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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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的那么多说不准。这世上生老病死的,受了天灾人祸的,难不成都怨你?”
苏棋棋抬头看去,华其谦笑吟吟的低头看着她,忽然有种,世上还有这么个人不管什么事情,都会为自己撑腰的感觉真好。
忍不住破涕而笑,撒娇般得轻捶华其谦:“我要真有那么厉害,哪里还需要将士,皇帝要灭哪国,就把我扔进去就行了。”说完却突然一愣,抬头看向华其谦:“其实,其实国师没有说谎,我是灾星对不对。”
口中这么问了,但心里却期盼华其谦说个不字,甚至干脆就说不知道。可惜华其谦这时却老实得过了分,稍一犹豫,就点头道:“是。皇上不会只相信一个人的星象结果。”苏棋棋无力垂下手,低声说道:“那皇帝对我们出逃,是睁眼闭眼,甚至是有意为之。那后来他为什么又要来杀我呢?”
华其谦拍拍苏棋棋的头:“他之前放你出皇城,就是为了在路上杀你。到时正好揪出国师这颗棋子,将一切都怪到他身上。那么就算祭祀的名义不够光明正大,南蛮安插在历元的棋子,杀死了历元的公主,这个罪名也足够他发兵了。”
苏棋棋暗暗骂道,实在是复杂到头疼,又问:“那后来怎么又停手了?”
华其谦冷笑道:“那是因为,皇帝又去查看星象,说是你若是被人害死,那么你所带着戾气,会快速传遍历元。也就是说,要是皇帝让人杀了你,他反而就害了自己。”顿了顿,“当初看到全国在通缉咱们,那是皇帝怕你被其他人杀了,所以一定要抓住你。”
苏棋棋抖了抖:“那么要是掉进皇帝手里,我死是死不了了,但估计也是天天关禁闭。”难怪华其谦把自己藏到青楼去,果然,就算全国大搜查,青楼也轻易放过了。
可是,那华其离怎么办?苏棋棋拉住华其谦:“华其离的毒可有解药?”华其谦点头:“已经用了,才支撑了那么许久。可是却没半点好转的迹象。所以我想,我想,我们还得回皇城。到时,我得用大哥的身份去请太医。”
~~~~回京
苏棋棋听华其谦这么一说,又看看他今天的架势,领悟似得说道:“所以你大张旗鼓的回城,又跑到青楼里来搞这么一出。”华其谦点头,赞扬道:“苏苏聪明!”苏棋棋有些无语,华其谦的想法自己也明白了,就是自己扮着华其离,而躺着的那个当做是他自己。抚额说道:“可是,二华啊,你大哥怎么会去青楼这种地方,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华其谦愣了愣,摸摸头,笑道:“哎呀,苏苏,咱们别说这些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棋棋耸肩无语,这个二华真是豁达到自己已然无语的地步。她顿了顿,问道:“就算你家大哥去了青楼,带了一个回去。那个白蕊儿也不会有意见嘛。”
华其谦沉下脸道:“给大哥下毒的就是白蕊儿,已经死在我的剑下!”苏棋棋张大嘴,这是怎样的神之转变的结局。“不对,白蕊儿那么喜欢你家大哥,怎么可能会给华其离下毒。”
华其谦寒着脸,怒气冲冲道:“真是蠢女人!信了国师的话,以为华其离受了你的蛊惑,只要给他吃什么妙药便能解除他对你的感情。”苏棋棋“啊”了一声,果然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因为自己,华其离才中了毒。
苏棋棋低头蹭地,却听华其谦说道:“只是,苏苏,有件事情,盼你别多想。”苏棋棋歪头说道:“你直说呗。”
华其谦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符,纠结的说道:“这是我在大哥那里寻到的,可是你的黄符?”苏棋棋慌忙抢过一瞧,果然是自己的,只是华其离什么时候有自己的黄符,那天在岚傲驰那儿得时候,华其离明明是被迷倒在府里。
疑惑看向华其谦,却看他满脸的紧张慌乱,心中一片了然。却不忍揭穿,笑了笑道:“果然是我丢的。太好了,既然寻了回来,想必你们都不会再出事了。我也放心许多。”说完便想要戴上去。
华其谦慌忙想抢:“我只是给你认认,你干嘛要带上去!还给我。”“做什么!”苏棋棋侧身让过,“既然找到当然戴好。你总不希望我总是内疚,担惊受怕吧。”
华其谦默然,苏棋棋脸上虽笑眯眯的,但心里却泛起说不出的滋味,不过转念一想,人在危机面前总是本能有求生意识,如今,华其谦虽然已经认定自己是倒霉传播者,可却仍然不嫌弃自己。何况,现在拿出了黄符不过是因为华其离的关系。自己要是因为他想要保护华其离而怪罪他,倒是有些自私了。
转身背对华其谦,毫不犹豫的将黄符带在手腕上,抬手摇了摇,透过阳光,倒是觉得黄符不再刺眼,反而有种放心的意味。
“华其谦你瞧,这不是挺好的。”苏棋棋转过身,就见华其谦紧抿着嘴,不知在生什么气,忙讨好笑道:“你就当为我想想。”
华其谦皱皱眉头,才道:“好罢。只是以后下雨天不准出去。”苏棋棋不过一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嘿嘿干笑两声,不过心思却是一动。却忽然被拥入华其谦怀中:“苏苏,我,我怎么刚才就拿出来给你了,想是为了大哥的病急疯了,什么都想试一试。你,你千万别怪我好吗?”
“我懂得,没事,我戴上了,大家都太平不是挺好的。”苏棋棋叹了口气,华其谦松开苏棋棋,低头深深看向苏棋棋的眼睛“我上次听你说过,这黄符说不准能带你回家乡。虽然我不晓得你口中的家乡到底在哪里,只是,我知道,只要你回去了,我们便再也不能相见。”
低头轻轻摩挲苏棋棋的柔唇,轻声说道:“答应我好吗,答应我吧。永远别离开我。”苏棋棋沉浸在华其谦温柔中,没有反抗余地,只是唔唔几声。华其谦见苏棋棋如此顺从,自然不会推开眼前美人。轻轻啄啄苏棋棋的唇边,再慢慢移到耳边,喃喃说道:“你应了我,可不准再耍赖。我总觉得没和你正式成亲,有些不放心。等事情了结,一定要补办。”
苏棋棋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和他都已经肌肤之亲了,怎么还不放心。伸手勾住华其谦的脖子,主动凑了过去。趁华其谦愣神,先小口一咬,看着华其谦嘶嘶抽气,得意笑了笑,又伸出丁香舌,慢慢将咬过的地方舔了一遍。
华其谦轻笑一声,却是反客为主,将苏棋棋小舌吞入口中,人也越发抓紧苏棋棋,似乎要扣入身中。两人正是你侬我侬中,老天一个响雷打起,苏棋棋瞬间从浓情蜜意中醒了过来,抬头看看天色,又看了看手中黄符,难不成老天今天突然想起,要把自己送回现代?
华其谦却神色一凛,慌忙将苏棋棋就想拉入房间,还没动作,就见一个闪雷狠狠劈下,苏棋棋愣了愣,心道好机会啊,要不要回去?华其谦狠狠抓住苏棋棋的手,几乎可以用一种称之为狠戾的神态说道:“想干什么!跟我进去!”
滚雷不停闪过,苏棋棋被华其谦拉着一步三回头,突然她趁华其谦不备,甩开他的手,猛得冲了出去,嘴里喊着:“别管我,我在这里你还要忙着应付这个那个的事情,不如我走了,一切都能恢复原状。”
华其谦见苏棋棋冲了出去,心里先是一冷,慌忙跳了几步便将苏棋棋横抱起来,一个箭步窜回房间,将她小心翼翼放倒在床上,疾步转身掩好门窗。才坐回到床边,恨恨说道:“你做什么!你是不是怪我把黄符交给了你!以为,以为我对你,对你起了异心。”
苏棋棋叹了口气,放缓语气:“我刚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想回去。不过,不过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
华其谦才吁了口气,手去不由自主去摸苏棋棋后背,又快速的摸了下臀部。苏棋棋疑惑的拍掉华其谦的毛手:“干嘛呀你。”华其谦嘿嘿笑了笑:“我不是担心你突然,突然现了真身。”毛真身?苏棋棋困惑的想不通,却看到华其谦担忧的看向窗外雷电,又转头看向自己,眼神中忧心忡忡。
忽的领悟了,笑骂道:“你以为我是狐狸精嘛!还来摸摸我有没有尾巴!”华其谦仰头大笑:“你说的没错,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大仙,特意为了我下凡。”“想美得你!”苏棋棋啐了一口,“不过你这么正大光明替了华其离,那离若居然半点反对意见都没吗?”
华其谦摇头:“离若死了。”苏棋棋啊了一声,猛的坐起来:“怎么,怎么死的?”华其谦冷笑:“他本来想让我看了大哥后,便杀了我。可惜,我这次有备而去,他中了我的毒,我把他扔到野外,让他自生自灭了。”
苏棋棋听华其谦说得轻描淡写,但晓得真实过程必定不会那么简单。眯眼看向华其谦:“给我看看。”“什么?”华其谦惊诧的拢着衣服往后靠了一步,“你想做什么?”苏棋棋见华其谦装模作样,嘿嘿笑道:“来,美人,给大爷我笑一个。”扑上去,便向看看华其谦有没有受伤。
华其谦不躲不让,伸手将苏棋棋接进怀里:“我没事。”苏棋棋不死心查看,华其谦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也太过心急了些,瞧,天还没黑呢。”
苏棋棋狠狠一拍华其谦肩膀,本想是教训教训他,却见他嘶哑咧嘴的呼疼,吓得收回手,不知所措:“让我看看你在哪里受伤,我也好放心啊。离若那么厉害,哪里能轻易得手的。你不告诉我,是不是故意让我为你忧心?”
华其谦听苏棋棋如此说道,嘴角翘起,低头轻啄:“我真的无事。只是身上疤痕难看的紧,我实在怕夫人嫌弃。等过阵子褪了,再让夫人看个够。”
苏棋棋叹了口气,不再勉强:“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华其谦看了看屋外天色,依旧是雷电齐鸣:“等天气大好,我们再走。让大军慢慢行进,咱们带着大哥,快速回京。”
话虽这么说,但这天气连着三天电闪雷鸣,苏棋棋每天就去瞧华其离,希望他能因为自己戴着黄符而突然好起来。可是华其离的气色越来越差,若不仔细,已不能探查到他的气息。这迫使华其谦最终决定,不管天气如何,快马驾车出发。
马车从城镇开出,苏棋棋坐在马车中忐忑不安,心道,自己在这里还能混过去,不被发现。等到了皇城,哪里还有混的余地,要是被皇帝发现,自己便惨了。华其谦看着苏棋棋脸色多变,自然知道她的顾虑,拍拍她的肩膀:“你忘了老赵?”
苏棋棋顿时明白,摊手道:“拿来,我先戴上,如今我心慌的很。”华其谦笑着从包袱中取出一张薄如纸片的人皮面具,苏棋棋接过后仔细戴上,又拿了镜子去瞧。就见自己眉目变化,镜中那人实在是妩媚勾魂,偏偏眼睛还是自己得,便觉得有些怪异。
华其谦皱着眉头看去,喃喃说道:“我还喜欢你原先的模样。”苏棋棋点头:“我也觉得这也太妖艳了点,还有没有别得选?”华其谦握住苏棋棋伸过来的手,笑斥:“你以为这是衣服呢,凑合用吧。反正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我大哥在边境楼里一眼看中的姑娘,这个样子倒也算贴切。”
苏棋棋撇撇嘴,埋怨道:“你一步步倒是算计的厉害,那回了皇城,你确定皇帝看不穿我们的打算嘛。”华其谦想了想:“皇上英明的很,咱们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入宫
苏棋棋听华其谦说走一步算一步,也不知他是有打算不告诉自己,还是真心没什么主意。不由叹了口气,也罢,反正就这么着吧。
一路无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黄符的关系,华其离虽然不见好转,但也不再恶化,每日和之前一样,只能进一些及其稀薄的粥来维持生命。华其谦日夜兼程,到了城镇便换马再行,苏棋棋觉得日夜颠簸难受的时不时想吐,可是见华其离这幅样子,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华其谦自己身子不适。
这么行进比之前从皇城出发不知道要快了几倍,等到这三人到了皇城华府,苏棋棋觉得自己都几乎要瘫倒了。
华其谦招呼下人抬了华其离入了华其谦的屋子,自己则带着苏棋棋进了华其离的屋子。并且对众人宣布苏棋棋是自己的侍妾。那些仆从自然是对苏棋棋好一通恭维,苏棋棋不敢说话唯恐露了马脚。
接下来,自然是华其谦用华其离的名义入宫,回来后还带了一个姓王但医去医治华其离。
苏棋棋跟着他们身后,那太医冷眼看了几次苏棋棋,终于忍不住说道:“华将军,这位就是您在路上纳的妾室?”华其谦冷冷点头,王太医见华其谦神色冷冷,便不敢再多话,小心翼翼去给华其离把脉。
“华将军,华二公子的毒,颇是诡异,”王太医皱眉说道,“似乎先前中的毒并未清除。想必是那解药中缺了一味,只能压制,不能全解。”
“那可有什么办法?”华其谦安抚的看向苏棋棋,又扭头问道,“还请王太医想想办法。”王太医略作沉吟才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