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偏执狂-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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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关系的君谨言在心中这样对着自己说道。即使他把她握得紧紧的,她也不会离开他的。
到最后,他的手心中,绝对不会是空空如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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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君谨言的车子后,夏琪打了个电话给陆小絮,只是推说突然有点事儿,看不了拍卖会了,让陆小絮事后帮她要一下现场视频,到时候她可以在电脑上慢慢看。
陆小絮一口答应着,挂了电话后,对着君谨辰道,“拍卖会只有我和你看了。”
君谨辰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没什么意外似的。
“你早猜到了?”陆小絮有些诧异地问道。
“也不算是猜到,只是觉得,如果他们最后决定不看拍卖会,那么说明夏琪对谨言的在乎,比我想象得更多一些。”君谨辰道。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觉得琪琪不爱君谨言吗?”陆小絮反驳道。
君谨辰的视线,瞥了一眼坐在左侧前方的叶南卿,“不是不爱,只是怕她还不够爱。夏琪对谨言的爱,在我看来,还远远比不上谨言对夏琪的爱。”
陆小絮一时无语,她不是夏琪,所以不知道好友对于君谨言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可是她却见过琪琪为君谨言而伤心痛苦的样子。如果不是深爱的话,一定不可能会那么地伤心。
爱情,真的可以轻易的分出深浅吗?又或者是往往人们觉得看清了,却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坐在叶南卿身旁,和其一起来参加拍卖会的投资经理看着叶南卿一副心不在焉,时不时朝着入场口处张望的样子,于是问道,“叶总,你在找人吗?”
叶南卿敛了敛眸子,“原本是有个认识的朋友要来,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
夏琪是因为君谨言吗?所以刻意地想要回避他,宁可不参加拍卖会!
叶南卿一边想着,右手的手指一边习惯性地抚摸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即使她结了婚,即使她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了,可是他却依然舍不得把戒指取下来。
就好像,这戒指已经在他的手指上生了根,嵌进了他的血肉中。
投资经理笑了笑,“不过真没想到叶总对古董家具感兴趣,不知道叶总是对哪一件家具感兴趣呢?”
“我感兴趣的并不是家具。”叶南卿缓缓道。
“啊?”投资经理的笑容一僵,一时之间有点接不下话,于是在视线瞥见叶南卿一直抚摸的戒指后,找着话题道,“叶总如果对戒指感兴趣的话,我倒是认识好几位珠宝商,手上都有很不错的男戒”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倏然感觉到原本看似温文尔雅的叶南卿,突然面色一沉,用着一种冰冷冷的眼神看着他,周身所散发的那种无形的气息,更像是要冻毙人一般。
“我对戒指,也一样没兴趣。”叶南卿冷冷地道。
没兴趣?那么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这话,骰子经理只敢在心中说说而已,嘴上却不敢再说半句话。
戒指就像是个禁忌一样。而这个禁忌话题,是叶南卿不容许别人来提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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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市里买好了所需要的食材,以及家里需要存储的各种零食、点心等等后,夏琪总算是和君谨言拖着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公寓。
在客厅中,夏琪把买回来的东西中,该放进冰箱里的那些先一一放好。
2014…2…3 1:14:43|7257343
【392】忠犬
夏琪又把其他的零食点心一样样的整理着,还分出了其中的一半,叮嘱着君谨言要放到办公室里,肚子饿的话,就一定要吃下去垫垫饥。舒睍莼璩
夏琪知道,君谨言本身并不是一个喜欢吃零食点心的人。就像小时候,他身边总是不乏许多外国进口的高级零食,可是他却从来不吃,最后统统地孝敬了她的胃。
然后每一次,他都是看着她吃,完全不像普通小孩那样会嘴馋什么的。往往是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再分点给他吃。
而当她把零食递给他的时候,他会吃,但是却也仅仅只是“吃”而已,单纯性的咀嚼,表情完全看不出是好吃还是难吃。
于是这会儿,夏琪最后不忘补充地道,“绝对不可以忘记知道吗?饿了,就一定要吃!特别是开会什么的,要是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就先吃点这些点心。”她不止担心他越来越瘦,有时候更会担心他吃饭不定时,会饿出胃病来。
“哦。”他应了一声,收起了那些零食点心。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去照办的。
夏琪听了这回答,才稍微安心一点了。这会儿,距离做晚饭的时间还早了点,夏琪干脆拆了一包刚买来的薯片,窝在客厅里,选了一本韩国电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君谨言很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一起看。很乖,很安静。
夏琪的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了“忠犬”两个字。以前大学时候看小说的时候,看过小说里把一类男人形容为是忠犬型的男人。
忠犬型男人,通常会形容那种认真、严谨,对自己所爱的女人忠心耿耿,却又容易害羞的男人。
以前夏琪从没把君谨言往忠犬型男人上面划上等号过。毕竟,对她而言,君谨言的性格,绝对不是什么温顺的狗狗,而是残忍狠戾的狼。
可是现在再想想,只要他不发脾气,不霸道的时候,基本两人相处,都是由她说了算的,他都是担任乖乖听从的角色的。
而且论起来,他对她也算是变相的忠心耿耿了,又不花心,好像,也算是忠犬型吧,只除了害羞!
夏琪转头看着看着君谨言,这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君谨言害羞的样子过。
应该说,他是完全不知道害羞是何物的人,就连两人亲密的时候,害羞的那个,也都是她!
抬起手,夏琪先是无声地摸摸君谨言的头发,乌黑的短发,浓密却很柔软,摸在手心中,触感甚好。
君谨言并没有啃声,只是用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她的手又落到他的双耳上,两只手分别捏捏他的耳朵,他的眉毛轻扬了一下,黑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却依然没有出声。
夏琪手再贴上了君谨言的脸颊,他半敛下眸子,用着脸颊轻轻地磨蹭着她的掌心,有点像是狗狗在冲着主人撒娇求宠似的。
老天,本来还不觉得,毕竟以前,他也曾对她做过这样的举动,可是现在这样一看,夏琪蓦地觉得君谨言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大型犬似的。
她突发奇想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朝上的递到了他的面前,“伸手。”
他把左手搭到了她的掌心中。
下一刻,夏琪忍不住爆笑了起来,好吧,真的好像狗狗哦!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呢!她忍不住地抱住了君谨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有人说过你很像忠犬吗?”
“没,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他回道,突然有些明白过来她刚才做那一系列动作的原因了,“你觉得我像?”
“嗯,有点吧。”
“喜欢狗?”
“挺喜欢的。”基本上狗狗,她都挺喜欢的,只是以前限于居住条件,以及他的容易吃醋,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想过要养什么狗之类的,顶多也就是看到别人遛狗的时候,上前逗着玩一下。
“我可以当你的狗狗,你一个人的狗狗。”他道,手指扣住了她的后颈,把唇贴向了她的唇,chan绵的亲吻着。
就像是小时候,他说要做她的小熊那样吗?夏琪想着,只觉得心中甜甜的。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地回应着他的吻。每次接吻的时候,他的气息就越发的明显着,口中,全都是他的味道。
这个男人,是她的,只是她的!这个事实,在她的脑海中无比的清晰着。
“谨言,你有害羞过吗?”她气息有些微喘地问着他。
害羞?他的眸中是一片清澈。那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东西,“你想要我害羞吗?”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害羞,而又怎么样,才可以害羞。
“嗯,有点想看。”她点点头,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间,看着他白皙的脸庞道,“不过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总有一天,我可以看到的,到时候你害羞的样子,我想要第一个看到。”
“一定第一个给你看。”他承诺着,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明白着是什么的话,那么他也一定只会为她而害羞吧。
夏琪笑了,拉着君谨言继续看着电视屏幕上所播放的影片,影片中,男主角身患癌症,虽然经过手术,曾经一度把肿瘤给切除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男女主角会幸福地过着一生时,却没想到男主角的病情又再度复发了,于是影片的最后,男主角与世长辞,而女主角因为受不了男主角的离开,而在对方的墓碑前自杀身亡。
可以说,这是一个用着唯美手法拍摄的悲剧。
夏琪看完后,倒是没流眼泪,只是觉得心里压抑得很。这样的影片是在宣扬着爱情的深刻吗?只是深刻过后的结局,却只能是一声叹息。
“如果早知道这个影片是悲剧结尾,就不看了。”她咕哝着道。
“琪琪不喜欢悲剧?”君谨言在旁边问道。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看完后,心里闷闷的。就像这个片子里的男主角,如果他早知道自己的病会复发,而且一旦复发,就会要了他的命,也许他就不会去追求女主角了,而女主角如果没有爱上对方,那么可能就不会死了。”夏琪纯粹只是就影片感叹道。
2014…2…3 9:53:31|7258956
【393】检查
可是君谨言的脸色,却在听了这些话后,刷的一下苍白了起来,他的手指带着一些微颤,想要去抓住她的手,可是在指尖即将碰触到她手背的时候,却又一点点地收了回来。舒睍莼璩
“琪琪不喜欢这样的男主角吗?”君谨言半垂着头问道,声音平静如常,只有那微颤的手指,才泄露着他此刻的紧张。
“是不怎么喜欢。”夏琪道,“女主角可以说是被男主角耽误一生的。对了,你常常这个薯片,味道还不错。”
她说着,把手中的薯片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接过薯片,放到口中慢慢地咀嚼了起来,可是对他来说,却是如同嚼蜡,有的只是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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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小敏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夏浩和君谨言整个给毁掉了,自从和夏浩合谋想要坑君谨言不成后,后面的经历,对于柯小敏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似的。
被几个男人轮…着…上,像一条母…狗…似的发qing,甚至那些人还把他们拍摄后的片子播放给她看。如果不是因为和夏浩算是同坐一条船上,她早就和夏浩掰了。
可偏偏现在,夏浩现在破罐子破摔,竟然还威胁她,如果不帮他一起还那500万的债的话,就别想过安稳日子。
不止柯小敏为这500万的债头疼,就连夏启洪和杜芳,也为这债头痛不已。当夏启洪知道儿子拿了500万不仅没有还掉赌债,还又输个精光时,血压飙升,差点直接送进医院了。
家里所有的存款,就算是卖了房子,都凑不出这五百万,夏启洪这段时间,白头发又多了不少。
而杜芳几次都说着,“要不咱们再去找你二妹,一场亲戚的份上,难不成她真会见死不救?”
夏启洪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去找夏梅要钱,归根结底,还是要找夏琪和君谨言要这个钱。夏梅手上没什么钱,夏启洪是知道的,就连夏琪结婚,夏梅也只收了一些聘礼,但是钱方面,却一分没要。
而儿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夏启洪在一番旁敲侧击后,隐约也能猜出儿子应该是做了很不好的事儿,所以才会受了这样的伤,但是却绝口不提是因为什么。
“要钱,要钱!你只知道要钱!你觉得咱们去要钱,夏琪和君谨言会给吗?!“夏启洪对着老婆道。
杜芳想到上次在医院,那个女保镖出手的情景,身子就有些发颤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夏琪的舅妈,才敢对夏琪呼来喝去的,如果夏琪不把她当回事儿的话,那估计那个保镖只要动下手指,她就完全没有挣扎余地了。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杜芳又没了主意。
“我怎么知道!”夏启洪也没辙,尤其是二妹虽然回了z市休养身体,可是却都有专人伺候着。夏启洪曾经借故探病去过夏梅这边,但是看护和保姆都在旁边,他怕自己要钱,她们会报告给夏琪知道,因此一时也没敢开那个口。再者,那次去,夏启洪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二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