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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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似八股文的东西并不好写,要很深厚的功底,蔚木荨这几个月和以前的七年也没少注意这些东西,可会试的录取比例太低了,不、要单单考上的话倒也不见得不能,可他是乡试解元啊,会试若考了个孙山的位置,未免丢人。
是以,在还差二十日就开始会试的今天,虽然天色已经晚了,但蔚木荨还是和莫漪君一起在书房读书。
“漪君,你可听过杜牧、李商隐的诗?”用功之余二人也偶尔闲聊,蔚木荨发现这个世界和古代中国有重合的地方,也有不同的,比如这个世界曾有过范仲淹,但就没有辛弃疾,还有一些古代中国不曾有过的诗人、词人,蔚木荨打算先弄清楚,到时候这个世界不曾出现过的好词好句他大可以‘偷’一些过来。
“杜牧?这倒不曾听过,只知李白杜甫的诗乃神鬼之工。”莫漪君疑惑的说。
蔚木荨在心中嘿嘿一笑,李白杜甫在这个世界和中国古代一样出名,小孩子都知道的,但这个世界没有小李杜!正想着自己的美事,突然什么东西在他耳旁飞过,‘当’的一声钉在身后的木质书架上,等到蔚木荨反应过来就只剩了一股冷风。
“谁?”蔚木荨不管书架上的东西直接追了出去,到了门口左右一看来来回回还有巡视的护院,一个个没事人似的走着,四周也是一片安静。莫崇明派来的这些护院们功夫并不弱,可他们一点儿都没有察觉,那么刚刚来人的功夫必然很高!
一瞬间蔚木荨脑中出现了那天晚上提醒他蔚家有难的人,那个人的功夫也很高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莫漪君见蔚木荨跟了出去,一怔之后也反应过来,仔细一看那飞镖上还钉着一张字条,赶紧去过来,正在这时蔚木荨也回来了,二人一起只见上面写着: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挈矩之道也。
莫漪君看了皱眉,蔚木荨看了就更皱眉,这是《大学》中的一句话,也不是一句有什么特别含义的话,要说蔚木荨能想起来的,那就是会试会从四书五经中选取一句或几句话作为题目,没准儿会考这句。
会试?对了,会试!可——就算是穿越大军的定律,也不会幸运到要考试了就天降考试题的地步吧?这个馅儿饼未免掉的太大了。
“荨,你说,这会不会是会试的考试题?”莫漪君皱着眉头说道。
果然他们想到一块去了,“会试试题是严格存放的,哪那么容易就弄到手?咱们不过是小老百姓,就算知道又有谁能这么平白无故的给咱们送来?”
“这——”莫漪君有点迟疑,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只是那个名字她真的不想提起,“倒是有个人可疑。”
“谁?”蔚木荨问。
“我爹,莫崇明。”说到爹这个字,莫漪君一抖,这个字她向来都只能在心中想想,对人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蔚木荨却并不赞同,摇头道:“若是岳父大人他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只要把我叫进府中不就好了?”
莫漪君苦笑着摇头,“这次会试虽然是内阁大学士主考,但仍是由礼部主持,他是礼部尚书,提前知道考题也属正常,可他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既要避嫌更不敢得罪惠俞公主,只好暗中送过来。”
莫漪君说的有道理,可蔚木荨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好,只好说道:“不过几个字,也未必就是试题,或许是别的什么人扔进来另有目的也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这章写的有点儿空还有点儿乱,春花姐和漪君宅斗的情节也少了一些,不过咱不宅斗,下面接着纠结红藕小哥和舒凌小美的事情(他们可不是一对儿呀)O(∩_∩)O哈哈~
前台同志,你活过来吧,我们呼唤你需要你呀
26、会试(1)
蔚家现在住在城郊,门外就是一片稻田,到了晚上四下里安安静静连一个鬼影都没有,此时墙根处却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瑟瑟发抖,好像在等着什么。
终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墙上跳下来,在等着的那人身后一拍,把他吓了一跳。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冷死青儿了。”原来,他正是红藕的小厮青儿,他也并不是担心他们家少爷的安全,而是怕冷,准确点儿说是怕鬼,“刚刚去偷题都没见那么慢。”
“内阁大学士的院子,看起来滴水不漏,其实里面都是些草包,我要你跟进去看看,你又不去。这给人送题就不同,要找好天时地利人和,不然五行不续容易让人怀疑,”红藕似乎心情特别好,随口胡诌。
原来给蔚木荨送考题的人并非莫崇明,而是这个大家都没怎么在意的红藕。内阁大学士的家又存放着会试试题,怎么可能不严密把守?不说别的单单是自大内派去的十数名日夜巡逻的高手就不是一般人敢觊觎的,到了红藕口中竟被说成草包,也不知他们是该哭还是该笑,一敲青儿的头,红藕继续道:“我又没叫你跟来,是你自己求我带你的。”
“我、我怕方子朝突然来,到时候我没跟在你身边他肯定要怀疑。”青儿一脸苦相,“少爷,您功夫那么高,一刀杀了方子朝给老爷报仇算了,干嘛还任他那样对你。”
红藕一滞,半响才开口,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我一家近百条人命,岂是他一个脑袋就抵的了得?再说,害我一家的不是一个人,我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不远处两匹马被拴在树上,青儿和红藕一人一匹,上了马飞快的向城内奔去。
“少爷,这招管用吗?就算蔚木荨考了个状元,按着惯例也不过是个六品文官,他能帮咱们报仇?”四下无人,青儿问到。
驰骋在马背上,想想即将到来的自由,红藕不禁心情大好,“蔚木荨?他当然不能,能帮王家近百条人命复仇的只有一个人。”红藕笑得邪魅,瞳孔收缩,夜色中竟然像一匹孤狼,虽然凶狠却也渴望着一份温暖,只是如此黑的夜又有谁能看到呢。
“咦?他是谁呀少爷,我们怎么不去找他?”
“哈哈哈哈”红藕一阵狂笑,“这个人贵不可言,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蔚木荨是沟通咱们和那人的一个引子也是咱们复仇的一把刀,用之前总要先将刀磨亮了。”
青儿迷惑的摇头,“不懂,少爷你说话越来越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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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与往常一样,年轻的皇帝日夜忙于批阅奏折,时而微笑时而轻叹,有人断定十年之后他定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明君!
“王贵呀,上次乡试蔚木荨和李宗平的卷子呢,我记得说过要御览的,也别只拿他们俩的,把前十名的都拿来吧。”年轻的皇帝放下笔,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乡试,他要为自己选几个人才,朝中那些老臣已经老了,一个个除了盘剥百姓什么都不做,又借着辅佐了两代皇帝而倚老卖老,他早就想将他们除掉了!
王贵战战兢兢的回道:“回陛下,这是乡试前十的卷子,那个李宗平”王贵说到这不敢说下去。
“李宗平怎么了?”皇帝神色一凛,双眼冷冷的看向王贵,“说!”
王贵‘噗通’就跪在地上,“回陛下李宗平已经于去年八月九日晚死于自己家中,并未参加完乡试。”
“什么?”皇帝‘啪’的一声将太监呈上来的卷子摔在桌上,“怎么回事,细细说。”
王贵斟酌了一下,回到,“禀万岁,说是得了痢疾当晚就病死了,可”
“说!”
“是,是,可有人说尸体抬出来的时候是带着血迹的。”
“哼!”好好一个大活人说并就病死了?还偏偏是这个时候,皇帝胸口起伏,气的十指紧紧地攥住,他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嘛?“他们也太嚣张了!蔚木荨呢,他怎样?”
见皇帝生气,整个御书房里此后的宫女太监全都瑟缩着跪下,王贵继续回到,“回陛下,蔚木荨当晚家中也死了人,却不是他们家人,而是四个黑衣人,有传闻说他们是被武林高手给救了,第二天蔚家一家就搬到了城郊的别院,有好几十名打手日夜巡逻,奴才私下听说,那是”
“是什么?”皇帝继续追问。
“是礼部尚书莫崇明名下房产。”
“哦?蔚木荨的内人是莫漪君吧,这民间倒也有传闻说莫漪君本就是莫崇明的女儿,有意思,有意思,莫崇明不投向任何一方明,哲保身也有二十年了,看来这次他也不能置身世外了呀。”皇帝颇具玩味的一笑,又问,“莫漪君是在国公府长大的吧?”
“回陛下,莫漪君虽然在国公府长大,但国公府的人带她并不好,七年前她随舒乐一起嫁给康衡王次子却在出嫁半路就被休了回来。”王贵连忙解释到。
皇帝点头,这才高兴了些拿了蔚木荨的卷子看了起来,“这两口子着实有些意思,不过朕选了蔚木荨算是选对了,只要殿试他能进前十以后便是我的一大助力。”
“是。”王贵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咦,这个郑七峰也不错,见解独到,语出惊人,”皇帝看到第八名郑七峰的卷子却比看到蔚木荨的更开心,“云妙的呢,她考了第几?”
王贵一滞,回到“陛下,三十二名。”
“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这下知道天上有天人外有人了吧,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御书房的气愤终于缓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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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飞刀飞进来的那句话,蔚木荨与莫漪君、祁云、郑七峰都细细研究过,不可尽信也不可全然不信。到了快考试的时候,京城里出现了许多个版本的考题,只是唯独没有蔚木荨这个,不禁让蔚木荨怀疑。当然,他知道的都是市井流传的,有些需要高价购买的题目是什么,人家不说蔚木荨也没有兴趣问,自然更不会去买。
转眼就到了会试的日子,早上,莫漪君天不亮就开始帮蔚木荨准备吃食,又查了三遍该带的东西是不是都带了。还特地放了两块她亲手做的糕点,又怕时间长了不好吃是昨晚连夜做的,现在莫漪君对自己的手艺也还算是满意了;另又拿出了一套淡灰色新衣,上面依旧还绣着暗花,比之那套淡青色的更用心不少。
都准备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刚想叫起蔚木荨就听见有人进屋来,“哟,姐姐已经起了呀,今儿官人考试,我过来和官人说说话,他一早上看见了我没准儿能考的更好呢!呀,东西都齐全了?不少什么吧?”来的正是田春花,不由分说她就将食盒打开,不可避免地看到莫漪君做的那两块糕点,“噗,这是谁做的?姐姐还是拿出去吧,多影响官人心情呀。”
刚开始莫漪君还会因为田春花处处与她争、刻薄难缠而落泪,现在也就和蔚木荨一样当做看笑话了,“那是我做的,给少爷带去助个兴。”
“哟,姐姐,不是我说,你这媳妇做的可真不合格,连个饽饽都做不好,这又软又松的也不顶饿呀,还是大馒头好,吃一个一天都不饿。”田春花将莫漪君做的糕点放在手中把玩着说道。
莫漪君一笑,“这是云片糕,原就不是为了顶饿才做的,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门消遣的,我不过是照着样子做了一些,你看旁边的是小红在不老于记买的,五两银子一盒呢。”
“五、五两银子一盒?就这?”田春花双目放光,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他们这么说话蔚木荨如何能不醒?见田春花来他也就装睡了,听见二女对话不禁心里暗自发笑,莫漪君性格软弱可毕竟是国公府出来的,女人家的明争暗斗看得太多,随便用几招就能制住这个田春花了。
其实田春花不过是争个口舌之利,要让她耍心机她还真玩不来,加上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就算脑子笨那也是父母给的不是她的错,依着她的性格要是嫁到一个普通人家生命的轨迹也许完全不同,现在蔚木荨纳了她做妾却又不和她圆房——以后就更不打算——不管田春花是不是香、玉,都着实可怜。
“漪君那还有一些,一会儿让丫鬟给你送过去尝尝,”蔚木荨不再装睡,起来说道:“漪君,快些,我约了大哥三弟在城门处相见呢。”
27、会试(2)
这次是在贡院举行,人数比乡试还多,全国各地什么样口音的都有,蔚木荨、郑七峰、祁云三人一起来的,苦苦等到贡院开门,现在是二月天气,京城还冷得很,冻得很多人哆哆嗦嗦。
进考场之前的检查,要将衣服解开,一手拿纸一手拿笔墨等在那,等到全部查完才开始考试,这一折腾就要一上午了。
“二弟,三弟呢?刚刚一进门人就不见了。”郑七峰着急的四处张望,“快找找他吧,这贡院岂是随便玩的?”
能找到就怪了,蔚木荨心想,祁云是个女人,怎么会和一群男人这么等在这?只是不知道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