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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尊主恕罪-第25章

小说: 尊主恕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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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觉得好笑,只把那拐杖推开,岂料聂弘归十分坚持,“不行,我怕你心头还是不舒服,”

聂弘归非要负荆请罪一番才罢休,滕风远劝说半天,聂弘归才道:“那我去取点酒,自罚三杯,算是给二弟赔罪。”

说着他就兴匆匆出门,滕风远拦都拦不住,只能作罢。不消片刻,聂弘归拎了一只酒壶两只酒杯过来,先给自己倒满,举杯道:“二弟啊,当初为兄害你险些丧命,这杯就算为兄给你道个歉。”

说完举杯饮尽,再倒一杯,“二弟,这杯算我代爹给你赔个不是。”

再饮尽,又倒第三杯,“为兄当年糊涂,今生别无所求,只求二弟原谅。”

三杯饮尽,他继续倒酒,滕风远拦住他,“你伤未愈,不宜饮酒。”

“一点酒算什么,你原谅了我,我以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聂弘归执着道给滕风远倒了一杯,递过去,“二弟,你若真原谅了我,我们兄弟俩就一起干一杯。”

聂弘归期待地看着滕风远,滕风远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看聂弘归还要加酒,忙抢了酒壶不让他继续。聂弘归仍旧大笑,“二弟还是这么体贴人,好,不喝就不喝,要不然我们换成茶,好好来叙叙旧。”

滕风远房中本有茶水,取过杯子沏了两杯,今日滕风远难得释然,聂弘归也是兴高采烈,开始回忆两人年幼的事情,滕风远只淡淡听着,从前他是斯文久了,这几年养成了威严冷凛的性子,话自然不多,倒不知道聂弘归竟然如此健谈,一说起来如滔滔江水一样延绵不绝,还时不时迸发出笑声。

一刻钟后桌上茶水尽,滕风远起身加水,走了几步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怒视聂弘归,“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隐灵散而已。”聂弘归抿唇淡笑,袖中真气起,全身戒备看着滕风远,“知弟莫若兄,二弟啊,过了这几年,你性子变化不大嘛。”

隐灵散无色无味,并非毒药,只是让人两三个时辰内提不起真气,看着聂弘归的神色自若地笑,滕风远知他早已事先服下解药,眸色惊怒,“枉我竟然信你!”

“二弟莫慌,为兄并不想害你,只是想要一样东西。”聂弘归站起来,他的腿被砍了一刀,并非伤了筋骨,经几日治疗调养,虽不能大动作,但已经能正常行走,“据我所知,紫云派早就归属了穿云教,那通衍心经应当是在二弟手上,为兄记得二弟自幼记性过人,看上一两遍便能不忘,想来通衍心经的内容二弟已经记住了,不若把那张羊皮卷分享给为兄。”

滕风远体内真气涣散,手脚也不若平时灵活,软绵无力,但他依旧站姿如松,鼻中冷哼,“你也想要通衍心经?”

“虽然为兄伤未痊愈,但二弟提不起真气,恐怕不是为兄对手。”聂弘归从腿上拔出一把短刀,朝滕风远步步逼近,“你我兄弟一场,二弟莫小气,再说聂家养育你二十年,你未曾回报,既然得到了通衍心经,难道不应该给爹看一番?”

“你还真会演戏。”滕风远双目如剑盯着他,又冷笑出声,“就算我给你,你恐怕也练不成通衍心经。你可知那被烧掉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是什么?”聂弘归逼问。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滕风远睨着聂弘归,“你舍得吗?”

“胡言乱语。”聂弘归手中短刀直直地指着滕风远背心,“二弟莫要乱动,为兄虽不想伤你,但刀剑无眼。”

聂弘归警惕地看着他,另一只手开始搜身,他本是料定此等重要的东西滕风远必定随身携带,结果什么都没搜到,大怒:“通衍心经呢?你放在哪里?”

药劲渐盛,滕风远全身力气渐失,目光却仍然锐利,“我早已让长老带回穿云教。”

“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交给外人。”聂弘归不信,手中短刀贴到滕风远颈侧,“二弟,不要逼为兄动手,通衍心经到底在哪儿?”

滕风远冷笑,“我已经说了,你又不信……”

“尊主……”一个声音响起。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花逸站在门口,她本想让滕风远吩咐人多打包点零食,进屋却见聂弘归用刀指着滕风远,心下惊异,不解道:“聂大公子,你这是唱哪出?”

“花逸,快出去。”滕风远道。

花逸还未转身,聂弘归已经飞奔到门前,一把抓住花逸衣领,直接把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与此同时,滕风远提起旁边的凳子,朝着聂弘归扔过去。

聂弘归闪身,同时,外放真气朝着滕风远一掌打过去。

滕风远没能避开,生生受他一掌,还未稳住身形,只见一人形物被扔了过来,正是花逸,他连忙伸手去接,但腿脚无力,受到冲击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花逸摔在他身上,倒也不觉得疼痛,还未来得及爬起,聂弘归已经一把将她抓起,左手扣住她的喉头,右手持刀警惕地看着滕风远。

聂弘归在花逸耳边发出诡异笑声,手指如鹰爪越扣越紧,“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杀你。”

花逸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聂弘归在她耳边问,“你天天跟他睡一起,知不知道通衍心经被他放在哪儿?”

通衍心经就在花逸身上,但她不敢说,聂弘归一向心狠手辣,看来滕风远已经被他害了,她思量几秒,好心劝道:“聂大公子你是有家室的人,通衍心经不太适合你练,被烧掉的第一句话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就算你拿到通衍心经,也没法练不是?”

聂弘归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我……”花逸才不会说这是自己从小说上看的,胡编乱造道:“我有次听到教主和长老在一起,那几个老头是这么说的,好像穿云教一直都知道这个秘密。他们说要练通衍心经有两个条件,一是武功要高,二嘛,就是第一句话了。”

聂弘归眉头微皱,穿云教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知道许多江湖密事,听起来并不假。但眼下不是顾虑自不自宫的问题,他紧了紧扣住花逸的手,“我是问,在哪儿?”

花逸几乎透不过气来,她要是敢说个不字估计脖子会被立即拧断,“在……在……”花逸目光乱瞟,看到墙角一把罩着布罩的琴,胡乱道:“你看看他的琴,教主总随身带着,还不让我碰,说不定有什么端倪。”

聂弘归扔了花逸,忙向墙角放琴的地方跑去,还未跑到墙角,“砰”地一声响平地乍起,有人破窗而入,抢先一步拿到那把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眉形微散,眼大如牛,皮肤略黑,正是玄火门门主,他一手抱着那把琴,一把握着刀,“没想到通衍心经第一句竟是如此,怪不得两百年来练成神功的人寥寥可数。”

他也是发现枭阳派有异动,才悄悄尾随其后,还真是捡了个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人为了练神功会自宫,O(n_n)O哈哈哈~

前几天后台抽,回复不了评论,由于积累太多,只回复了昨天的,望见谅。

☆、29受伤

聂弘归大怒:“把东西给我,我的人已经来了。”

玄火门门主右手持着一把弯刀;“哦?可我的人也来了……”

两人正在争夺那把琴;滕风远趁其不备,勉力爬起,捞过花逸往旁边一滚;抱着人跳出窗外。

客栈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刀剑相击之声,不知是哪些人缠斗在一起;滕风远知情况不妙;见旁边拴着一匹马;连忙拉着花逸上马;狂打马鞭奔出客栈。

花逸问:“你怎么了?”

“我被聂弘归下了药;提不起真气。”滕风远一边抽马鞭一边道。

花逸抱怨,“你怎么又被他整了?他那个人那么坏,难道你还相信他。”

滕风远不语,聂弘归狡诈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世上有些人他始终下不去手,比如花逸,再比如聂家。纵然当年被聂家抛弃,但二十年来,他一直都把聂占当成自己的亲爹,把聂弘归当成自己的亲大哥。

说起来简单,但二十年的亲情,滕风远做不到铁石心肠。

马儿在月下狂奔,很快出了县城,但后方远远传来马蹄声,应是对方发现不对,追了过来。

滕风远打着马鞭,“把通衍心经给我。”

花逸忙从怀中掏出通衍心经给他,快转弯时,滕风远慢慢减缓马速,催促让花逸下马:“你快藏起来,我把他们引开。”

“可是你现在打不过他们。”花逸叫道。

“有你更打不过。”滕风远把花逸放下马,调转马头准备走另一条路,虽然他觉得对方应该无意对付花逸,但仍不忘叮嘱她:“花逸,小心点。”

说完扬鞭就走,走了没多远却听到花逸的方向传来一阵尖叫,连忙调头回来,花逸正在乱窜,后方有人骑着马举起剑穷追不舍,滕风远从马鞍上抽出两把飞刀,扔出一把,虽不能用真气,但距离近,加之他刀法极准,后方人应声而倒。

但危险尚未过去,一道剑光朝花逸劈去。

滕风远心中一乱,跌下马,抱着花逸一滚,那剑划在他背后,他似乎不觉得疼,怒视对方,“想要通衍心经就来找我,一个女人而已,你们竟然都不放过。”

对面站的正是玄火门门主,手中刀在月下泛着寒光,“穿云教的人该死!何况这个女人还敢戏弄我们!”他步步逼近,“想不到威风凛凛的滕教主也有今日,若你说出通衍心经的下落,我让你死个痛快。”

“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音还未落,滕风远已把手中另一把飞刀扔过去,刀如流星,玄火门门主在马上压低身子,慌忙躲开。那飞刀却没飞向他,而是扎在他身下马匹上。

马儿吃痛,惨叫嘶鸣着狂乱奔走。

趁着这个空隙,滕风远又捞起花逸,再度上马。花逸摸到他背后黏糊糊,心下一紧。

月夜下除了马蹄声,还有江河奔涌之声,旁边滔滔汹涌之水顺着断崖飞泻之下,声音传得很远,滕风远连忙右转,换个方向疾行,不妨嗖嗖破空之声滑过夜空,几支短箭从他身边飞过,他把花逸的身子往下压,发出闷哼之音,肩头已经中箭。

他躲不过,马儿也躲不过,由于中箭发出悲惨嘶鸣,高高跃起,直接把人颠落在地。

滕风远抱着花逸在地上滚落几圈,勉力站起。

十几个人成弧形围住他,看装扮,正是枭阳派的人,为首的聂弘归手上拿着弓箭,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二弟,你现在动不了真气,还是乖乖就擒,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那刚才那些乱箭又是谁放的?”滕风远冷笑,“聂弘归,这是你第二次想置我于死地。”

聂弘归道:“那是因为你太自私!分享一下通衍心经又有何妨?再说,你哪会那么容易死?”

玄火门门主追了上来,身后也有十来个人,骂道:“少废话,把他擒住再说,还不信穿云教的人不拿通衍心经来换他。”

滕风远气势不减,朗声道:“要抓我可以,让她走。”

他指的正是花逸,玄火门门主却大笑,“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来人虽不少,但却不敢上前,大凡能人都有最后的保命本事,天知道提不起真气的滕风远还会出什么招?玄火门门主向左右使个眼色,周围几人聚敛浑身真气,在一瞬间全部打向滕风远。

真气厚薄不匀,但俱都发出耀眼白光,朝着同一个中心袭去,滕风远身形一动,把花逸扑在身下,白虹般的真气在地面炸开,飞石无数,滕风远也受到重创,嘴角渗出鲜血,骂一声:“无耻。”

见对方袖中真气再起,滕风远大喊一声:“慢!”

他爬起来,从怀中掏出通衍心经,“你们要的就是这个。”

聂弘归之前搜过他的身,虽不知他从哪里拿出这卷羊皮卷,但目光却被他手中东西吸引。

不光是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手上。

滕风远把花逸挡在自己身后,举起羊皮卷张扬地笑,“不就是神功秘籍吗?本座从来不稀罕!谁爱自宫谁拿去!”

他用力一扔,羊皮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聂弘归和玄火门门主同时从马上跳起,飞身抢夺。

滕风远拉着花逸就跑,前方就是断崖,大河从崖上奔涌直下,声响震天,滕风远喊了两个字:“闭气。”

他抱着花逸纵身一跃,滔滔江水瞬间淹没了他们的身影。

花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汹涌澎湃的河水从各个方向击来,她被撞得头晕目眩,她虽会游泳,但不是说能在浪涛中搏击,除了闭气,手脚根本挥舞不起来,在奔腾的河水面前一切都是无力。

激流撞的花逸几乎晕过去,眩晕中腰上有一股大力在拽着她往上,两人被水冲走不知多远,但滕风远的手却一直没松开,环住她的腰,尽力把她托出水面。

等花逸意识恢复时,周围的草木看得清清楚楚,东方的天空泛着鱼肚白,河水在耳边哗哗地响,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左右看了看,旁边躺着一个人,湿漉漉的墨发沾染了泥浆,遮住他大半张脸,他的右手扔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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