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的盟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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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气无法再提升,欧大军不以为意,与生俱来,他还比别人多了一样取得力量的方法。但见他左臂横于胸前:“吾因汝而生,汝为吾之臣,辗转穿梭在上下四方。燃”
火光才爆出两三点,就不再蔓延,召纹也只挪动一会,便回复了原样,阿姆雷特没有办法再继续颂念,他的后颈已经被梁图真提了起来。而也就在这被梁图真接触的一瞬间,他的斗气级数,好似皮球泄气那样,以惊人的速度跌落谷底。
“拜托你,冷静一点。”梁图真叹气道。
大军使劲的想挣脱,可是梁图真的能量让他四肢乏力,哀求道:“师父,你放开我,我很冷静的思考过了!一定要宰了这个小白脸。”
“不,你没有。如果你真的冷静的思考过了,那就应该会明白,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大军更加的哀求:“师父,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我说了,那种事情你办不到。”梁图真依然给徒弟相同性质的回应。
发色金银相间的不良少年,大声的喊说:“办不办得到不重要,这事关乎男人的面子,我要跟他决一胜负,不死不休!”
单纯的男子很想笑:“说的好气魄,你想决胜负我是无所谓,可惜那不仅仅事关你所谓的面子,更会波及我这间破房的安危。请你明白,这房子是租来的,要是被你俩给打坏,那么未来的十年间,你师父我就得去做苦工偿债了。”
“没关系,我会去帮你,快放开我吧,师父!”大军义无反顾的继续哀求。
“帮你个头啦!我干吗要去做苦工。听好,我待会马上就放开你,但半个小时内你无法提起斗气,你最好别想抽出焚海戟,要不然为了这间房子,把你的手臂折断我也在所不惜。”梁图真恶狠狠的说道,面上的表情极端恶质,毕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去工地扛砖。
“师父你居然这样对待我这个自己人”大军快要哭出来。
“是自己人就不要破坏我的房子。”梁图真微笑的回应。
于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大军被乃师放到沙发上与克巳对着坐。而后者,似乎是对于图真非常有信心一般,从欧大军冲入客厅,乒乒乓乓到刚刚为止,都在沙发上坐的相当安稳。这或者可以归功于拓旡族极端沉得住气的天性吧!与月识族的冷淡蛮类似的,拓旡族的天性是更加的冷酷。不过从岛田克巳常常都是很有礼貌的与人交往看来,拓旡族的天性特征,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现。看着梁图真之于阿姆雷特的绝对压制,岛田克巳不禁暗暗佩服,在心中把对里米特的评价往上提高。光以气势,就卡死了拥有九级斗气对手的提气,这份修为,至今只在八树老师的身上看过,以意胜力,那是连爷爷都无法触及的境界。
这不单说明了里米特实质艺业的高不可攀,更显现出他内在意志力的何其宏伟,若果以此来衡量的话,里米特的能耐,或者已经直逼五大强者。
“可是像这样的高手为何从来都没有听闻呢?”
要知道,纵然一个人的天份再高,假使没有入世实战的经验培养,只在偏僻荒郊处独自修练,那是不可能突破极限的。不管是在瀑布下坐百千日的禅,又或者击破多少片山壁,苦修所能回收的价值,其实并没有它表面付出的那么多。
克巳可以相信里米特独自一人练到九级斗气,可却不能想像那样的环境下,他能登上十级开外。
跨越第十级,获得坚硬锐利的兽牙,那是无数强者的梦想,但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唯有透彻武学理论,体魄能量达至一定境界,内在与外在的同步率互相呼应高度协调的人,才有使用兽牙的资格。
综合南部的种种,以及方才所见,尽管没有看过里米特掣出兽牙,但岛田克巳可以绝对肯定,他的斗气已经远超出十级的门槛。
“是匿名吗?可是,跋厉族里头该没有这年纪的高手还是说,他的外表有经过某种术法的滋润,骨子里他其实是个中上年纪的人物另外,那只西恩也不对劲,虽然隐而不发,但可以感觉得到,灵力高的吓人。究竟,梁大哥是何种来头?”
就在俊秀的少年仍不动声色苦思的时候,梁图真已经把遇到岛田克巳的前因后果,向大军大概的说了一遍,同时,也清楚的宣告,他将让岛田克巳住在这里,希望大军能与克巳化敌为友。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卑鄙的小白脸同居!”
“那是逼不得已的嘛,谁叫你不肯打永世战争,克巳他当然只好出此下策罗!就事论事,他没有错,只是采行了最有效率的方法而已。”
“我没有必要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师父,他吻了晓彤,毫无感情的吻了晓彤。对我而言,他严重的污辱了晓彤。”
“唉,人家晓彤都不介意了,你急个什么劲,认清事实好不好,晓彤才不管克巳是否对他有情,女孩子找帅哥,这不需要什么感情的嘛!”
“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因为事实就是那样!”
“就算是吧,可是师父,你也不能完全站在他那边啊!我感觉你根本就不理会我的想法。”
讲到舌头都快打结,大军还是一副死硬派,梁图真的脑神经急速运转,终于想到了如何说才最有说服力。于是故作神秘的束频传音,直接把话语送到大军的耳里呢喃。
“笨蛋啊!你是为了什么才认我作师父的,你忘了吗?终归就是希望能击倒他。现在你有机会能和他朝夕相处,怎么不懂得把握呢?这是多么好的知己知彼作战计划,师父是为你着想耶!”
在很多方面而言,大军都要比梁图真还要来得单纯,比如很好骗这点,就是一个例子。听完师父的掏心劝说,他马上就明白了让岛田克巳住进来,是多么有利于自己的好事,差点就糟蹋了师父的一番苦心,自己真该打!
却没有想到,他可以监视岛田,而岛田同样也可以监视他,基本面来看,他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所以跟师父打了个手势,然后用力的挤出微笑,站起身向卑鄙的小白脸伸出右手:“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让我们和平相处吧。”
心理思考着里米特来历的岛田克巳,很是疑惑,为什么上一刻还谈不拢的局势,这一刻就完全瓦解。但反正自己并没有留心他们的谈话内容,总归可以住就是了,不再考虑什么,很干脆的握上了大军的手掌。
于是,在梁图真努力的斡旋下,两名风格落差极大的少年,有了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友好表现,其后,两名少年虽然历经了多次的同甘共苦,却再也没有,任何形式上友好的表示,即便他们知道彼此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也还是不会愿意,承认对方是自己的朋友。
第五回 尽释前嫌
美好的一天,该有美好的开始,那么,这所谓的美好,又该是建立在何种基础之上呢?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不再全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为工作的关系,有些人睡到中午,甚至昼伏夜出,起床的时候,已经要喝下午茶了,这些人算特例,而排除他们的情况之后,对其他人而言,美好一天的开始,自古而今,多半是建立在一顿美好的早餐吧!
现在时间早上七点半,这里是东区末端的商业特区,高楼大厦林立,任何人从任何一个点望过去,都不会看得到旧社会的穷破建筑物存在。拜外国财团的投资所赐,这里就是相当现代且美观的商业特区。
无论是跑业务的上班族,还是谈生意的高级主管,对于咖啡,都有着一定程度的偏好。有人可能会认为,那是因为咖啡因可以与人提神的效果,但如果仔细去观察,就可以发现,没有多少人喜欢独自到咖啡馆喝咖啡。那表示什么呢?表示喝咖啡本身并不重要,其附加价值的聊天谈是非,才是重点。
所以在商业特区里,公司行号多,服务业也不会少,其中,又以咖啡馆为最代表。
感受着秋季只有在早晚特别显然的寒意,汉斯翘着腿,身上西装笔挺,无限高级商务人员气息的端坐在露天咖啡座,满身自信的白亚哥坐在他的身旁,他俩前天被派去中部诛兽,刚刚才回到这个城市。
“难怪每天早上都不见你的踪影,原来都一个人跑来这里喝咖啡,喂!汉斯啊,为什么老穿西装?”
教廷院士的标准服装,不用讲当然是神官服,但那样奇异的装扮,行在大街上也就太过引人注目,所以在修道院以外的地方,院士们就被允许随意穿着。女性的话,爱美,装扮不一。而男性,贪图方便,大都选择神父的打扮,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喜好街头服装的索拿夫,以及眼下这位发型充满干劲,喜好西装打扮的汉斯。
在神威狱里,白亚哥、汉斯和伊里斯基三人,可说是鼎鼎大名的小团体,神威狱的院士都知道,有三人一同参与的任务,便代表着与成功画上等号。那并不是由于三人的能耐俱皆出类拔萃,而是因为他们彼此间分工得当如天作之合。前者具领导者天份、当机立断,次者行事稳当、心思细腻,末者沉默寡言,在千均一发的时刻,每每都能作最适当的援手。
凭着着深厚的友谊,以及相得益彰的默契,在战局中,谁该主导大局?谁该从旁辅助?谁又该压阵殿底,这些事情的分工,有时甚至连眼神都不用交换,自然而然的,他们就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看着奶精在咖啡表面所造成的白色漩涡,汉斯笑了笑,以汤匙搅乱那棕白分明:“这是我母亲的交代,男人,就该穿的正正式式、整整齐齐。”
“这么说来,你父亲也是这样穿?”
“很遗憾,我父亲只是个上半身赤裸的酗酒伐木工人。”
“容我问句冒犯的话,那跟你母亲的偏好,似乎有着一定程度的差距。”
“没错,完全不同,我母亲喜欢的整齐正式男人,只有在她初恋时才遇到过,而人生本来便是如此,喜欢的是一个,嫁娶的又是另外一个。”
“这是你母亲的经验谈?呵呵。”
“同时,也是我的”听止搅动咖啡杯,汉斯淡淡的说道。
白亚哥发出“哦!”的一声,没再问下去,他的咖啡不加任何调味,是纯正苦酸的黑咖啡,也因为那样,所以他都是小口小口的喝。
虽说离一般人上班的时间还有数十分钟,但此处露天咖啡座席上也坐满了三分之二,大部分是男性,看那发型杂乱,蓬头垢面的模样,就可以猜到,这些人泰半都是轮值大夜班的电脑机房人员。
由于商业特区里各国人种混杂,汉斯与白亚哥的外国人种身分,在其他人眼里,就并不稀奇。但白亚哥的神父装扮,配上他那将长棕发束在脑后的不羁模样,看起来很是不伦不类,因此两人还是引起了旁人的不时侧目。
这种情形,白亚哥不是第一天遇到,已经习以为常,要是没被注意,他可能还会觉得不自然。
“唔!”“哦!”“唔!”
过了几分钟,忽然间,旁席客人零碎的发出惊叹声,白亚哥感觉没人再注意自己,知道是另外有人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怎样的家伙呢?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可得见识见识!
此时他的座位背向入口,扭头望去,登时吃了一惊!讶道:“曼丘浩瀚!?”经年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汉斯,听闻白亚哥的惊呼,也勾起了兴趣,视线往入口看去。
曼丘家族的首席除灵师,活跃于世界各地,灵力之高、风头之健,可说是玄学界偶像级的人物。身段超拔,身材壮硕,穿着深蓝色风衣,脸上戴着的那副墨黑挡风遮阳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其气势沛然莫名,没被遮阳镜掩住的嘴部,一直是挂着阳光般逼人的微笑。
他一直线的走到了白亚哥两人的那张桌,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拉了椅子就坐下,足见其特立独行的个性:“这么巧啊,白亚哥。”嗓音属于阳刚,听这语气,似乎是看见了白亚哥,所以才走过来的。
“是啊,没想到如曼丘兄者般的大忙人,也会在同一个国家待上半个多月,不是听说您已经准备飞离了吗?”然后向身旁的西装男指一指,引见道:“这位是汉斯,我的同事。”
“同事?呵呵,照教会的讲法,应该是兄弟吧!”曼丘浩瀚热切的向汉斯微笑,寒喧了几句。
续道:“按照原先的行程,我现在应该在卢森堡,而同时,我也的确到达过卢森堡,但无奈的是,呼吸卢森堡的空气还不到两个小时,我就又搭同一班飞机返回这个国家!”
“哦,这倒稀奇了。”白亚哥碧澄澄的眸子闪过异样光华,以他对曼丘浩瀚的认识,知道其刚愎自用的严重程度,是不可能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曼丘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