雷从光的手里。
雷从光手指略为有些僵硬,接过处方单,另一手将安雪的胳膊握住将她从板凳上拉起来。不去划价收费室,而是直接往停车场走去。
“给我解释!”坐入车中,那张处方单已被雷从光捏成了一团。而他的声音,更像是千年的寒冰般迫人。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安雪害怕极了,她从来没有这样怕过雷从光。即使从头到尾她都不敢看他一眼,但她能感觉到,此刻、他只怕是想吃掉她!
“别给我装!!你想要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片刻,雷从光忽然一拳头砸到方向盘上,安雪吓得更是全身一抽。
瞪大眼睛看着雷从光,那可怕的神情似乎下一拳头就会砸到她的身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摸车门想要逃掉。
“干什么?!想跑?!”完全没有考虑到安雪现在是怀了孩子的人,一把将她抓住后重重拉关上车门,然后将车门锁死。
“老雷”可怜巴巴地看看他,安雪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他们亲密的时候,她叫他老雷,而他叫她暖暖;他们亲密的时候,他抱她入怀,她依在他的怀里撒娇:他们亲密的时候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看星星
那一幕一幕,似乎就在昨日,就在眼前!
可是转眼她怀孕了。
可是怎么会怀孕呢?!为什么她结婚三年都没有怀孕,而现在怀了孕呢?!
如果她早三年怀孕,是不是就不会离婚了?!
不离婚,又怎么跟雷从光走到这一步呢?!
离婚后太寂寞孤单了?!不然怎么会跟雷从光走到一起?!明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啊!
如果寂寞孤单,好好恋爱、好好找个人不好吗?!比如说童远
归结起来,她是自己害自己!怨不得别人。
“我跟你很熟吗?!这么叫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别以为怀了孩子我就会娶你,谁知道孩子是谁的?!这三周我可碰都没碰你!”雷从光想否认,可他自己也知道无从否认。B超孕检单上很清楚地写着,孕二十一天,连他们亲密的那天都算出来了。现在的科学力量,真是越来越让人害怕。
“我没想过要嫁你,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没想过。既然你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那、那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需要你送我,我自己就能走回家。”泪水刷刷地就落了下来,无比陌生地看着雷从光。
他们中午还那么亲密呢!只相隔几个小时而已。转眼,陌生得让人直打冷颤与郑余离婚他们之间也没闹这么紧张呢!
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早几个小时,他们还在她的小租屋里闹着呢!他还在为她过生日呢!他还送她礼物了呢!他还吻了她、要了她呢!
“走?!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不管面对多少的困难,雷从光从未像今天这样慌乱过。
他三十二了,终于有孩子了,可是却是安雪这个女人怀的。她出身卑微,不!这不算太重要。关键是她还是个离婚女人她怎么配做他孩子的妈妈?!
不配吗?!有什么不配的?!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挺好的啊!仅仅是因为她有过离婚的经历?!
别说安雪不知道怎么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总之、总之我保证以后永远与你无关。绝对不找你麻烦,也绝对不承认我跟你有过什么,保证、保证”舌头都要打结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跟他保证什么,难道他们之间只是她的错?!反正、反正有一点她是知道的,对于这个不愿意为自己负责任的男人,有多远就该走多远,不能再多一丝的牵挂,不能再有一丝的犹豫。
“下车!”车锁跳了起来,雷从光很虚脱地靠到椅座上。
他知道安雪那决绝的表情没有骗他,对于今天的消息,她自己也很震惊。所以再用多长时间僵持下去,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的结果。
拉开车门,安雪夺路而逃。
“等等!”见安雪的身体一僵,雷从光这才艰难地开口:“一周以后我给你答复。”
答复?!什么答复?!
问都懒得问了,安雪小跑着离开停车场。
有什么好问的?!她不想再听他多说一句话,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男人翻起脸来真快,郑余演了一出让她看了,而雷从光、又演了一出。
她还要再看一出吗?!不用了。再也不用了,永远永远也不用了。
如果郑余让她对那桩死心,那么雷从光让她对“感情”这个词彻底死心。谁与谁会有真感情?!不过只是互相利用、互相取暖而已。
暖暖,为什么他要叫她暖暖呢?!他、不过是想在她的身上取暖而已吧!
他对她、只是身体上的需要,感情上什么也没有,不然今日不会如此的决绝。
其实这个道理她早就明白,为什么还会做梦?!为什么还会对他抱有幻想?
想到这里,更是捂住耳朵加快步子,似乎雷从光那决绝的话题还回旋在自己的耳际。
“啊”一道刺耳的刹车声,接着似乎是骨头的碎裂声,安雪尖叫一声后被一道量力撞倒在地,手里的小包掉飞了好远
“你有没有事?!”开车门声,然后是一道男声。
“没事、没事。”起身,腿好疼,可只是一瞬,也不怎么疼了。正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料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是你?!”男人的声音提醒安雪抬起头来,竟然是雷从光的舅弟樊达!
“呃对不起,我刚才那个、我走了”依然没从雷从光那伤人的话语里走出来,安雪结巴着不知道怎么应对眼下的情景。
是的,她在马路上被车撞倒了,车主是雷从光的舅弟樊达,而责任全是由她忽闯马路。虽然,他的姐姐已死了大半年了,不知道这样称呼他对不对。
“你的腿流血了。”樊达没有放手,指着她的膝盖提醒她。
“啊?!没事,只是破皮,过几天就会好。”安雪低头看了看,真的出血了。而且、好多血。
“谁说只是破皮,破皮怎么会出这么多血。上车,我送你去医院!”这个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刚刚她忽然抱着头横闯马路的时候樊达还放在心里骂,一定又是一个“擦鼻涕”的。估计她是想故意制造一个车祸假象,然后死死抓住他让他赔钱!只是没想到是她,更没想到她连人也没看清就说自己没事,知道自己膝盖流这么多血还摇头说没事不肯去医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每一次出场,都会有着这样“出彩”的镜头?!
几乎是强行把安雪拉上车的,然后立即往医院停车场开去,因为医院并不远天啊!怎么又回来了,会不会遇上雷从光?!
她没想再来找他,真的没想。
有些神经质的,坐在车里又害怕起下车来。
“到了,下来啊!”樊达为她拉开了车门,看着车里的安雪就像是只受伤小动物。
刚要伸腿下车,腿这才钻心的疼了起来。原来刚刚被撞的地方是麻木了,所以感觉不到疼。这会儿清醒了,所以疼得就好像椎心一般。
车外的樊达看着安雪那痛苦的表情,干脆弯腰将她抱了出来。也不管身上被她的血渍沾染。
“对不起,我”明明自己手上还有血渍,在樊达将她抱起的那一刻本能的抓住他的肩膀。不料,自己的小手印就留在他粉绿的衬衫上做了“纪念”。
“是我没来得及刹车,该我道歉才对。”安雪很轻,身形高大的樊达将她抱在怀里半点也不受累。三步两步的,就送她进入了急诊室。
一路上她说了很多次的“对不起”,虽然是她受了伤。
如果是别人,樊达一定没这么好脾气。明知道车行道是车辆畅通的绿灯,是她的忽然闯入才让他惹来麻烦。但、很奇怪地,他对她却发不出脾气来,只觉得她很是楚楚可怜,如果他不帮她,只怕是会更惨
也许是那天夜里在楼梯口的相遇吧!他对她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想要保护感,特别是在眼下这个她需要帮助的时候。
“安雪的家属过来一下。”经过一阵的救治,好一会儿医生才走了出来。
“来了。”樊达连忙起身,向着医生挥了挥手走过去。
“安女士的腿有两处骨折,我们已经为她打了石膏做了校正。另外手臂、手肘处有些软组织损伤,我们已为她包扎处理过了。胎儿情况还好,请您在这里签个字,然后转到病房,稍后我把处方开好后交给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