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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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进了屋,她就嚷:“好热好热。〃 我立即奉上可乐。
“嗤——”她一扯拉环,汽水就冲了出来,溅到她脸上。
“可恶,可恶!”她喊道。
我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擦了脸,她忽然问:“是不是你洗脚的呀?”
“是呀!”我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又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吻我。
手机响了——三狗回来了。
“你不是说吃饭才回来吗?怎么就回来了?”
“咳,大哥要回来打牌——鱼我送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我吓了一跳,对朝烟说:“你到卧室躲起来,我没有喊,就不要出来。”
“我偏不去躲,为什么要我躲起来?”她噘着嘴说。
“哎哟,我的好同学,现在不讨论这个,你快去躲会儿。呆会儿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地蹩进了卧室。
刚安顿好朝烟,门铃就响了——三狗动作好迅速。
“给,这是你的,我们三个平均分,”他把一只血淋淋的编织袋搁在我门口,“我就不进去了,身上脏。”
“好好好。”我忙说,我是说他不进来好啊!
不过我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幸亏他也没有听出什么,说了声“再联系”,就“咚咚咚”下楼了。
我将沉甸甸的袋子提到厨房,倒进水池,呵呵,还真不少:3 条大草鱼,每条至少有10斤,还有一条红鲤鱼,至少有5 斤。
我忙过去开了卧室的门向朝烟报告,却发现她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睛微闭,睫毛微合,鼻子微微翕动。
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就走过去,俯下身子看她,脸快挨着她的脸了。她却“咯咯”地笑起来,并伸开双臂,将我的脖子抱住了,顺势一拉,我就压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忙喊,“把你压坏了。”
“压不坏,我喜欢。”
晕!
我们脸凑着脸。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游船上,好舒服!
“哎,你说说,你这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她睁大眼睛问。
上帝呀,救救这个女孩吧!我心里说。
“一个啊!不许你问这个问题!”
“偏要问。你和她离婚后,找过别的女人吗?”
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吗?我问我自己。
“没有啊!你别问这个问题——咱们看鱼去!”
“对对,看鱼去!”我好不容易从她肚皮上爬了起来,正要往厨房去,她吼道:“等等我!”
我的天,好像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们携手进了厨房,她看见这些鱼,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欢,我要吃,要吃!”
“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建议。
“你会弄吗?”她怀疑地问。
“你就等着瞧!”我信心十足。
“我给你当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学习学习嘛!”
“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不学?”我好奇地问。
“我学会了,你以后会总让我做给你吃!”
唉,她想得可真远哪!
酸菜鱼,是我的拿手好菜。我系好围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神气活现的对她说:“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种审美过程。”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自己说。
我挥动菜刀,飞快地给鱼去磷,只见雪化霏霏,她看呆了,眼里不自觉地露出艳羡的神色,我可装着没有看见,又迅速地剖开鱼腹,去掉内脏;将鱼头鱼身和鱼尾分开,又将鱼身削成薄薄的细片,将鱼头剁开,将鱼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来。所有这些,一气呵成。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的时候,我颇有庖丁解牛之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的成就感。
“啧啧,还真不错。”她终于折服了。
“那你也为这道菜做点什么。”我大度地说。自古以来,胜利者总是宽宏大量的。
“我来剁生姜。”她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我又差点笑了起来——她是个左撇子。我说看她做事怎么这样别扭!
“你笑什么?”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表情不正常。其实我也不完全笑她,我想起了恶贯满盈的东条英机。
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双手沾满主观人民和亚洲人民的鲜血,后来盟军占领了日本,要逮捕他这个大战犯了。不过这个人还算是一条汉子,在美国宪兵进入他住宅之前朝自己的心脏开了一枪,然而——他打偏了,就因为他是个左撇子!结果盟军将他救活了,经过审批,绞死了。所以,左撇子真麻烦,连心脏也不好瞄准。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的姿势好优美,像舞蹈!”我忙将思绪从东条英机那里拉回到我的厨房里。
“是吗?我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她也得意起来。
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我反应快,如果实话实说,她还不用那菜刀劈了俺!
接着,她就只是一个看客了。只见我将鱼片放入盆中,加入食盐淀粉和鸡蛋清,搅匀,等铁锅里的水沸腾了,再将鱼片倒入锅中,并浇上猪油色拉油,加入酸菜花椒生姜和蒜末,加热片刻,又香又酸又辣又麻的酸菜鱼就大功告成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锅里捞了一块来尝,谁知过于激动,将嘴唇也烫了,“哇哇”地叫,找我算帐,说我“不该将酸菜鱼做得这样诱人”,要我“补偿”;我也趁机将她狠狠吻了一会儿,这样可以“分担痛苦”。呵呵,这样的“痛苦”俺最乐意“分担”。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消灭酸菜鱼的战役。这一战,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的筷子轮流在大烫碗中驰骋翻滚,嘴唇“哧溜溜”地响,桌上的鱼刺逐渐堆成了小山。她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嘴唇辣得像盛开的桃花。
可惜我们的战斗力实在有限,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还没有消灭一半敌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可是一跳十斤的大草鱼啊!
“好热!好辣!”她把筷子一扔,叫了起来。
哼,现在吃饱了,就找茬了吧!我心里说。
“吹电扇哪!”
“我不。”她靠在我背上,“我要把我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样我就不热。”
咳,这是哪里的理论。
“过去一点,我也热呢!”我边吃边说。
“偏不!”她靠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才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原来我在看她的乳房,因为坐地太近,而且她地T 恤开口太低,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看见了她的乳房。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地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噘着嘴巴假装生气了。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呜呜呜,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但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消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抗议的行为。
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拾,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
她用头撞我的胸部,大概是抗议我不该出来了。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会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
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说嘛!
我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
这柔软的,圣洁的,充满生机的所在,也令我陶醉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地抬起头,幽怨地说:“你真坏。”后来她还告诉我,她那次下面也湿透了。不过那已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难堪,似乎自己尝了挂在枝头的果实。
“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见没有?”她似乎很诚恳地说。
“我会的。”
“你很花心。”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很气愤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怕你花心啊!你不知道,她们在寝室里,常常议论你,还议论你和那个石榴青。我心里酸酸的,因为你是我的,她们凭什么议论!”她委屈地说。
“呵呵,这就让你生气了?议论一下,我又不少了什么!”
“瞧你得意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石榴青!哼!”她咬牙切齿地说。
“哟,好恐怖!”我夸张地说。
“哇!”她装出凶恶的样子,“我要吃你!”
我只好张开嘴,让她吃她喜欢吃的。
第二十六节胖阿翠召见我朝烟给我留下一桌子鱼刺和满嘴的唾液回去了。她本来还要多呆会儿,又怕她那脾气大的母亲回来了,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了。临出门的那一刻,又狠狠地亲了一回,差点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我正对着镜子检查嘴唇破皮没有,手机又响了。咳,这个朝烟,刚到家就打电话来,说明她母亲还没有回来。她肯定又要骂我了,因为是我催她回去的,她肯定会说:“谁叫你催我回来的?烦我是不是?”其实,我和她一样,都希望多厮守一会儿啊。
我只好先来个赔礼道歉了:“咳,啵啵——啵——”谁知,手机里半天没有动静。不好,我心里说,这小妮子生气了,不理我哪!
再一看号码,我考,根本不认识。
“你是谁?怎么像鬼一样不说话?”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不说,是你不让我说啊!”
那声音有点耳熟,是谁?啊,是她,胖阿翠!她打电话干什么?我几乎把她忘了呢!
“元大组长,和谁这样亲密呀?”
“反正不是和你!”尽管她当了官,我也不巴结她。
“哼!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嫌你口臭呢!”
这个女人,到了机关,说话居然也有有点幽默!
“呵呵,大科长有什么吩咐啊?”
“当然有啊——今晚6 点,罗马假日见!”她的语气不庸置疑。
“啊,这么高级的地方!谁埋单?”
“当然是你呀!你是男人嘛!”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咱们AA制吧!”
“小气鬼!好吧!”
关了手机,我开始纳闷,这个女人找我干什么?难道她的气球男人揍了她,来找我伸张正义?如果是这样,我倒愿意帮忙,因为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我估计我对付得了那个气球男人,虽然我不胖,但是身受还算敏捷,抢篮板球最厉害!不过,我可不是对她有什么企求才这样,我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正义感!
当然,出发之前,少不了又向朝烟告了假,这回说得很简单:教育局的一个科长找我有事。她也没有多问,只叫我早点回来。
6 点钟,我准时到了罗马假日。大家都知道这是一部获得奥斯卡金奖的电影的名字,电影也浪漫,但我一想到即将会晤的是胖阿翠,就没有半点浪漫的感觉。
我找了张较隐蔽的桌子坐下,我的右边是装饰性的壁炉,左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文明的老护城河,河水还比较清澈,杨柳低垂,一些男女挽了手在散步,卿卿我我的,好亲热;也有一些老人,穿着府绸的裤褂,在打拳舞剑;还有几个闲汉,逛来逛去的,无所事事。
我会过头来,身后是一座小舞台,上面有一女子在弹钢琴,好像是,还不错。据说是师院的学生。
正欣赏着,胖阿翠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这还让我满意,我没有久等。但她的装束我实在不敢恭维,我也叫不出什么名字,反正前面口子开地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肩膀上紧紧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带子,使那怪衣服不至于掉下来。我推测,她的后背应该有一大块暴露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