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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暖玉冷无双-第27章

小说: 暖玉冷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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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堆了一地狼藉奏折的上书房找了半天,也就只看到些画着红色王八的“诡异”奏折,仿佛那个任性的男人没有留下任何值得参考的话。
  公孙止抚着额头走到书桌旁坐下,脑海里交替浮现秦朗平日里任性的举动,还有他无辜的脸。叶凯走到他旁边,目光被桌上一封金色的加急奏折吸引了过去。
  “公孙大人,这可是驻守在秦,商边界的将士上奏的折子?”叶凯并不诧异地问,这折子他之前也见过了,上头基本上是奏了些关于两国边境一直僵持着的情况。当下秦与商一战再所难免,邻界的殷国,畅国也摆明了不肯插手趟着潭浑水,都在那里坐山观虎斗,等着秦和商两国鹬蚌相争,他们届时好渔翁得利。
  “是啊,现在天下四分,弱肉强食,讲不好哪国先败下阵来,商国边境的驻守也都快粮尽兵乏了,再这样持久耗下去,极有可能让商找到可乘之机,乘虚而入。”公孙止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这事可有征求‘他’的意见?”叶凯总觉得这个整日在宫里闲着,只稍稍动一动毛笔就能解决任何难题的“他”,应该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是个上了年纪深思熟虑的男人。
  “还没有,他说他最近心情不好。”公孙止摇了摇。
  “什么!?心情不好!?这算什么理由?究竟是国家重要还是他的心情重要!?”叶凯惊讶之余不禁提起了嗓门大声说话,这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大家都要围着他转?连决定是攻是守这样迫在眉睫的大事,都要等他“心情好了”才能问他?
  “唉”公孙止叹了口气,苦笑着看叶凯。
  叶凯将手中的折子又拆开看了一遍,果然同上回自己收到的急件一模一样。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折子末端的红色符号和四个大字上。
  折子上画了两个圈,一个圈住了殷国的“殷”字,一个圈住了畅国的“畅”字,引了两条线交于一点,落下八个醒目的红色刚劲大字:
  唇 亡 齿 寒
  合 纵 连 横
  叶凯抬头看看公孙止,惊讶欣赏的表情;公孙止看看折子上熟悉的字体,欣慰赞许的表情。
  苍劲有力的八个字,任性地解决了困扰秦国八个月的难题。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城东的大街上溜达,没有陆无涯陪我逛街似乎还真是有些无趣。突然想起来我第一次把他拽上大街的时候,他把我画的“假睫毛”说成了千足虫子,他因为我没给他买礼物而淘气地咬掉了我的糖蝴蝶触角,他因为我给他了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当礼物而别扭地脸红。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突然爬上一抹傻笑,不知道无涯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也像我方才一样,淘气地去爬了大树?
  忽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的香气,这味道特别像以前在上海的地铁下头,经常会看到有老婆婆摆摊在卖的栀子花,馥郁却不俗气的味道。有的时候我也会掏几个硬币买上一小朵,那花是被细软的钢丝固定住的,缠了个小圈,可以别在衣服的纽扣上头。一路走过,行人都会为我身上缭绕的香气而驻足深呼吸,仿佛我同这小小的花儿同为一体,散发着纯洁的味蕾。
  我站在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街头,享受着这久别的芬芳气息,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的这口气顺利地“呼”出来,大街上突然发生了混乱的一幕,准确的说,是在我跟前发生了混乱的一幕。
  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孩子被一飞快的人影突然冲过来撞到了地上,那个人影朝那孩子的腰里摸了一把,似乎是把一沉甸甸的钱袋子给摸走了,然后又飞快地闪没了踪迹。那男孩子跌坐在地上,头压得低低的,不晓得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看他一身打扮似乎也不是个平凡人家出生的,锦衣白裤的,只是跌到了地上弄脏了些许。
  这光天化日之下不晓得算是抢劫还是小偷的一幕自然引来了众人的围观,而这男孩此刻正跌坐在我跟前,还是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跌伤站不起来了?这么大的人了,不会那么没用吧?如果是我,那肯定拍拍屁股站起来叫骂着去抓贼了。
  我好心地凑过去,伸出手对他道:“哎,你没事吧?自己能起来不?”
  他突然抬起头瞪我,仿佛我是刚才那个害他跌倒的贼。
  看到他脸的一刹那,我又有方才看到风瑾时的窒息感觉。
  好漂亮的男人
  天啊,我今天撞了什么运?为何见到的不是完美的将军就是娇弱的林妹妹,此刻眼前这个长的和小白兔似的贾宝玉居然也给我碰到了?
  我还在那里愣着,欣赏着他稚气未脱的脸,不晓得这个人应该归属在“男人”的范畴还是“男孩”的范畴。
  “喂,你没看到我走不动了么?还不快蹲下来背我?”小白兔说话了,好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撒娇的语气,配合着他可爱的小脸。
  可是他说什么!?要我背他!?
  我刚才还是俯下身子,听到这句话后马上直了起来,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他。
  “女人,我都准你背我了,你怎么还愣在那里!?”小白兔皱着眉头瞪我,天籁般的声音吐出刺耳的话语。
  “我干嘛要背你?你自己没有脚么?不会走路么?我认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这个男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个男人,居然要一个女人背他!?有没有搞错!这明明是女人才可以任性地要求男人做的事情,比如我对陆无涯。
  “哟,你不背我还有理了?”小白兔又说出了让我吐血的话。
  周遭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啊?”
  “似乎是小孩子要他娘背他呢!”
  “哎呀,我看那女人不像这孩子的娘。”终于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看她那样子,肯定是孩子他后娘,正欺负他呢。”还是刚才那个“公道”的声音,我收回我之前说的。
  “哎呀,这年头哦,家里头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搬大街上来了啊。”
  “啊!我晓得那女人,她不是城南红楼的冷老板么?”
  “啊?那个青楼的老板?那这孩子是?”
  “哎呀,指不定是她自己养的小倌呢!”
  “听说她和盈袖阁的艳老板也有暧昧呢!”
  “我晓得了我晓得了,指不准是她同艳老板偷偷养出来的孩子呢!”
  “”人们唧唧喳喳,讨论地越来越离谱。
  我瞪着眼前这个毁了我名声的“罪魁祸首”,此刻他脸上的嚣张跋扈都没有了,一脸好奇地转着脑袋打量周围的群众,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围了过来。在他“巡视”了360度之后,还是把目光调回了我脸上,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然后一点头,非常郑重地宣布:“你看,大家都觉得你应该背我,我就勉强让你背着吧。”
  然后他就眨巴着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看我,一脸无辜的样子,脸上嫩嫩的白色凝肤似乎微微透着红晕,说话的时候嘴角会隐约现出个小梨窝。同他“单纯”的模样一比,我似乎成了个黑着脸的“大恶人”,正在欺负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这个男人!居然在那里装可怜!?
  我无语了,此刻能形容我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只有一句:
  此男只应"地狱"有,人间哪得见几回!
  我也并不知道,这个“让我背他”的决定,是这个男人挣扎了半天才作出的“无奈”选择。在他的脑子里,对我第一眼的评价是:
  长相:一般 年纪:偏老 身材:一般 性格:很差 类别:蛾子 等级:中下
  我认命地朝他蹲下去,示意他爬到我背上,因为我已经听到人群中有人说我是这个幼稚男人的“童养媳”了。
  他嫌弃地拍了拍脚上的土,才慢慢爬到我的背上,我托起这个明显比我还要重一些的男人,步履蹒跚地突出重围一步一步往前走,心里想着的是:我要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这小恶魔碎尸万段!
  很久很久以后,我再想起我同这个任性男人第一次的相遇,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还不快蹲下来背我?而我同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是:我 背 他!
  o Be Coninued

  Chaper27 国师

  托着这个快把我给压扁了的男人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个人烟略微稀疏的地方,我想也不想就把他从背上甩了下来,他“哎哟”了一声,又揉着屁股坐在地上瞪我。我突然发现方才那股栀子花的香味还萦绕在我身上,不禁提起袖子东闻闻西嗅嗅,忽然,我一把抓过那个小恶魔,在他脖子间闻了闻,这一路幽雅的栀子花香,居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体香!?他,是“香妃”么!?
  他一把把我推开,生气地撅着小嘴,大声地说:“你居然敢这样摔我!?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喂,小屁孩,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姓名说出来?你爹娘连这点礼数都没教过你么?”我开始给这个很没礼貌的小孩子做“思想教育”,连二十一世纪的独生子女都没他那么“横”的,这样任性的男人估计和国宝一样稀有。
  “爹娘?那是什么东西?”小恶魔奇怪地偏着脑袋问我。
  我被他问得愣住,他难道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可看他一身华贵的衣着不像是穷人家出来的啊?而且细皮嫩肉的外加性格超级恶劣!
  “爹娘就是同私塾先生差不多的意思,你叫什么名字?”我找了个词语代替“爹娘”,再一次问这个小恶魔的名字。
  “哼,我不用进私塾都能当状元。”小屁孩看看我,又歪着脑袋想了想才说,“我叫秦放。”真是的,果然是个欠管教的小孩子,还说自己不用上学都能当状元,问他个名字都要想半天。
  “喂,你家在哪?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我心里暗想:顺便去找你家长谈谈。
  “家?那又是什么东西?”他又在那里好奇地睁着大眼睛看我,然后一皱眉头,道:“还说我没教养,我都把名字告诉你了,你却不告诉我你的!?”
  他连“家”都不知道?这个词语在这个时空有歧义么?貌似以前和陆无涯沟通的时候没那么多“语言障碍”啊!?
  “我叫冷无双。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自己知不知道回去的路?有没有人随你一同出来?还有你身上怎么会一直有花的香味?”我把一肚子的疑问一起倒了出来。
  “不知道,不知道,没有,最后一个问题不想回答。”他坐在那里蹙着眉瞪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愣了半晌,他回答的倒是干脆,可是我刚才问了些什么?我还得把一个问题一个答案的对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不知道回去的路,没有人同他一起出来,不想说他身上为什么有花的味道。靠!/炫/书/网/整理了半天他的回答等于没回答!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么!
  我还在那里愣着想是要把这小孩子送去“派出所”(衙门)还是“孤儿院”(大街上),他则跑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摊子上选了个棒子抓起来就咬。
  “恩,还满好吃的,就是有点脏。”小屁孩钱都没给,还一边吃一边在那里不知道是称赞还是批评。
  “哎呀,这位公子,这串可要4个铜子,你还没给呢!”被他“剥削”的老板看看他,又瞅瞅我,似乎对这长得像天使一样的小恶魔也没办法大嗓门地骂。
  “冷无双会给的。”小屁孩说完,又屁颠屁颠跑另外个摊头去了。
  我站在那里隐忍着即将要爆发的岩浆怒气,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他问了我名字居然是派这个用处的!?火大!我想了半天还是算了,看他刚才被人把钱都偷走了又不知道怎么回家,也怪可怜的,我就发发善心给他买最后一顿饭吧。
  摸摸鼻子,我自认倒霉地掏出荷包去“买单”,因为这小子已经手里头抓了一把东西,跑我前头去了。我得跟着他一个摊子一个摊子“揩屁股”!
  他不是之前才说他脚麻了走不动路了么,怎么现在还真像狡兔三窟似的蹦达,倒是我,跟着他腿都软了。抬头看看,飘逸的“红楼”二字映入眼帘,我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字如此的“美丽高贵”。
  “喂,秦放!”我把他喊住,他此刻手里头正拿着个我喜欢的糖饼舔着,造型居然还是只小兔子。
  “干嘛?”他停下来转头看我,似乎是我给他买了很多东西跟了他一路的关系,他难得地对我笑笑,嘴角浅浅的两个小梨窝深深嵌了下去,变成了两个可爱的小酒涡。初秋黄昏的太阳懒洋洋地洒在他身上,他仿佛被一圈金光笼罩,雪色的如同欧洲人的皮肤,乌黑若黑珍珠般的瞳子,稚气地笑着,仿佛他的背上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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