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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锦色芳华-第15章

小说: 锦色芳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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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等你宛在水中央
  一曲完毕,云锦站起身,走到台前,正待向太后行礼,突然,云轩醉醺醺的摇晃着冲上台去,云锦惊了一跳!
  云轩浑身酒气熏天,俊颜含怒,薄唇微勾,轻佻的对云锦喝道:“美人,你到底是谁的鱼儿,你又等谁——宛在水中央?”
  太后面色不悦的看着这一幕。
  云逸飞隐忍着怒意瞪视着云轩,知道云轩素来桀骜不驯,不拘小节,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今晚竟会如此失态,如此放肆!
  皇后和各宫娘娘小主们则是冷眼旁观着这场好戏,云锦刚刚抢足了风头,她们可是巴不得云锦出丑呢!当然,德妃除外。
  德妃脸色煞白的跑上台,扯着云轩的衣袖就往台下拽,云轩衣袖骤扬,甩开了德妃的手,双眼紧紧盯着云锦,云锦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平心而论,云锦并不是多么讨厌云轩,仅凭云轩还念着傅红妆这一点,云锦就对他生出些许好感,但仅仅是好感而已!
  众目睽睽之下,云轩做出此等疯狂之时,如若处理不好,让别人误以为她和云轩之间关系暧mei可就麻烦了。
  思及此,云锦“噗呲”一笑,朗声说道:“二皇子这话问的太妙了,以歌寓意,皇上就是荷塘,而锦妃就是荷塘中的鱼儿,当然是锦妃等着皇上宛在水中央了!”
  云逸飞闻言,脸上紧绷的线条略微缓和了些,沉声说道:“轩儿喝醉了,来人,把他送回房!”
  “儿臣不走,儿臣有话要说!”云轩执拗的摇摇头,转脸看了云逸飞一眼,眼光又牢牢的锁住云锦。
  这个任性妄为,色胆包天的云轩,拜托你清醒点,懂点事好不好,你可不要害我呀,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呢!
  云锦心中焦急万分,云轩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好话?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两无消息(求加入书签)

  云逸飞剑眉紧锁,他是过来人,还能看不出一点苗头,他冷叱道:“下去!”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把锦妃”
  云锦蓦地惊出一身冷汗,这云轩该不会向皇上请求,把她赐给云轩吧?和自己的父皇争女人,还要不要伦理,要不要小命了?这可是大罪呀!
  云锦急中生智打断了云轩的话说道:“把云锦家乡的美女介绍给二皇子做媳妇,可见这二皇子长大了,也知道元景美女如云,锦妃就成人之美,改天给父皇修书一封,恳请父皇送几位美女给二皇子!”
  “不是,父皇,儿臣想”云轩争辩道。
  “想喝酒?”
  看着云轩依旧是不依不饶,云锦蓦地开口打断云轩的话,并朝着云轩向前走了一步,抬脚狠狠地踩在云轩的左脚上。
  这一刻,她是多么想念她的红色高跟鞋呀!
  云轩并没有像云锦期望的那样,受痛之后,弯下腰去,相反的,他看着云锦欺身上前,邪肆的一把把云锦拉到怀里。
  这一刻,云锦是万分后悔,错误的估计形势,当真是自求死路!
  云锦听见众人的惊呼声,她能想象的到云逸飞是怎样的勃然大怒!
  听着云轩口中呢喃不清的正说着什么,云锦突然大笑一声,朗声道:“二皇子认错人了,本宫可不是你的什么妆儿!”云锦一边说这话,一边抓紧云轩的衣襟,猛地向后一推,云轩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趔趄了一跤。
  “二皇子醉了,来人,送他回澄阳殿!”云逸飞语声清冽,脸色阴沉,犀利的目光扫射了一眼云锦,云锦委屈的报以幽怨的惨然一笑!
  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云轩已经被一旁的几个太监,七手八脚的抬了出去,云锦提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眼波流转处,几位娘娘和小主的神情略显失望。
  云锦心中暗叫,刚才真是好险呀!
  “锦妃受惊了!”太后定了定神,对云锦说道。
  “锦妃让母后担忧了只是不知这妆儿是谁?”云锦犹疑的问道。
  “妆儿不提也罢!”太后的神情有些微怔。
  云锦若有所思的朝着太后福了一礼,默默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拜月亭中,歌舞继续,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云锦,已经没有了丝毫兴致。
  风月夜,几处前踪旧迹。
  忍思忆。
  这回望断,永作终天隔。
  向仙岛,归冥路,两无消息。
  无论穿越以前,还是穿越以后,痛至骨髓的离别从来都是如影随形!
  赏月会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太后看得有些乏了,才宣布赏月会结束。云锦在红叶和绿荷的陪伴下款步向依兰宫行去。
  青石小径旁,草儿澄清,花影婆娑。
  云锦抬手轻拂了一下耳际旁垂下的几丝凌乱的秀发,脸色沉静而淡然!
  月圆月缺,悲欢离合,看得太多,痛得太多,许多事也就淡然了许多!

☆、皇上的鱼儿

  月圆月缺,悲欢离合,看得太多,痛得太多,许多事也就淡然了许多!
  多少天的等待才换来今夜月圆,多少天的忍耐才能真相大白?
  云锦还没有睡着的时候,云逸飞来了。云锦心中暗想,赏月会上,精明睿智的云逸飞一定看出来些什么,他会问她吗?云锦很纠结,她要不要坦然相告!
  云逸飞躺到云锦身边,轻揽着云锦的纤腰,只暧mei的说了句:“老婆,你唱的歌很动听,但愿你永远是朕的鱼儿!”
  “皇上今个怎么了,锦儿当然永远会是皇上的鱼儿,锦儿等你,永远在水中央!”云锦抬眸看着眸色深沉的云逸飞微怔了一下,含笑说完话,把头埋在云逸飞炙热的胸膛里。
  荷塘里太多太多的鱼儿,少了她一个,对于荷塘来说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夜已深了,困意袭来,云锦躺在云逸飞的怀里渐渐入了梦乡,梦里有青岩,有傅红莲,有欧阳轻尘但更多的是那个可怕的风雪夜。
  妖艳,刺目的红!
  澄净,极致的白!
  云锦的眼中渐渐溢出泪水,无声的泪水慢慢洇湿了云逸飞雪白的亵?衣,云逸飞觉醒了,抬手温柔的为她擦拭着泪水,无奈旧泪未干,又添新泪!
  中秋夜,团圆夜,这锦妃一定是想家了吧!云逸飞怜惜的看着云锦梨花落雨的娇颜,这样想着,终是忍不住把云锦紧紧拥在怀里!
  窗外,月色如水,迷离着一种恍惚的伤情!
  翌日,是后宫娘娘们向长央门每年一次施舍恩惠的日子,俗称“恩典日”。长央门里基本上都是些老弱病残,又无家可归的宫女,当然,也不乏一些犯了错,或者无人肯用的年轻宫女,她们平日里帮着照应那些行动不便的老年宫女,也做些粗重的体力活。
  “恩典日”当天,长央门里的宫女可以领到两身新衣服和一些糕点,并且破天荒的可以改善一下膳食,以示诸位娘娘德恩浩荡!
  长央门在宫中是一个不详的地方,几乎每位娘娘对长央门都唯恐避之不及,每到这天,更是要推三阻四。
  云锦初来乍到,去长央门施恩这件事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云锦身上。
  巳时,云锦在红叶和绿荷的陪伴下,率着十几位太监宫女来到了长央门,随行的一位矮胖的太监推开了长央门那黑色暗沉的木门,一股酸臭腐朽的味道充斥鼻间,云锦美眉微拧。
  三三两两憔悴不堪,目光呆滞,长发凌乱,衣衫褴褛的白衣宫女斜倚在墙角旁,见了云锦一行人,眼神中有丝惊喜,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院子正中,一位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的女子被绑在一棵半秃了的老槐树上,旁边站着一位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一身褐色裙装,衣袖上还绣着暗红色花纹,不算华贵,但颇为讲究,应当就是长央门的管事嬷嬷了。
  “给我接着打,狠狠地打!”这中年妇人正出声怒斥着。

☆、胆子可真够大的

  “给我接着打,狠狠地打!”这中年妇人正出声怒斥着。
  七八位白衣宫女闻言走上去,打耳光的,掐胳膊的,拽头发的,踢大腿的,更为气愤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老年宫女,手持一根尖利的簪子模样的物件,狞笑着狠狠地朝被绑女子腰上一下一下戳去。
  云锦听得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寒噤!
  “锦妃娘娘驾到有管事的没有?”红叶不忍看这说囊荒唬笊凉值馈�
  红叶话声刚落,那位身穿褐色衣衫的中年妇人转身,谄媚的笑着快步行了过来,跪下行礼并高嚷道:“长央门管事嬷嬷卓可新给锦妃娘娘请安,锦妃娘娘吉祥!”另外几个打人的宫女也停了手,走过来跪下向云锦行礼。
  云锦哼了一声,冷眼扫了卓可新一眼,沉声说道:“长央门何时成了刑部大牢?卓可新,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卓可新抬眼看了一下云锦,心中暗忖,历来这“恩典日”也不过就是来位娘娘,走走过场,放下东西就算完事,想来这锦妃娘娘也是装装样子罢了!当下也不以为意,朗声回道:“锦妃娘娘有所不知,翠竹这不知死的贱婢,刷个马桶都刷不干净,弄的长央门臭气熏天,教训她一下,也是为了大家好!”
  “就是,就是!”
  “她还以为自己是傅贵妃的贴身丫鬟呢,这傅贵妃六年前就死了!”
  刚才打人的那几个长央门宫女也慌忙点头并随声附和着。
  翠竹,这个依稀听过的名字,云锦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着直到听得“傅贵妃的贴身丫鬟”这几个字,她猛然想起,六年前她和娘亲去飞凤宫的情景。
  是翠竹为她端来的绿豆糕,她是姐姐傅红莲的陪嫁丫鬟,她爹爹是傅将军府的厨师傅三,娘亲邹氏也在傅将军府的厨房做活,当然也都惨死在那个风雪夜!
  云锦曾经私下托人打听过傅贵妃几位贴身奴婢的去处,可最终一无所获,只知道,傅贵妃殁后,她的几个近身奴婢都没了踪影。想不到,竟然在这里意外的遇见了翠竹。
  云锦眼中湿气氤氲,她几乎要忍不住冲过去抱住翠竹,痛哭一场!然后告诉她,她就是傅家二小姐——傅红妆,她要和翠竹一起找出杀人凶手,为所有惨死的亡灵报仇雪恨!
  可是,她不能!她隐忍着,硬是把欲喷涌而出的泪水逼回眼眶!
  云锦眸光流转,淡然的问了一句:“刚才是那位提起的傅贵妃,傅贵妃的事情岂是你们能说道的?自己掌嘴二十下!”
  一位矮瘦的年轻宫女不满的看了云锦一眼,见云锦面色冷肃,终是不情愿的抽着自个的嘴巴,“啪啪”声一下接着一下。
  卓可新此时面如灰土,跪着的双腿有些发颤,眼前的这位娘娘与往年来的娘娘可是大不一样!其余几名跪着的长央门宫女此时也都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刮不到多少油水

  二十个巴掌已经够了,云锦衣袖骤摆,冷声道:“好了,都起来吧!”
  “卓管事,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另外,把名册也拿过来,叫到名字的上前来领东西!”云锦淡然吩咐道。
  “娘娘身份尊贵,长央门乃污秽之地,娘娘差人放下物品,回宫歇息好了!”卓可新赔笑对云锦说道。
  她这个长央门管事嬷嬷平日里也刮不到多少油水,唯有这一天,才能捞些实惠。可这东西若真是挨个发了下去,再要回来,可是要损失不少!
  云锦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本宫行事还要听你吩咐?”想着翠竹挨打的样子,云锦真想上前狠狠扇她几个耳光!
  “不不敢。”卓可新讪笑着回话,转身去拿名册!
  云锦径自走到翠竹身旁,看着翠竹凄惨的样子,云锦鼻子有些发酸。
  她颤抖着手轻抚了抚翠竹额前凌乱的发丝,翠竹清瘦的脸上泪痕斑斑,脸庞红肿,嘴角溢出的鲜血蜿蜒流淌。
  云锦掏出一方粉红色丝帕,温柔的擦拭着翠竹脸上的脏污。
  翠竹木然的看着云锦,好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
  良久,她轻声说了句:“娘娘,奴婢脏!”
  云锦拿着丝帕的手轻顿了一下,随即又轻轻为她擦拭起来,她黯然的对翠竹说道:“没事了!”
  “来人,把翠竹带回依兰宫,好生照料!”云锦蓦然转身,冷冷的瞥了卓可新一眼,大声吩咐道。
  “锦妃娘娘,这可使不得,这傅翠竹是长央门的人,没有邵贵妃的许可,娘娘不能随便把人带走!”卓可新出声阻止道。
  “放肆!”云锦快步走过去,狠狠甩了卓可新一巴掌,怒斥道:“本宫再不把人带走,她就要死在你手里了,哼!”
  卓可新一手捂着脸,无可奈何的恨恨退到一旁,想着这个傅翠竹还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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