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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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里,再也不要改变!
可惜,马车还是在继续,生活也还是在继续。
今天蔚家一家是去京城的万佛寺进香的。这本是蔚木荨提议的,可蔚木荨只说了个开头,蔚母就把话接了过去,说是她疏忽了,幸亏蔚木荨提醒!现在蔚木荨做这么大的官,不仅要多谢菩萨还要祭拜一下蔚家的列祖列宗才对!
于是,一家人就在蔚木荨的阴笑之下去向了万佛寺。
蔚家一家算是微服,并没有拿出太傅的身份。也不知道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还是万佛寺的香火就这么旺盛,总而言之,来的人不少。
刚一到万佛寺,蔚母就拉着莫漪君和舒婉柔开始祭拜,每一尊佛像面前都要磕几个头跪一会儿。
蔚木荨跟着拜了几次,可是几次跪下再起来就弄得他有点儿头晕,干脆借着人多,遁去!
一个人在阴凉地方呆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蔚母急匆匆的出来四处观望着,蔚木荨知道,蔚母一定是在找他,于是不情愿的走出去,走到距离蔚母不太远的地方,还假装擦了擦汗,“娘!可算找到你们了,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过来过来,这个你一定要拜,你和你媳妇都要拜!”蔚母丝毫不理会蔚木荨的话,拉着他就进来,把他放在和莫漪君并排的地方,“快拜呀!”
蔚木荨抬头一看,果然不错,那上面写着‘送子观音’。
拜!怎么能不拜?不仅要跪拜还要三跪九叩!
等到叩完了蔚木荨和莫漪君也都晕乎乎的了。
却在这时蔚母好像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原来就在送子观音不远处有个算命的和尚,旁边围了不少人还纷纷说‘惠安大师算得真准’之类的话。
转眼,蔚母已经挤到了人群中间,赶紧向蔚木荨和莫漪君招手,只见二人大眼瞪小眼竟然谁也不明白她的意思!蔚母又气又急,索性挤出人群拉着莫漪君和蔚木荨的手又和出来时一样冲了进去,旁边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竟然没一个人阻拦。
“大师,这是我儿子儿媳,劳烦您给算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孙子?”蔚母一改刚刚的蛮横转眼就满面堆笑。
莫漪君的脸‘腾’的通红,就连蔚木荨也免不了有几分尴尬。
惠安大师点点头,合十道:“阿弥陀佛,这种事我是不看的,不过难得你如此诚心,且给你看看吧。”
“哎哎,多谢大师。”
只见惠安大师掐指一算,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摇着头说道:“不吉、不吉啊,女施主,这位小施主曾就有一个妾室,却没有善终,我说的可对?”
蔚母两个眼睛瞪大,惊讶之余连连点头,“大师可真是活菩萨,算得太对了,就是这样的。”
“哎,错就错在那个妾室,他与这位小施主原本八字不合,却强在一起,”惠安指了指莫漪君说道:“无子已经是小,若非有这位女施主坐镇,恐怕这位小施主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什么!”蔚母惊叫出声,但回头想想,田春花死的那个晚上,若不是田春花将歹人扑到,可不蔚木荨就没命了呢!本来还以为是田春花救了蔚木荨夫妻一命,没想到这些灾祸都是她招惹的呀,“大师,这、这可怎么办?其实我让我儿子娶她也就是为了早日生孙子,这、这”
“以后,这位小施主是再也不能纳妾了,再纳妾就真的有血光之灾!”惠安大师仍旧笑呵呵的,却吓得蔚母不轻,“可——哎——老身我只是想抱个孙子而已。”
“抱孙子又有何难?眼前不是一对好好地璧人?”惠安大师反问,“女施主,想抱孙子恐怕你想错方向了,问题不是出在您的儿媳,”惠安说着向蔚木荨看过来,“这位小施主,老衲看你也是书人,且劝你一句,身染疾病本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讳疾忌医就不是读书人的气魄了。”
蔚木荨只觉得眼冒金星。
“是,是,那不打扰大师我们先告辞了,告辞了。”听到这话蔚母也不禁尴尬,道了几声谢赶紧拉着蔚木荨和莫漪君走出人群,与在一旁乘凉的舒婉柔会合。蔚母决定,明日就叫太医来,开最好的药亲她自监督着蔚木荨每天喝药,一天也不许耽搁!
感觉到蔚母不怀好意的目光,蔚木荨摸摸自己怀中,那里本来有一百两银子的,现在只剩了五十两,另外的五十两已经进了‘惠安大师’的腰包!其实哪里来的什么大师,那不过是蔚木荨临时找的江湖郎中,所有的话都是蔚木荨教他的,只——除了最后一句
不过,蔚木荨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怀疑,难道真的是这个破身子有病?
这下蔚母不说话了,也不拜什么神佛,直接向着寺庙外走去,一脸阴沉沉的,蔚木荨几人跟着她也没多说什么。
出了万佛寺却看见一群人围着什么。
“真惨呀,那么大的块头竟然要饿死?”
“别乱说,犬戎国的狗而已谁会救他们?你们看,万佛寺的僧人出了名的慈悲的,却连看他们都不肯看一眼,哼!早些死了算了。”
蔚木荨听了不禁心中奇怪将说话的二人拦住,问道:“两位小哥,前面是怎么了?”
“你说他?”其中一个向人群中指了指,“一个犬戎蛮子,倒在地上快死了,大家都在看热闹。”
蔚木荨皱了皱眉头,犬戎的人怎么会跑到代国的京城来?还是在这个时候。
冲破人群,只见一个男子身上只剩了几条黑灰色的破布,人长得倒是格外高大,若仔细看能看到他臂膀上有个纹身,但具体是什么已经看不清了。
众人见蔚木荨走上前去都一一为他让路,“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蔚木荨问。
那个人体力已经不支,连张开眼睛似乎都很费力,一直到蔚木荨的车夫拿来水壶给他喝了两口水才渐渐有些力气,“我、我不是犬戎人,我母亲是叶瓦女人。”
就这两句倒也足够解释他的身份了,叶瓦是个处在犬戎和代国只见的小国,国土面积很小国力微弱,早就已经归顺了代国。叶瓦人和犬戎本是一族后来因为什么分裂了,叶瓦也和犬戎一样民风彪悍,各个高大魁梧。
而这个男子则是代国和叶瓦的混血儿,本来犬戎、叶瓦与大代国的人长相虽然有差异但都属于黄种人,差别并不明显,再加上混血就更不好分辨是哪里的人了。百姓们痛恨犬戎,又见他身材高大,才将他当做犬戎人的。
车夫又拿来了吃的,那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或许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竟然‘噗通’一下向着蔚木荨跪下,“主人,你救了啊力,以后啊力的命就是你的了!”
蔚木荨虽然救了他却也不过是一口水几块糕点,哪里会想到这个啊力竟然这样报答?这当真可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蔚木荨刚要拒绝,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可会武?”
啊力拍拍胸脯,“武艺一般,但力大惊人,一般武林高手都不是我对手!”
“哦?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蔚木荨问。
“啊力宁可饿死也不干鸡鸣狗盗的事!”啊力把头一歪,不乐意了。
蔚木荨本来的意思是既然这么有力气找点儿什么活干不能活下去,又怎么会饿死?谁知道他竟然想歪了,不过也好,证明这个啊力虽然直了一些却还不笨。
也不知道是不是官场混久了,像啊力这样喜怒都表现在脸上的人蔚木荨反而从心底里喜欢。
“好,既然如此,我带你回家,你以后就帮着侍卫们保护我家的安全。”蔚木荨扶起啊力,他早就想给太傅府笼络一些武功高手,至少不能像以前那样派一批黑衣人随随便便就杀进来!
“多谢主人!”啊力要再次跪下,却被蔚木荨扶起。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此犬戎非彼犬戎,符号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所以拿来用一下,然后,真的是,好累啊,早晨七点多走的,一直到晚上七点多回来,回来开始码字,一直到现在,啊啊
49喝药
自从算卦的事情结束以后,蔚母果真请来了御医,开了药,每天熬好了给蔚木荨送去,刚开始只是让下人去,蔚木荨心情好的时候就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倒掉,后来似乎被蔚母发现了,蔚母干脆每天自己端着药碗过来看着蔚木荨喝药。
蔚木荨无奈,不过他自己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个身体有问题,要不为什么二人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有孩子?在这个时代没有孩子可是不行的,不仅是他莫漪君都会受到连累,而且他自身也还是比较喜欢小孩子的,于是对于蔚母的药他倒也没有太反感。
见了蔚木荨的态度蔚母更加高兴,于是从刚开始的每天一次加到了现在的每天两次。
这天正好休沐,蔚母的药也提前了两个时辰,蔚母把药放在蔚木荨面前看着他喝下去这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一边的莫漪君一直忍着笑,直到蔚母走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眼看我被敌人胁迫灌下毒药,身为人妻竟然不出手相救还在一边幸灾乐祸,说,你是何居心?”蔚木荨笑着向莫漪君走过去,伸出两只手大有‘恶魔之爪’的意思。
“哪来的敌人?”莫漪君掩嘴偷笑,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你敢说娘是敌人,回头我去告诉娘让她每日再多给你加一服药。”
对于蔚母,蔚木荨真是有点惹不起躲不起的感觉,垂头丧气的坐在莫漪君身边,道:“这药这么苦,要真有用也还罢了,要是没有用我岂不冤枉?”
莫漪君赶紧堵住蔚木荨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别乱说,太医开的药还有没用的?要我说那些药多半是些普通的补药,你虽昏迷了七年可伤的是脑袋,和、和那里有什么关系?”
蔚木荨听了莫漪君的话只觉得自己头上都是冷汗,那里?哪里?还不如直接说生育功能呢,搞得好像很暧昧似的
好像确实很暧昧
“要不,我们试试娘的药管不管用?”蔚木荨一点点靠近莫漪君,近到能清楚地闻到莫漪君身上的体香,向她眨眨眼,说道。
莫漪君娇羞的低下头,脸已经红透了,半推半拒的将蔚木荨推远了一些,“大白天的尽说些没正经的。”
难得莫漪君竟然不直接拒绝,看样子也还有点可能。蔚木荨见装不禁心花怒放!
可惜,好事总是多磨,坏事也不是说成就能成的,于是,蔚木荨的坏主意又被打断了。
“大人,祁云祁大人求见。”
虽然下人是在门外隔着窗子回报的,可蔚木荨和莫漪君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端端正正的坐好,就像外面的人能清楚地看到似的。尤其莫漪君,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让他进来。”
“祁大人说请大人出去见他。”下人回道。
“怎么这么麻烦?”蔚木荨皱眉,“这可不像他的性格呀。”
“想必是有什么事,你快去看看吧。”莫漪君红着脸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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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来了前厅,只见厅里除了祁云还有一个人,等蔚木荨看到那个人的样貌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祁云一定要蔚木荨出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
皇帝微服出访倒也不是很新鲜的事儿,然而微服私访到了某位大臣家里,那可就至少在这大代国,若非宠极了这名臣子,否则皇帝是不会去他们家的,更不会用平民的身份去。
“吾皇”见到皇帝蔚木荨自然跪地行礼,不过意料之中的被扶了起来。
“免礼,此次朕微服前来,是希望与蔚爱卿商量些事情。”皇帝四周望了望,蔚木荨会意屏退了所有下人,皇帝这才肯开口,“国公那边”
约有半个时辰后,蔚木荨和皇帝都满意地点点头,蔚木荨弯腰恭送,皇帝则大步走出太傅府。
皇帝走了,祁云全没有走,“二哥,大哥的婚礼取消了,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取消了?”蔚木荨惊讶,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祁云轻叹一声,“说来可惜,咱们那个准嫂嫂三天前打水的时候一个跟斗折进了井里,死了。”
“死了?”蔚木荨吃惊不小,听说过跳河的跳海的,这掉进井里淹死的还真不多。
“是啊,也不知道大哥怎么那么倒霉,听说后来大哥见过那姑娘一面,彼此到也都喜欢,大哥现在恐怕在家喝闷酒呢。”祁云的脸上闪现着淡淡的哀伤,好好一对有情人,明明可以成就一桩美事,偏偏这么早早的就死了;而她这样明明是一段孽缘,却偏偏活的好好的。
蔚木荨沉吟片刻,说道:“不如这样,今晚我们去找大哥,好好的和顿酒,我们兄弟三人也很久没在一起了。”
祁云双眼一亮,“好,就这么办,上次我们三兄弟一起喝酒还是结拜那次,转眼也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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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一个小小的侧门外。
“哥哥!我们三兄弟很久没聚一聚了,你就让我去吧。”祁云拉着皇帝的手,央求。
皇帝一叹,“你化装成男子出宫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