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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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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饭之前,雪就越下越小了,最后还出了太阳。等下午我带着釆苹去田野里时,麦田里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我们从子夜妹子教学的小学校里回来时,雪差不多化完了。
  釆苹见到了雪,但下的时间却很短,在还没有看到大面积的积雪时,它就已经融化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2 倒计时

  
  釆苹去到我家之后,她的表情一直都在说明她很开心,原因是在她坐上去我家的火车的当天晚上,熊先森向她表白了,而她也同意了。
  熊先森跟釆苹是青梅竹马,两家住的很近,他已经喜欢釆苹有几年了。熊先森成为釆苹的男朋友之后,便顺利地把她从对卡夫卡的痛苦之中,成功地解救了出来。而在那之后,我跟釆苹一起去到旅游景点玩时,她都会想着给熊先森带一份纪念品。
  在大三上学期,十月之后的时间,也几乎是釆苹最伤心的一段。釆苹喜欢卡夫卡,卡夫卡的态度不明确,而且还有意考研,害怕不能与釆苹走到一起。而当釆苹真正与熊先森在一起之后,我才更相信了三师父的话,考研根本不是分手的理由,因为熊先森也考研。当把熊先森与卡夫卡对釆苹的态度相对比时,爱与暧昧的界限就显而易见了。
  熊先森是在过年之后与釆苹在一起的,寒假期间,他们两个没有经历过二人世界,只是跟着一大群朋友们一起出去玩过。所以在下学期的时候,釆苹会去熊先森所在的城市找他,熊先森也会来广州找釆苹。
  有一次,我问釆苹对电影《同桌的你》中印象最深刻的片段是哪里,她跟熊先森一起看过,我跟何冉一起看过。釆苹说的是,林一坐在床上给小栀吹头发,因为那个场景,她和熊先森也经历过。而我,最心酸的片段是最后,一段假想的,在小栀的婚礼上,林一带着她逃婚,就像是之前,小栀不顾一切地带着林一逃出非典的隔离病房一样。
  我知道,如果林一有那种勇气,小栀一定会跟着他走的。而林一,也不是没有勇气,而是他不愿意那么做。就像是小栀问林一,如果之前就知道她不能出国了,他还会不会出国。林一的回答是,会。我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段更让人窒息的话:
  “以前我总是想,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当我的伴郎,因为我们总算一起踏上红毯了。
  后来啊我又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吧,砸了我的场子吧,来抢我吧,我一定跟你走。
  最后我又想,你还是别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因为我怕在婚礼上看见你,你什么都没做,我却想跟你走。”
  我想,有很多失恋的女生都经历过这三个心路历程,最后的最后,还是与最爱的那个他不闻不问两相末路了。是的,到现在我还天真地以为,只要何冉愿意回头找我,我一定不会再看其他男生一眼的。可是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时,我更加确定,何冉是真的离开我了,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所有的幼稚,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釆苹在我家住了一夜之后,我便领着她在我们省里的一些景区玩了一圈,最后去到了阿琛的学校。我和釆苹下火车的时候,阿琛还在开会,没办法去接我们。我坐在阿琛说好的路线公交车上,想象着与阿琛见面的场景,那时,我们已经有两年半没见过了。
  阿琛因为各种事务一直耽搁时间,我和釆苹就先去了阿琛提前订好的宾馆里,最后我和釆苹一边吃饭,一边等阿琛。我和釆苹吃的是大盘鸡,很慢,可是我们吃完的时候,阿琛还没有来。将近十一点的时候,阿琛才得以脱身,说是过来与我们一起住。
  我慌忙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拿着手机,去楼下阿琛学校大门处的马路对面等她。阿琛远远地走过来,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我一直看着她,她没有变。过完马路之后,阿琛向我跑来,我自然而然地张开双手,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已经两年半没有见过面了。
  在那两年半里,我跟阿琛聊电话、短信等,彼此一直见证着对方的成长。阿琛的做事能力很强,是院学生会的主席,我一度以为,她会因为自己越来越高的见识,而变得温文尔雅起来。等我见了阿琛之后,才发现她并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一个我熟悉的她。
  也已经不早了,路边还有摆摊卖夜宵的,阿琛还没有吃晚饭,我们就一起去吃了一顿。一起去的还有一个阿琛的直系师弟,坐在我和阿琛的对面,吃着夜晚的小菜,回到了一种很不真实的场景。
  阿琛跟我们一起住了一夜,第二天又早早地起来去上课,后两节逃掉了,陪我和釆苹一起逛校园。阿琛的学校很大,也很漂亮,只不过在春天来临之前,花朵都还没有开放。等后来我回到广州之后,还看网上有阿琛学校的美景,我和釆苹去的太早了。
  走在阿琛的校园里,听着她的介绍,就像是在弥补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光一样。我眯着眼睛看去,每一个地方都有阿琛的身影,做着不同的事情。快到中午了,阳光也越来越烈,本来就没有穿很厚的衣服,还是觉得非常热。阿琛领着我们去她的宿舍,坐下来歇息之后,就去吃午饭了。
  午饭吃的是重庆鸡公堡,阿琛还按照她的个人习惯,买来了烧饼。我觉得烧饼很好吃,阿琛就给我打包带回广州了两个。阿琛给我打包的,还有水果,怕我们一路坐在火车上无聊。
  我和釆苹订的是当天下午四点半的火车票,吃完午饭就提着水果往宾馆里赶去,路上是从阿琛的学校里穿过。中午一点多的时间,我们三个站在阿琛学校中部的一个高台上,向外眺望学校里的景致,阳光很炙热,我们都拿手机拍了一些照片。这样的地方,去的次数应该不会很多。
  阿琛说,其实她也不经常爬那么高,甚至是之前可非去她的学校找她时,她也没有带着可非逛校园。阿琛说,她带着我去校园转,是在与我分享她的生活,而没有领着可非走走,可见在她的心里,在规划未来时,已经没有了可非。可非那次去找阿琛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在分手之前,阿琛好几次都是坐车去可非的城市里找他,因为可非的学校管理非常严格,他们每次都只有几个小时的见面时间。在那一段感情里,阿琛与可非相互深爱着对方,可还是分手了。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还会再次走到一起,只不过现在,却不能很亲密了。现在,可非没有找女朋友,阿琛也没有找男朋友。
  我没有见过可非,甚至也没有见过他的照片,但我听着阿琛对他的描述,我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我就是固执地认为,人生不长,相爱至深的人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我不希望将来的结婚对象,只是因为我适合与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我与他深深相爱。
  从阿琛的学校回到广州之后,我也开始了新的一学期,依然在做学生助理,去上课。我课程安排的虽然不是很满,早上前两节却都有课,而等到周末,我又想着好好休息一下,为此,也就没有怎么去打太极。偶尔在周末起来的早了,去那里看左老师他们打太极时,他们会很亲热地跟我说话,还说我好久都没有去了,是不是很忙。我笑着一一回答,看着像爷爷奶奶一样的人,心里很是感动,我喜欢与老人打交道。
  上学期的某一天下午,我去运动场那里练习拉二胡时,见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拉二胡。我就笑着走过去,听他拉着,跟他说话,他见我勤奋好学,最后就给我留了电话号码。之后,我有时间去运动场练习时,就给他打电话,他教了我一段时间的二胡。
  而下半学期之后,那个大爷回家了,我也没有再找教我二胡的师弟,一直把二胡放在柜子里,没有练习过。甚至是在前段时间拿出来时,还见装谱架的袋子有些发霉。
  我很喜欢一句古诗,“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我在练习二胡的时候,总是想着要拉给何冉听,就像是他之前说学过吉他,要弹给我听一样。可我又怎么能不明白,何冉并不愿意做我的知音。
  在分手之前,何冉曾跟我说,我教他的近处取景他都领会不了,更不用说是暴风雨之下的压抑与迸发了。我喜欢与何冉分享我的感受,因为我确信他的感知力很强,我跟他说过:
  “我喜欢狂风暴雨
  我喜欢电闪雷鸣
  我喜欢花残叶落
  我喜欢曲尽人离
  我喜欢面对恐惧时无可遁形的逃避
  我喜欢兽性报复畅时快淋漓的扭曲
  我喜欢前方无路时抱头痛哭的无奈
  我喜欢将死之时嘴角边弯起的笑意”
  我以为,何冉能接受我的想法,能理解我。而何冉,却在预谋着与我分手之前,告诉我说,他领会不了。当时没有下雨,天气却很阴沉,吃过午饭之后,何冉送我回宿舍的路上。何冉说话的表情有点为难,我那时还不理解,现在看来,不过是分手的前兆而已。
  而到最后,何冉终于对我不理不睬,我在纸上写下的箴言,也变成了另外的一段话:
  “我不讨厌下雨天,我讨厌的是下雨天对你泛滥的思念。
  那打在树叶上哗啦哗啦的雨声,仿佛要把我全身的力量抽干,我不由得抱紧肩膀、蜷缩成团。
  到底是什么阻碍在我们中间,只能相望着不能相见?
  我撑着伞,低着头,因为我知道,抬头也看不到你的伞”
  当时是2013年3月27日,距离2013年4月4日,只有一周的时间。我与何冉之间的感情,已经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哈哈,第二卷也写完啦~~
  谢谢~~
  本文也剩不多啦~~

  ☆、Chapter 53 伪表白

  
  “狂风暴雨大作之下的思念满溢,
  便是你粗中有细的无微不至。
  今晨花落满地的相思,
  送给昨夜梦中不期而遇的你。”
  又把空间整理出来的说说收拾了一遍,我终于找到了这句话,写于认识何冉之后不久,与前面2014年3月27日写的那句话,隔着半年的时光遥相对应。我记得,那是一个狂风暴雨肆虐的夜,何冉一直流连徘徊在我的梦里。早晨起床之后,天空黑暗犹如黄昏,大雨依然紧凑不停。
  那是一个冬天,红花羊蹄甲开的正好的时候,经过一个夜晚的洗礼,多半文人骚客醒来,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花落知多少”。红花羊蹄甲,是我来到广州之后才见到的一种花,我们家那边没有。
  有一次,我走在刚下完雨的路上,前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模样的白领夫妻。男的就转头,笑着问女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女的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朵完整的花,对着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男的得意一笑,“红花羊蹄甲。”我在他们后面微微一笑,有些恍然大悟的意味,之前我也不知道这种花的名字。我走的很慢,在男的跟女的宠溺地普及红花羊蹄甲知识的声音之中,离他们两个越来越远。
  我起床之后,拖着长长的黑色睡裙,走到窗户旁边,朦胧着眼睛往外面看去,心里还在惦念着梦中的何冉。我们宿舍的外面,种有好几棵红花羊蹄甲树,下雨之后,地上就落了红红的一片。像是从这头铺到那头的一条红色地毯,如一句古诗所言,“明日落红应满径”。也会有一些摄影爱好者,抱着相机蹲在这条小路上寻找灵感。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釆苹,我曾让她抱着相机,到我们宿舍这边拍落花。
  我轻轻地攥着手机,把眼中所见与心中所感编辑成短信,把上面的四句话发给了何冉。何冉跟我聊了很多,下雨天,他喜欢躺在床上睡觉,不下来,有时候连饭菜,都会让舍友泉宇帮他带回去。
  此时此刻的广州,依然在下着大雨,晚上八点过一刻,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没有何冉,没有梦,没有落花,只有黑暗,只有咖啡,只有佐天。整个故事的结尾和过程,都明晰如一层透明的胶纸,缠在我的印象里,以至于我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情节有了,人物有了,时间有了,我却忽然忘记了那是一个怎样的开始,在没有思念的感情中,该如何迸发出文字。我想念何冉,在每一个下雨天都是发了疯的想念,何冉他,从来都不知道。我闭上眼睛,我不说话,我想念的何冉,他就来到了我的眼前。
  那一天,是2012年12月20日的晚上,上晚自习之前。我坐在电脑前的这一边,开始纠结着要不要把刚写好的一篇文章发给何冉。第二天,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了,如果我不发给何冉,万一就没有机会了呢?可是我若是把这样的一篇文章发给他,他心里又会有什么想法?
  我犹豫着,一遍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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