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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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看见神情奇怪的华其离“你,你有没有好一些。”苏棋棋大大咧咧的点头,又想到自己前身姑娘的性子娴静,只是敲了头以后,性子大变。苏棋棋犹豫片刻,觉得自己装娴静只会四不像,不如装性子大变好了。
“我没事。只是,”苏棋棋模棱两可,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前身骑术如何,“身子还没好全。这骑马的事儿倒是我逞强了。”
华其离没想到苏棋棋半点没有怪罪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还想说什么场面话。苏棋棋就慎重的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华公子,我知道你不愿意娶我。不如咱们说好,我们去求求皇上,让他重新给赐个婚罢。”
第 4 章
虽说出来玩是个重头戏,但是想和华其离谈开赐婚这件事,也是苏棋棋心心念念,挠心挠肺的大事。
这日子天天的过着,苏棋棋又不知道将来前途如何,偏偏现在还守着一个整天臭着脸的人,实在是抓耳挠腮的难受。苏棋棋小算盘打得响的很,要是让她去想法子勾引这个男人,不如去死。那么既然要天天面对,还不如把话说清楚了,让他不用太忌讳自己。自己也过得舒服一些。
华其离听苏棋棋看似漫不经心,又似认真的说出这句话,一时居然只挤出“皇上下的旨意,哪里容得更改。”
是啊,苏棋棋顿时悟了,现在是万恶得封建社会啊,哪里有小人物说话的地方。难不成,要是穿不回去,就要和这男人一辈子绑在一起?他不乐意,我也不乐意啊。她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华其离,商量道“求皇上也没用?”
华其离摇摇头,苏棋棋叹了口气“哭着喊着上吊威胁也没有用?”华其离怔住,扭过头“不知。”
苏棋棋盘算片刻,觉得光这么想,必定是无用的,什么都得去尝试一下。便也不再多问,四处一看,自己正处在一片青色树林中,凉风吹来,倒使那长得茂密的青草缓缓起伏,像阵阵绿浪一般。
苏棋棋暂时抛下赐婚的烦恼,笑嘻嘻的说道“天天待在府里,人都要给憋傻了。如今出来,瞧着这绿茵茵的草,蓝蓝的天,人是舒服多了。”
华其离忍不住又看了苏棋棋一眼,心道,这人和之前的委实两样。太医说这头部被撞之后,性情会大变,倒是不假。只是之前是变得甚是可怕,如今却似有些变了回来,但是左右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
苏棋棋混不在乎华其离有无反应,往前走了几步。又扭头看向牵着马的华其离,兴叹,果然团子姐没有骗我,虽然可以肯定这不是女尊,但眼前的就是帅哥。可惜啊,要是这个帅哥心心念念的人不是白蕊儿而是这个苏棋棋,想了一半,她又自嘲,就算华其离看上她,她也不过是个李代桃僵的家伙。这样的感情,得来也怪无趣的罢。
苏棋棋耸了耸肩,又调转头回去,伸开双臂,做了个控胸运动,深深呼吸口气,觉得精神好多了。果然没有污染的地方,空气就是新鲜。走回华其离身边,笑道“走罢。这里离集市多远,若是要骑马,这次能否慢一些?”
华其离越发弄不懂苏棋棋,看来苏棋棋要求出行,是真的要出行玩儿,而不是有别的企图。刚才看苏棋棋的样子,本是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突然神情黯淡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伤心事儿。又转身过去,华其离还以为苏棋棋会伤心哭泣之类的,却不料,这姑娘只是伸了个懒腰,回转头,还是兴高采烈的要去集市,刚才那抹黯淡,倒像是自己一时眼花似得。
华其离内心存了疑惑,也不说破,伸手将苏棋棋先抱上马鞍。自己沉默的坐在她的身后,驾马而驰。只是这次倒是行得慢悠悠的,反像是一对恩爱情侣,无事骑着马遛弯。苏棋棋这次总算享受到了只有电视剧里才见到得情景。
开始还有些拘谨,身体绷直的冲着前面,不过行了些路,渐渐也放松了下来,既然身后有那么好的靠垫,干嘛不用呢。苏棋棋试探的将人靠在了华其离身上,就觉得华其离上身突然绷紧。苏棋棋好笑的安抚道“华公子,您别紧张。我就坐着有点儿累,借我靠一靠,绝没有别的意思。”
华其离本正在自我挣扎要不要提醒苏棋棋,让她坐端正些。忽然苏棋棋来了这么一句,华其离倒觉得若是自己开口,反显得自己别有用心了。冷哼一声,却放松下来。苏棋棋见状,靠的越发舒服,只是若两人沉默行在路上不说话,倒不是苏棋棋的本性了。
“我说华公子,你既然不愿意娶我,为何要找皇。。恩。。皇兄求亲?”苏棋棋总以为,成亲这回事,总归是要男方去求。
华其离犹豫片刻,斟酌着语气说道“其实,是那日观星后,国师说,恩,说你我八字甚符。所以皇上才下的旨意。可我已有了心上人,本不愿娶你。只是,恩,只是皇命不可违。”
“是不是我也不愿意嫁你,所以就撞了头?”苏棋棋接口问道,华其离沉默片刻,才说“你是观星后撞的头,后来才赐的婚。”蹊跷啊蹊跷,苏棋棋觉得甚是奇怪,这先后次序怎么倒了,这可说不通啊。
苏棋棋摸摸鼻子,又想到刚穿来时,这人和那白蕊儿对自己的态度,心道,既然开口问了,就干脆问个清楚。“那华公子,我怎么还没成亲便入住你的府上。还有我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见你对我甚是厌恶。”
华其离觉得有些尴尬,这话问的什么弯都不转,让他这个习惯遇事想个几遍的人,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反应。等到苏棋棋半扭头看向他,他才说道“也不是。只是你撞坏了头,脾气时好时坏的。自从知道皇上给我们赐婚,你见着蕊儿就生气。虽然你现在脑子还有时不清楚,可总算不是那么暴躁了。”
苏棋棋带着一丝同情看向华其离,心道,这可太悲催了。被皇上赐婚罢,搞个脑子坏掉的公主,还硬是把自己心爱之人逼成了小妾。这么一想,之前华其离对她的冷淡,以及白蕊儿对她的敌意,都消散无踪。
可苏棋棋这同情的眼神,看在华其离眼中,又成了别的样子。他心道,这公主其实心里还是对我有意,只是看我宠白蕊儿甚深,怕是成亲后遭到冷落,刚才那退婚之说,必是以退为进。唉,华其离感叹,也是,这皇上旨意都下了,这亲必须要成,为国为民也得和她成亲。还不如两人相处好一些,说不准还能有一段佳话。
苏棋棋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个同情的眼神,就让华其离想了许多许多。自己还乐呵呵的心道,误会解开了,再去求求皇兄就行。看来穿越还真穿对了,起码现在自己不倒霉了。苏棋棋摸摸手腕,在那天惊见黄符后,她就试探的脱了下来,发现周围没人受伤,自己也没出什么事,便小心翼翼的藏好,不敢戴着,万一有人顺口问了句“咦,那是啥,哪里来的?”那怎么都不好回答啊。
这两人各怀心思,倒也太太平平到了集市。华其离是想通了,要和苏棋棋干脆好好相处。苏棋棋则觉得误会解开了,自己也知道华其离有心上人,自己既不会横刀夺爱,华其离也不会有二心,倒有点儿像是大学里的男闺蜜似得。只是,苏棋棋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儿,这是古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
苏棋棋还沉浸在自己既不倒霉,又多了个男闺蜜的愉悦心情中,完全没注意,身边的华其离已经对她态度产生了微妙的改变。
“饿了?”华其离跳下马,将她抱了下来“前面那东西食府是长阳最出名的。带你去尝尝?”
苏棋棋连连点头,看向周围,街上的商铺都靠右面而造,左边则是一条临街的河水,河上停泊着些挂着彩灯的船。这船也奇怪,隐隐有丝竹,嬉笑声传出,却也不开出岸边,只是停靠在那里。
苏棋棋指着那船问“那吃完饭,能不能游湖?”哎哟,苏棋棋公主还真是秉着观光旅游的念头。华其离脸色精彩的红里犯青,沉声道“去吃饭!吃了就回府。”
苏棋棋留恋的看了那船几眼,见华其离紧紧盯着她,忙嘿嘿笑道“吃饭吃饭。一顿不吃饿的慌。”
果然走了几步便到了东西食府,华其离将马交给小二,探手便想牵苏棋棋的手。苏棋棋将手一缩,抬头看到华其离疑惑的眼神,顿时自我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儿了。本来华其离对自己态度就差,绝无可能他突然脑子搭错,觉得我还不错,反正要娶,干脆就好好相处。毕竟对华其离来讲自己是个脑子坏掉的公主,他还有那么个美人意中人。大概他只是怕我不小心,再加上误会解除,所以想扶我进食府吧。
苏棋棋自我催眠片刻,才发现华其离早就甩手上了楼。苏棋棋慌忙跟在身后,进来包厢发现,这包厢的窗户,正对着那条停了数艘船得河。华其离坐在一边点菜,苏棋棋便无聊的坐在窗边看着那船,那河,那行行走走的人。
突然发现从那艘她本想去游湖的船里,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苏棋棋揉揉眼睛,将自己探出去大半个身子,发现这人真是眼熟。不过肯定不是现代认识的,只是古代她也就见过这么几个人,按照男性这个性别来讲,那也只有。。。苏棋棋慢慢将眼睛挪到华其离身上,仔细打量,又将身子探出窗外。
只觉得腰际一紧,人便被拉回坐好。华其离皱眉冷冷道“这是二楼,你若是掉了下去,非死既残。”虽说这话里有耸人听闻的意味,不过苏棋棋还是听话坐好,拿手指指窗外“那里有个人长得好像你。”
华其离淡淡瞥了一眼“恩,是二弟。”将头探了出去,也不见他出什么声,不过片刻,华其离坐回原位,又说道“他片刻就来,和我们一同用饭。”
果然,没过多久,刚刚冷菜摆放完,就看包厢的门被突的打开。一个和华其离长的一模一样,却身穿华服的男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弟来了。。。
第 5 章
苏棋棋一见之下,就愣了愣。这人身穿大袖长袍,就这么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长袍以浅蓝为底,上绣金色水波纹,一道阳光照了过来,直接就从他身上的袍子反射到了苏棋棋眼睛里。
苏棋棋顿时觉得满屋金光闪闪,慌忙垂下眼睛,避免视力受损,端端正正的坐好。那人笑眯眯的问道“大哥,这位小娘子是?”华其离似乎压抑发火的情绪,沉声道“她就是皇上上月赐婚的公主。你未来的大嫂。”顿了顿“公主,请恕舍弟无礼。其谦,快来见过公主。”
苏棋棋就听那华其谦轻笑一声“是,是小弟无礼。请公主大嫂敬了这杯,就当是小弟的赔罪罢。”苏棋棋抬头一看,那华其谦正举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棋棋点点头,拿起面前酒盏,冲华其谦一举杯,一口便将杯中酒水饮尽。放下酒杯时便瞧见,华其谦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苏棋棋自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看着华其离说道“这个便是你的弟弟?之前倒是从未见过。”
华其谦愣了愣,自嘲插嘴“是啊,您是公主,怎会见过我这种小人物。”华其离瞪了他一眼,冷声说“他最爱游山玩水,三五月归家已是不错。”
苏棋棋乐的击掌道“旅游啊,好兴致!刚才你是去游湖了吗?我见那湖水甚是漂亮,清澈,可惜你大哥不允我去。”
华其谦疑惑开口“你不觉得头晕什么吗?”苏棋棋见华其谦没头没脑问了这句话,突然想,会不会这个华其谦虽然穿的张扬,但其实是个低调的武林高手,刚才给我喝酒时,下了什么蒙汗药之类的?“为什么头晕呀?”苏棋棋本着实事求是,有问题就问的原理,直接便又问了出来。
华其谦张口欲言,又吞了下去,笑道“不过见你刚才饮酒甚猛,怕你不适。”原来如此,苏棋棋心里对这个金光闪闪的小弟产生了那么一丝感动,顿时觉得那光线也不是那么刺眼了。脱口而出“没事,我酒量好的很。”
华其离却问道“恩?之前我听你府上屏姨说,公主您最爱饮茶,却滴酒不沾。稍许饮酒便会,便会酩酊大醉。”
华其谦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折扇,刷的打开。本来苏棋棋此刻满心忐忑,这次漏洞大了,该怎么打补丁啊,而且屏姨又是哪位。眼神却在华其谦抽出扇子后,被自然吸引过去,就见扇面上书四个大字“风流倜傥”。
苏棋棋顿时一脸黑线就挂了出来,这是谁家的孩子,不知道这种词要别人夸自己,而不是自己标榜自己的嘛。
华其谦装模作样的扇了扇,又冲苏棋棋眨眨眼睛,才说“大哥,说不准那屏姨记左了。又或是,公主被敲到脑子后,不仅性子大变,连习惯也变了。”苏棋棋听他这么一说,倒松了口气。是啊,如今凡是有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就直接推到脑子敲坏了就行。
苏棋棋松了口气,又想起之前的事儿,继续问“那湖可好玩?”
华其谦连连点头“甚是有趣。你可要玩?不如吃完饭后,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