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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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的?小姐,买一个吧。”小红拿起其中一个,爱不释手。
莫漪君赶紧自小红手中拿出首饰盒放好,“不必了小哥,你忙吧,”又将小红拉到人少一点的地方,戳了下她的额头说道:“笨丫头,金丝楠木是人人都能用的?还京城人士呢,说谎也说不圆。”
“小姐,您慧眼识盒呀,真厉害!不愧是小姐!”小红夸张地大叫,引得无数路人回头。
“小红,”莫漪君一推小红,“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这么多人”这是莫漪君这辈子第一次逛集市,对于她这样的大家小姐本是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的,她也不是那种活泼性子,其实不怎么想来的,人多手杂还一股大老爷们身上的汗味,可是小红一听要出门两个眼睛立刻就放光,苦劝着莫漪君带她出来。
“小姐,那边有戏园子,咱们过去看看!”小红又拉着莫漪君去看戏。
“小红,小红——”莫漪君哪里阻止得了正在兴头上的小红?还是被她拉进了戏园子。
莫漪君被小红怂恿着找了靠中间的座位,只是最中间的那个听说是留给了什么大人物她们没买到。以前听戏都是在国公府里,莫漪君这样的身份自然只能隔得远远的听听,听不真切,只听那些老爷夫人们说好,这次她也想离得近些好好看看到底哪里好。
“好!”看了一会,莫漪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台上演的是白蛇传,说白蛇对许仙的恋爱的,现在演的正是白蛇数百年后与许仙重逢时的场面。
“嘿嘿,笑了笑了,”小红也在一边鼓掌,看的却不是台上而是莫漪君,“小姐终于笑了。”
“坏丫头,乱说什么呢?”莫漪君脸上微红,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是不该这么笑的。
小红说着举起茶杯,“哎——”叹了一声,眉头微蹙笑意收敛,“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说着便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你——你个坏丫头。”莫漪君在小红的脸上重重的掐了一下,“让你喝,让你喝。”
“小姐,自从姑爷走了你多少日子没笑过了,就是想念也不带这样的,还得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不是。要我说,小姐,咱们嫁过来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那时候是报了什么心来的?是打定主意做一辈子寡妇的,现在姑爷醒了还有能力,进了国子监,对小姐也温柔体贴,小姐应该每天了的合不上嘴才是,还发什么愁呢?”
莫漪君也没心情听戏了,暗自摇摇头,“是不是我太贪得无厌了小红,我总觉得这一切来得这么不真实,他——”
“小姐,姑爷带您好我们这些人都真真切切的看着,有什么不真实的?你呀,就不要想那么多,只往好的方向想就好,退一万步说就算姑爷哪一天对小姐您不好了也总比守寡好不是?还有小红在吗,小红会一直陪着小姐的。”小红劝着莫漪君,然后也不知是烛光晃得还是本就是她的脸有些发红,“小姐,前几天小红确实、确实对姑爷不过小姐放心,小红已经想通了,在小红心里姑爷再大他也大不过小姐去。”
“小红。”轻轻握住小红的手,忽然想起蔚夫人要把小红给了蔚木荨做妾的事,现在听了小红这番话她反而不像当初那么、那么反对了,可——小红是个好姑娘,年纪也小,就这么做一辈子下人也未免有些委屈了她。
二女说着,却没注意到正中间那张桌子上坐的人正色咪咪的打量着她们,险些把口水流出来,在身边站着的家丁耳边说了什么,那家丁就像莫漪君这桌走来。
“二位姑娘,我们老爷有请。”莫漪君和小红正打闹,忽然听见有人说道。
“你们老爷?你们老爷是谁?”莫漪君问。
家丁向中间一指,“那位就是我们老爷。”莫漪君顺着方向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双小眼睛也分不出是睁着还是闭着,胖的双下巴盖住了脖子,满脸横肉,大腹便便。
“我不认识你们老爷,我不过去。小红,我们走。”莫漪君说着就要拉着小红走。
“唉,小妞,你可别不识时务,我告诉你,我们老爷是新任的左副都御史,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家丁说着打了个眼色那边又有两名家丁过来,二话不说就推着莫漪君向中间的桌子走去。
“你们放开,放开我!”
台上还依依呀呀的唱着,除了中间这几桌人看见此番情景的并不多,再说这屋里说不知道越好的位置坐的人越是不能惹,谁愿意惹这个麻烦?也就全做没看见了。
“快走!”家丁推搡着将莫漪君和小红带到中间的桌子。
“蠢奴才!对姑娘家要客气,懂吗?”那个左副都御使大声喝退了家丁,“来,小姐,陪爷喝一杯。”说着就揽上莫漪君的腰,一只白瓷杯子里面装着陈年女儿红递到了莫漪君嘴边,也不管莫漪君愿不愿意就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那酒辛辣,入腹便火烧火燎的难受,莫漪君哪里受得了?
“放了我们小姐,放了我们小姐!”小红什么也不管只管大声嚎叫
莫漪君咳了几下才反应过来,那只肥厚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脯,“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几声大喊,台上演戏的停了,台下也安静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也不能出手相助。
“别碰我,不然我就死给你看!”莫漪君拔下头上的簪子抵住自己脖子,然而那大人大手一挥便将莫漪君手上的簪子夺下。得意的刚要说什么却大喊起来,“啊啊,谁敢打本官?”正在这时不知是什么打在那个左都御史身上,左都御史疼得大叫,“敢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
“啧啧,好好的一壶酒一段戏就被这么扫了兴致,可惜,可惜。”只听呼啦啦一声从二楼跳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身淡青色衣衫,外面罩着同样颜色的大氅,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相比于其他男子又显得瘦弱了一些,手中一柄长剑倒是带着几分机锋。
“侠士,救救女子吧!”莫漪君见终于有个人肯出手,赶紧相求。
“是啊侠士,救救我们。”小红也在一边附和。
那人微微一笑,又将手中酒壶举起饮了一口,才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应该,更何况还扰了我的酒兴。”
说着那男子长剑一出往前一挥脚上又踹了一个家丁的胸口,几个家丁应声倒地,那大人当时就慌了,“你,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在下只想看戏而已,大人,还是早些回家吧,免得夜黑风高容易出事。”男子淡淡一笑,似乎根本没把这左副都御史放在眼里。
“哼!”那左副都御史左右看看,许是知道再这么下去引得官兵来了他也讨不了什么便宜,气的青筋暴起还是带着几个‘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的家丁离开。
见恶人已走莫漪君怦怦跳的心才渐渐缓和下来,小红明显也是惊魂未定,愣在当场不知怎么办才好。
“继续,继续唱戏。”那男子合上长剑说着就要上楼。
“义士留步。”莫漪君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汗珠这才涔涔落下,“多谢义士相救,敢问义士姓名家住何处?以后小女子定然相报。”莫漪君盈盈下拜,那男子快步过来拉住莫漪君,“夫人别客气,若是别人的闲事在下也未见得会管,可这左副都御使的事在下就是拼着一死也会管!”
莫漪君听的糊涂,只是不管怎样这人救了她一命,都该问问姓名以便以后报答,“还请义士告知姓名。”莫怡君坚持说道。
那男子松开莫漪君,一笑,“在下——王子伦,至于家住何处——漂泊江湖居无定所。”王子伦似乎很迟疑,“青儿,戏也看不成了,该走了。”
“来了,来了少爷。”王子伦的小厮这才下楼来,“少爷,咱们走吧。”
主仆二人大袖一挥就这么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众人一阵掌声,“好人啊好人。”
“咦,左副都御使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
“笨,不是说了是新任的!这左副都御使的位置真是邪门,邪门的很,从十年前那任被诛了九族之后这一任一任的病死的被刺客杀了的被砍头的,就没一个满了任期走人的,邪门,真是邪门!”
“哼,看这个的样子,还不如就让他不得好死也省的祸害别人。”
“小、小姐,这人——”小红和莫漪君只是隐约听见那句话,二人都还望着王子伦走的方向,小红突然皱起眉头,道。
“怎么了?”
“他、他好像就是那天来找姑爷的的红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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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本来就巧合得紧,巧合的有时候当事人都不愿意相信;又有人说无巧不成书,殊不知这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比书里的要‘巧’得多,也悬得多。
比如中午还在戏园子救了莫漪君的红藕,此时就驾着马车在国子监等蔚木荨下课。
“少爷,刚刚跟那位夫人您怎么说了本名?那、那名字可、可不能再说了呀。”
“无妨,天下间叫王子伦的人多了,谁又能联想到一个本该死了十年的人?再说她一个女子,都不见得知道当年的事。”红藕还拿着那个酒瓶,脸上倒没有多少醉意,有意无意的和青儿说着。
“少爷,他们下学了。”
果然那边清一色白灰相间的衣衫的监生们有说有笑的向这边走来,看着他们洋溢着青春和笑容的脸上红藕一阵苦笑,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吧?
蔚木荨正跟郑七峰、祁云说笑着,巧木在一边直拉他的衣袖,那次回家蔚夫人审过巧木,巧木年幼就将国子监里有个不男不女的祁云的事说了出来,结果,蔚夫人发了狠,告诉巧木若是被她发现蔚木荨与祁云有什么‘特殊’关系,就将巧木的腿打断。这几天巧木是处处小心,奈何祁云是越挫越勇,二人针锋相对,蔚木荨乐的看笑话。
“蔚公子我家主人有情。”
蔚木荨一眼便认出青儿,这转眼就是九天,红藕一直没有消息,蔚木荨本来以为这事儿吹了,没想到现在他们又来了,别了郑七峰等人与青儿向马车走去。
这几天他也想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红藕肯帮他这么大的忙想必也不只是把他要过来给他自有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人家帮着自己走了这么多捷径,以后有什么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19、醉酒 。。。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到啦,祝大家新年快乐,以及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双喜临门三羊开泰四季安康五子登科六六大顺七星高照八面玲珑九转功成十全十美百战百胜千秋功业万古流芳
咳咳,喘口气儿
也祝我自己的文越写越好坑都填满没有烂尾(⊙o⊙)
八月初,眼看乡试就要开始了,蔚木荨和巧木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大包小包的又搬回家中,从今天起,蔚木荨算是在国子监毕业了!
他的学识尤其是书法自然还不足以通过那些繁杂的考试,这还要多谢红藕,那次和红藕在马车上相会虽然红藕没有明说可是他也明白是出了什么麻烦,直接弄个官当是不可能了,于是蔚木荨很大方的提议只要能帮他过了国子监的考试就好。
蔚木荨不知道的是皇帝想看他乡试的试卷,哪个大胆的敢不让蔚木荨参加乡试?这次红藕和方子朝也都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蔚兄,东西下人送回去就好了,咱们上次说要去醉仙楼就没去成,现在你和七风兄还有小弟我都走了,再相聚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今天说什么也要去玩个痛快吧!”祁云的马车紧紧地跟着蔚木荨的车,车上还坐着郑七峰,郑七峰家境贫寒没有什么钱反正都顺路就搭了祁云的车。
“是啊蔚老弟,你我相聚一场谁想这么快就分别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今天就不醉不归吧!”郑七峰也在一边劝道,他说的在理,此时一别即使今后同朝为官再相见也没了今日这般的亲密无间。
“好,咱们就不醉不归!巧木老徐你们先回去,告诉爹娘我晚一些再回。”蔚木荨也痛快地答应下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还没和朋友一起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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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酒过三巡,祁云那张嫩白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天却确实燥热又或者两个原因都有,祁云扯开自己的衣领试图凉快一些。
郑七峰是贫苦人家出身哪见过这阵仗?没喝了几杯就醉的又哭又笑的说胡话,蔚木荨倒是挺清醒的,他这身体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流连风月场所也是常有的事,相比于那两个他算是最清醒的了。
“蔚兄,嘿嘿,蔚兄,干、干杯,今天咱们不醉、不醉不归!”祁云说着身子一歪就向蔚木荨靠过来,“咦?怎、怎么桌椅板凳都歪了?恩?”
“祁云,祁云,”蔚木荨赶紧扶住他,一低头不偏不倚正看在祁云喉咙上那里平平的,根本没有喉结!
伸出的手似乎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入手一片柔软,竟然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