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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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道,怀孕头三个月最是危险,要是真有了孩子,再跟这他颠簸很容易保不住吧。
踌躇半天说道:“你不如再养一个月?”也让自己能再等等看,万一真有了也能牢靠点。“苏苏,不能再拖,我极担心大哥。”华其谦皱着眉,低声说道“这些日子半点消息都无,那些仆从对我们惮度也不冷不热,我总担心出事。”
华其谦见苏棋棋眉心紧皱,以为她在为自己担心,忙道:“你别担心,咱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苏棋棋强笑,华其谦想了想说道:“不如你还是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和大哥碰头确认无事,再回来接你。”
苏棋棋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现在一没有手机,二没有邮件,他这么一走怎么联系,何况自己还没影呢。“我和你一同出发,”苏棋棋低头想了想“恩,就明儿晚上。”
既然这么打算了,两人各自准备。到了第二日晚上,月黑风高,华其谦搂着苏棋棋的腰,居然皱了皱眉:“你怎么胖了?”苏棋棋低头看向自己,确实腰上多了点肉,可是这个月自己多辛苦啊,怎么长膘了。华其谦又接着说道:“你偷偷躲着吃啥好吃的了?”
苏棋棋怒了,老子为了你饿了多少顿,居然现在这么说我。华其谦见苏棋棋怒意扑面,扑哧笑出声:“逗你玩儿的,看你刚才一脸紧张。倒是吓了我一跳。”苏棋棋一起一伏大喘气,这就是二货啊,多严肃的出逃行动啊,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忽然华其谦正色说道:“好了,咱们要快些出发了。你也别再嘻嘻哈哈的没正经。”什么!苏棋棋指着自己,却见华其谦宽容一笑:“没事,我不怪你。”苏棋棋刚要反驳,华其谦举起手指“嘘”了声,又指指前头,隐隐约约就看到有人影靠近。
华其谦抱着苏棋棋往上一跃,趴在屋顶上往下看去,就见一个纤细身形掠过。华其谦嘿嘿一笑,凑近苏棋棋耳边说道:“那个姓叶的姑娘。不过咱们要走了,不然就吓她一吓。”苏棋棋玩心虽起,但也晓得这时还是少生事端为妙,嗔道:“咱们快走,别多事。”
华其谦自是答应,只是走了没多远,就看身后灯笼点点,叫喊不断。忙抱起苏棋棋几个跃步,随意跳到了不知是谁住的院子里,选了个黑漆漆没点灯的屋子就冲了进去。苏棋棋心慌得快从胸中跳出,紧紧拉住华其谦的袖子,不敢动弹。
过了片刻,华其谦低声说道:“我看这里大约是不住人的,我先去将那帮家伙引开,再来寻你。”苏棋棋心中一百万分的不愿意,可还没等她拒绝,华其谦已站了起来,几步便窜了出去。苏棋棋一个人环顾四周,这里倒像是被废弃的房间,摸上去灰尘密布,像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的迹象。
这么一来,倒是放心了。寻了个角落抱膝随地坐下。头枕在膝盖上,心思转来转去,到后来,干脆都不想了,等华其谦回来一切就都解决。不由自主傻笑,这一个月虽是自己拼命照顾华其谦,却反而越来越依赖他。不过这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就算在困境中都不觉得怕,只要有这个人在,只要有他在,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也不知等了多久,听门被小心翼翼打开,华其谦声音传了进来:“苏苏?”苏棋棋快速站起,跑了过去,见华其谦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焦急问道:“怎么了?可有受伤?”
华其谦摇头:“走,他们被我引开了,咱们出去再说。”
一路躲躲闪闪,总算是没被发现逃了出去。出去后便发现,原来离若的离云苑离南蛮和历元的边界便不远,坐车不过一天的功夫。华其谦寻了马车,两人颠颠簸簸的跑到了边关城镇,左右看看行人,越发确定两人还是在历元境内。
还没等苏棋棋喘口气歇歇,华其谦又不知从哪里倒腾来了两件破衣烂衫,让苏棋棋换上,自己则穿了另一套:“咱们换了装束出去也方便些。”苏棋棋担心华其谦的伤口,华其谦却满不在乎。换了衣服后,还拿了土将两人脸上涂的乱七八糟,才放心的牵着苏棋棋的手慢慢向边关走去。只是到了关卡发现,熙熙攘攘的都是想要出关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苏棋棋走到一边装着不舒服捂着肚子蹲下,华其谦死命咳嗽拉住人问道:“劳驾问一下,怎么那么多人要出关啊。”
那人厌恶的将华其谦的手拍下,倒还是回应:“咱们历元的华将军,前几日受了伤,生死未卜。唉,听说他是被灾星害死的。这么一来,再也没人压制得了,据说咱们历元就要爆发大瘟疫,都要逃呢。”
“什么!”华其谦一时克制不住,将那人抓紧,连声问道,“那华将军现在何处,大军在哪儿?”那人哇哇乱叫:“你这个臭要饭的,打听这些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苏棋棋见状慌忙上去想掰开华其谦的手,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华其谦愣愣被苏棋棋拉到街角,苏棋棋压低声音说道:“你先别慌,说不准是故意散播的假消息,让南蛮放松警惕。咱们先寻到大军才是。”
华其谦应是,苦笑:“是我心急了。可是要是大哥,真的,真的出事,我,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苏棋棋叹了口气,脱口而出:“我怕是因为我掉了黄符,你们兄弟二人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要是能寻到就好了。”
华其谦眼神闪烁,犹豫片刻才说:“你说的黄符到底是什么?”苏棋棋低着头说道:“其实,其实我一直戴着的,就防着自己的倒霉体制祸害到别人。可是,那天去岚傲驰那儿时,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哦。”华其谦点头,却不再问黄符的事情,“先寻了地方住,再想别的办法。”
~~~~大华生死未卜
老鸨说完话后,发现苏棋棋正愣在哪里,满脸的苦闷,还以为她不愿意去。忙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怕什么,他就是赏银子,不找姑娘。出手大方得很,你多存些养老的私房也好。”
苏棋棋却猛得推开老鸨,横冲直撞就往花厅跑去。老鸨在后嚷道:“哎哟喂,还以为是个清高的主,怎么听到赏银子跑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苏棋棋跑到花厅,就见那个和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华其离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见到她进来,神情丝毫没有半点波动。冲旁边的副将一点头,那副将上前递过一个银甸子。老鸨跟在苏棋棋后面走了进来,见苏棋棋木木接过银两,连谢字都没有,忙甩着帕子陪笑道:“将军啊,这是我们齐芳斋最后一个姑娘了,都齐了。来来,都来谢将军赏。”
华其离冲苏棋棋一抬下巴,苏棋棋眯着眼睛不知他什么意思,相认还是不认?那副将却说道:“这位姑娘,咱们将军请您去府上做客。”一时间整个花厅窃窃私语不断,老鸨为难的说道:“回将军的话,这姑娘只是个丫头,并没有挂牌。不能,不能接客啊。”
华其离冷冷看了老鸨一眼,站起身,走到苏棋棋面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就直接往外拉去。老鸨本想阻止,苏棋棋倒开口道:“妈妈别急,我没事。”老鸨眼神在华其离身上转了一圈,却突然醒悟的击掌,张口欲言,却被华其离狠狠瞪了下去。
苏棋棋本想对华其离说,容她去收拾下行李还有藏着的钱,但看华其离满脸愤慨,想必此时心情并不好,只能吐吐舌头咽下要说的话。到了门口,就见早已候着软轿,华其离将苏棋棋拉了进去,自己也随之坐入。
软轿空间狭小,这么一来,这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苏棋棋用力抵着华其离,自己则紧紧靠在轿子另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见着华其谦了吗?”
华其离抵住她的嘴唇,摇头示意她别说话。苏棋棋实在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却也服从不说话。好在华其离没有半点逾越的举动,只顾这么痴瞧着她。苏棋棋虽然扭头不去直视,但被一个人死死盯着的感觉毕竟不妙,何况这眼神还包括了,太多她根本不想知道的感情。
轿子颠颠簸簸行了大约一盏茶得功夫,才停了下来。等下了轿子发现,居然是停在了后门,苏棋棋跟着华其离,像做贼似往府里躲躲闪闪的走了进去,好不容易算是倒了个清静的屋子。华其离还想来拉苏棋棋的手,被苏棋棋迅速躲过:“华其离,你见着华其谦了没有?”
华其离眯眼看了看苏棋棋,嘴角忽的勾起笑意,又是伸手来搂。苏棋棋一愣,往后退了几步,却毫无意外的被华其离搂进怀中。
“喂,华其离,放开我。华其谦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苏棋棋被华其离紧紧搂着半点动弹不得,见华其离并没有想要放开意思,一见华其离的肩膀正靠着自己嘴边,没有半分犹豫,张嘴就咬。
华其离被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嘶嘶两声,却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苏棋棋默默松开牙齿:“我咬的方式不对吗?你笑什么!”华其离凑到苏棋棋耳边,喃喃说道:“苏苏,苏苏,我回来了。”什么!这么叫唤的不是二华那厮还能是谁?可是没事他扮什么华其离又!
“你是华其谦还是华其离!”苏棋棋有些怒了,那人又轻笑两声:“娘子,我回来了。你却胖了,是不是不够想我。”苏棋棋现在可以肯定那个正在轻薄她脖子和耳垂的家伙,就是自己日日想,夜夜盼的人。
华其谦见苏棋棋不说话,低头看去,苏棋棋歪头恨恨怒视。华其谦忙松开苏棋棋,连连作揖:“我,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什么惊喜啊!你去哪里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好嘛,回来就回来了,还假扮成华其离到青楼里来撒银子,我想呢,华其离什么时候也好这口了,搞了半天就是你!你这个混蛋!”苏棋棋咬牙骂道。
华其谦陪笑两声,拿起苏棋棋的手,作势在自己身上打了两下:“不如,你打我出出气。”苏棋棋恨恨的收回手,跺脚:“那华其离呢,他也随你胡来?”
华其谦听苏棋棋提到华其离,不由一愣,慌忙想掩饰,却还是被苏棋棋发现端倪,忙端正了神色问道:“他怎么了?你上次去便是为了查他情况,你别瞒我。”
华其谦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那天寻到大军的方向,原来就是驻扎在南蛮边境。好不容易溜了进去,和离若直接打了照面。不过他早就知道我们俩溜了出来,所以见着我也不奇怪。还说我来得及时,正好能见最后一面。”
苏棋棋慌张的拉住华其谦:“难道,难道华其离他,真的,真的出事了吗?”
华其谦又深深叹了口气:“我带你去见他。”苏棋棋自然快速将手交到他的掌心,华其谦捏了捏她的手心,却似无意的问道:“若是你寻到黄符带上后,是不是那些可能被你影响的人就会好呢?”
苏棋棋不疑有他,毫不犹豫的应是:“应该是这样的。唉,若是让我寻到就好了。”华其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两人便走进了屋子,华其谦掀开床帘,就见华其离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胸膛细微的起伏,来证明他还没死。除此以外,他面如蜡纸,嘴唇发青,跟濒死之人没有半分差别。
华其谦压低声音,似乎怕吵醒他大哥,淡淡说道:“我当时见着他时已经是这样了,据说是中了毒。”
苏棋棋用力掩着嘴,眼泪就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过了片刻快步跑出屋子,站在阳光下重重喘气。那个屋子里的死亡气息太过浓重,都快要让她窒息。
人总是会有亲疏远近的感情,本来听说自己影响了历元的国运,说实在得,苏棋棋并不在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她才没那么自恋的以为自己真能做到呢。之前在现代时,不过害得别人受伤,就能让自己内疚许久,而刚才,眼前躺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是差点要成为自己最亲得人,正躺在那里毫无生息。
她一直以为祸害到别人,不过是受个小伤之类的,哪里见过真正濒死的人呢。如今见着华其离的样子,虽是不想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可事情开始复杂不顺利,就恰恰就是从她遗失黄符开始。种种事情,都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华其谦默默站在苏棋棋身后,看她纤瘦的背影在阳光下,似乎不堪重负。犹豫再三,唤了一声:“苏苏。”
苏棋棋猛的转身看向华其谦,早就是泪流满面,压低声音,带着怒气嘶吼:“你在怪我!你在怪我是不是!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芷兰心,华其离,都是我的错。”
华其谦皱眉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谁都没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他们都是被人暗算的。”苏棋棋胡乱抹着眼泪,低头不信:“话虽这么说,要不是我的话,他们说不准就能躲过了。”华其谦低笑两声:“哪里来的那么多说不准。这世上生老病死的,受了天灾人祸的,难不成都怨你?”
苏棋棋抬头看去,华其谦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