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公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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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要跟去看个仔细。只是华其离他们走的飞快,苏棋棋又是犹犹豫豫走的慢慢吞吞,等到她赶到现场,这两人早就过了几招拳脚。
苏棋棋捂住嘴,虽然说看帅哥因为自己打架是养眼以及自傲的很,不过如今的情形却是相反。感觉就像这两人谁赢了,谁就能去赴死,这是怎样的诡异场景。更别提那两个家伙,就连苏棋棋这种不懂拳脚的人,也能看出都下了狠手。
眼看华其谦被华其离一掌扫落,在地上打了滚,还不及爬起,苏棋棋琼瑶女主附身,快速跑了过去,将华其谦掩在身后,大叫“别打了!”两人均是一愣,华其谦却快速醒悟,笑道“大哥,这拳脚功夫我不如你,可对付女人心思,你不如我。”
苏棋棋恨不得回首就给华其谦一个五指山,能不能住口啊,说那么多还嫌你家大哥不够生气啊。别你还没去南蛮,就先给你家大哥弄死了。
华其离恨恨站在他们身前,深吸了口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苏棋棋扭捏了下,但此时不能让她装傻充愣,回头看了华其谦一眼,才道“恩,我和其谦相许了。”
“相许?!”华其离出离愤怒,伸手便钳住苏棋棋下颚,狠狠道“你可知你未来相公是我!你居然敢!”苏棋棋难得见到华其离突破面瘫表情,一时愣住,却又看他真的是生气的厉害,心里不免先怕了。抓住华其离的手,略带歉意的说道“我以为,我之前和你说得很清楚。”
华其离手一甩,苏棋棋便被推倒一边,华其谦蹭的跳起,脚便快速往华其离身上踢去。华其离往后退了数步,堪堪闪过那一记。
“你好大胆子!你明知公主和我是天定的姻缘,天意圣意如此,你居然还敢胡搅蛮缠!”
“哼,三年前是我先见了苏苏。三年后,是苏苏心许了我。这本就是我的姻缘,管什么天意,凭什么要我来让你!”
第 24 章
苏棋棋被华其离扫到一边,本捂着被擦到的手臂暗骂倒霉,却听到华其谦说出这番话来,说是耳中如雷响也不为过矣。
华其离迅速瞟了一眼苏棋棋,见她神色惊诧,倒也放下心。冷冷道“说什么三年前相见,怕是苏苏根本不记得了罢。如今的事情自然由如今情景来讲。我知道你想什么,虽说不清楚你用什么来说动苏苏,但你们都得明白,这种事情,不是能哄能骗就能混的过去!”
苏棋棋压根儿就没听清楚华其离的话,心里只反复想那三年前得事情,自然她是想不起来的。只是苏棋棋转眼看向华其谦时,却莫名从他眼里看到一片自嘲神色。苏棋棋呆呆站了起来,问道“你以前便见过我?”
华其谦点点头“那时我随皇上,恩,皇上那时还未登基,去淮安办事,遇到你们姐妹。我那时不过是个小小亲随,你不放在心上,也是正常。”
苏棋棋摇摇头“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我委实记不起了。只是你为何从未告诉过我?”华其谦嘴角又挂起嘲讽笑容“我本以为是天意让你我重遇,只是你已是大嫂,我又怎能表露情意。只是,”华其谦转过头看向华其离“既然大哥不懂珍惜,不如让小弟来好好善待苏苏罢。”
华其离冷笑“如何善待,不日便要发兵南蛮,你倒告诉我,你将如何善待她。”
苏棋棋和华其谦均是一噎,确实啊,两人盘算了半天顶替的法子,居然忘记最最关键的,那心上人是要去送死的,那善待爱护之说便是不成立的。苏棋棋和华其谦对视一眼,华其谦还未开口,苏棋棋便插嘴说道“两情若在长相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好,好个长相久,既然你那么想去送死,你就去罢!”华其离咬牙忿然离去。
苏棋棋吁了口气,感觉浑身便像是脱了力,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问“是混过去了吗?”华其谦慢慢走回苏棋棋身边,伸手轻抚苏棋棋的脸颊,未待苏棋棋反抗,他又迅速收手回去。背转身子说道“混是混过去了,不过太狠了些。你就不怕大哥以后真不要你。”那我做的这些岂不是白费,还要我再为你担心不成?
苏棋棋却心里转着这样也好,反正到时候我也要随你混到南蛮去,说不准路上便死了,或遭雷劈穿回去,多一份牵挂总是难受。见华其谦倒是真情流露的样子,不免心头一暖,笑着摇摇头“如今这里起码混过去些,那”她指指天上“这个怎么混?”
华其谦斜眼看了看上天,邪气一笑,又似自言自语“如今,我倒不信天意了。”拍拍苏棋棋的脑袋,笑眯眯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对于华其谦使的妙计,苏棋棋真是忍不住拍手称赞,真是壮哉壮哉。原因无他,就是华其谦所谓的妙计无非就是当晚跪在御书房前,一直跪到三日后,宫里的王公公入华府接苏棋棋进宫面圣,苏棋棋才知道那华其谦消失了整整三天到底去了哪里。
苏棋棋坐在入宫的轿子里,脑子里居然乱七八糟想到,华其谦是怎么入的宫,居然还能让他就这么跪了三天,皇帝都不管管嘛。随后又想到如今入宫真是一场硬仗,那华其谦连半丝消息都不透露,害自己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难不成他以为他这么跪一跪,皇帝就信了。
“皇兄?”苏棋棋行礼后,就见皇帝似笑非笑的指着跪在日头下的华其谦“怎么换了个人?”苏棋棋被皇帝这么一问,一时难以回答,只好扮作扭捏状,低头不语。皇帝笑问“国师,若是换了华其谦,可对星象有什么影响?”
'文'国师连眼神都不屑瞥苏棋棋一眼,只淡淡回道“无碍,他们本就是相同胞胎。只是,若钟情之人非华其谦,就算他死了,也于事无补。”
'人'苏棋棋暗暗咬牙,你对华家兄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得弄死一个才罢休!忽又想到自己想去南蛮的念头,思绪转转,斟酌着问道“国师所言极是。本公主和华其谦生死相许,就是担心万一死得不是该死的,反而害了国运。所以谦哥哥才冒死向皇兄坦言。”
'书'见皇帝眼神一眯,看不出丝毫喜怒,淡淡看了眼苏棋棋,点头“委实,皇妹确实识大体。”苏棋棋一喜,接着说道“唉,可怜我刚尝情之所衷,便要和他生死相隔。皇兄,若你怜惜,可否让皇妹送他一程?”
'屋'皇帝呵呵笑道“你想去南蛮?”苏棋棋一愣,镇静思绪,咬牙摇头“听闻南蛮可怖,皇妹不敢轻易踏足。只是,皇妹想送谦哥哥出兵罢了。”
苏棋棋见皇帝看向自己,心里虽慌,但仍然摆着淡淡的笑容站在那边,丝毫不敢露出惊慌神色。皇帝点头“确实,若是将你掠了去,倒是损了咱们历元朝的颜面。”
苏棋棋低头轻笑“皇妹有时好笑,以我这个灾星,若是被皇兄和亲去了南蛮,岂不是对南蛮大大的有害。说不准收服南蛮还无需皇兄一兵一卒。”虽说低头,眼神却丝毫不敢放松,仔细盯着国师的脸,不放过一个细小表情。
就见国师先是一愣,皱了皱眉,看向皇帝。皇帝似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过去,才见国师微不可见的点点头。皇帝脸上似有懊恼,不过闪眼功夫,皇帝又笑道“说得哪里的话。只要华其谦一死,你身上咒解了,你便能安心嫁给华其离。朕可答应过你表姐,要好好对你。你就放心罢。”
“那送华其谦的事?”苏棋棋继续问道,皇帝呵呵一笑“原本以为你对华其离深情如斯,没想到你钟情之人原来是华其谦。只是你若送行,那惊动太大。容朕想想。”
苏棋棋便想行礼告退,顺便带华其谦回府,只是皇帝却道“你好久未入宫了,今日便在宫中留宿罢。过会,你陪朕用膳。”这自然退却不了,苏棋棋只能点头应了,又看向那跪了三天的华其谦,心里不忍“皇兄,可能饶了谦哥哥?”
皇帝冷哼一声“虽说他为了国运坦然告知,不过将朕的赐婚置于脑后,哼,也该受些教训。好在,你们不用成亲,不然朕哪里还有颜面!好了,你且去歇息,不用管了。”
苏棋棋见皇帝虽然恼怒,但绝不会害了华其谦的性命,也就放下心,随着王公公自去偏殿歇息不提。
“皇上,公主所言。。。”
“无碍,就算是假,也要弄成真的。只是刚才她所说的,若是去了南蛮,那灾气是否真能移去南蛮?”
“或许真有可能也难说,只是却不是万全之策。”
“恩,知道了。退下罢。”
“安生?”
“是,奴才这就去办。”
苏棋棋自是不晓得在她离去后,皇帝又暗搓搓的安排了些事情,她只觉得心中大石放下一半。从皇帝和国师的表情中可以得知,他们两个白痴连和亲的主意想都没有想过。虽然皇帝口口声声说什么答应表姐要好好照顾自己,但显然,他是将江山放在最前头的。若是国师说,不行,现在还是要让苏棋棋去死,他必定也会装作苦情男,为难的说为了国家,你就牺牲了罢。
在这皇宫中,就算是偏殿也装潢的花团锦簇,锦绣非凡。苏棋棋半依靠在贵妃椅上,闻着淡淡不知明的香味,看着从香炉中慢慢升起的白烟,苏棋棋不免有些昏昏欲睡。正是半梦半醒之中,就听身边有宫女急促喊道“公主,公主快醒醒。”
“恩?”苏棋棋半睁着眼,看着眼前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宫女低声说道“公主,华二公子有些不好,公主快去瞧瞧罢。”
苏棋棋猛的惊醒过来,也没去想这宫女怎能如此大胆来唤她去瞧华其谦。满脑子只听到华其谦有些不妙的消息,闹得耳中嗡嗡作响,神智居然也迷糊起来。苏棋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轻咬下唇,只觉那疼倒是让自己清醒片刻。
慌忙扶着那宫女的手臂“快,快带我去瞧瞧。”
一路疾步,苏棋棋更加觉得眼花,都有些行不动,心却跳得越发快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处宫殿,苏棋棋也没瞧清匾额,只顾慌张走进去。那宫女替她开了房门,指道“华二公子便躺在那里,奴婢先告退了。”
苏棋棋本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刚想拦住那宫女问个清楚,忽就听到华其谦在里面低语“苏苏,苏苏?”
苏棋棋愣神中,那宫女早就快步走开。又是一阵昏眩,苏棋棋扶住门沿,略喘了口气,心道先进去坐下,再使人去叫太医便是。
走进房中,见华其谦果然躺在床上,只是脸红如血,苏棋棋探额,惊呼“二华,怎么那么烫!发烧了罢。让你跪,让你逞能。”这么说着,心却像似要跳出喉咙,忙坐在床边。手却不由自主,反复摩挲华其谦的脸颊,心道,怎么保养的呀,真是比我还嫩啊。哎呀,我是怎么了,搞得像色女一样。
手刚想移开,却忽被华其谦死死抓住“苏苏,可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聪明得亲们必然猜到下章会是什么了。。。
第 25 章
苏棋棋双手被华其谦牢牢捏在手里,一时动弹不得,又或是自己全无力气去抵抗。觉得华其谦的掌心甚是舒服温暖,只盼能被长久握住不放。脑子还残留着半分理智忽得闪过,不由低低呼道“华其谦,你作什么,快放手。”
华其谦听苏棋棋似娇似嗔的低声埋怨,越发觉得一团火直接就往头顶冲去,那神智瞬间便被烧个精光。他快速将手顺势一拉,苏棋棋浑身无力自然被他带到了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华其谦咬牙狠命低吼“你快走。”
苏棋棋也想走啊,可是她如今只能如一汪春水般的躺在床上半丝都动不了,何况,那华其谦虽嘴里说着,你快走,可实际行动却是将苏棋棋牢牢压在身下,唯有的理智则是控制自己没有对她上下其手。
“华其谦,你躲开。我被你压着怎么能动?”苏棋棋话刚出口,自己便愣了愣,这哪里是气势汹汹的呵斥,出口的话语里竟是掩不住的娇媚诱人。
“恩,恩。”华其谦迷迷糊糊答应两声,终于克制不住,双手颤抖着去解苏棋棋的衣服。苏棋棋瞪大眼睛看着华其谦“别,别。华其谦,我们可是在宫里。”华其谦呵呵傻笑两声,手倒是停了下来,可是苏棋棋外衣早就被他褪去,只余了亵衣裹体。他手轻轻摩挲苏棋棋玉臂“若不在宫里呢?”
问得好!苏棋棋恨不得就给自己一巴掌,话都说不清楚。忽觉得自己似乎被架在了火炉上,浑身热腾腾的难受,被华其谦抚摸的地方更是烫得生疼。低喘道“别,别,摸了。难受,难受。”华其谦听苏棋棋喊难受,倒是停了下来,忍不住将自己盖在苏棋棋身上,重重喘气。抬眼却瞧见苏棋棋那白玉雕成的耳垂便在眼前,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控制不了的凑了上去,轻轻将那耳垂含在嘴里。
这么一来,苏棋棋真是万蚁钻心,浑身都痒得,恨不得华其谦用他的大手全部摩挲一遍才好。“华其谦,你,你。。。”也不知华其谦有没听到苏棋棋的呼喊,那滚烫的唇却慢慢移到了苏棋棋红唇上,就听他低低自语“今天到底是能好好尝尝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