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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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摇着她的骰盅,冷漠面对。
这一轮,依旧是杜新宇先叫,等了许久,都不见冷暖有动作。
“小。”
这是他们之前耳语商量好的,踢他是大,不动则小,没有这样的保证,他也不会傻到跟凌犀这种人拼财力。
呵呵,赌博,靠天,靠地,不如靠人。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就是,冷暖这个小妞儿的技术竟是这般纯熟,这个女人,他很感兴趣。
杜新宇色心一起,就毫无顾忌的把情欲讯息传递到冷暖的眼里,此时凌犀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
“相反。”
而事实证明,冷暖的技术真的很好。
再开局。
“112,四点,小!”
连赢两轮,几百万坐收怀里,杜新宇兴奋了!
可让众人跌破眼镜的是紧接着,凌犀竟不动声色的甩出了一套钥匙,他没有说话,解释的是一旁一直低头饮酒的皇甫烨。
“去年购置,半山别墅,市值最少两千万,增值潜力无限。”
啊!
所有人倒抽一口气!这赌注也太大了!
别说那些d9的小姐们惊呆了,就连那些二世祖们也为这种大手笔吓死了!
唯独冷暖,不愠不火,一派云淡风轻,一脸微笑的看着杜新宇。
这会儿杜新宇真慌了,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赌注,老爸虽然惯着他,却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本,正当他骑虎难下,琢磨的当下。
凌犀缓缓开口。
“赌注,你不用跟,你赢了,房子归你,你输了的话我要你那只手。”
缓缓瞄着那个一整晚摸了无数次那个女人的咸猪手,凌犀的眸子看似慵懒可细看之下,内里的狠戾却毫无遮掩。
这样的赌注!
杜新宇有点坐不住凳子,可所有的哥们儿都在这看着,他丢不起这个人,也没人允许他丢这个人!
咽了口唾沫,看看冷暖,身体有些发抖,只能勉强维持镇定。
这一轮的骰子摇了许久,这么高的赌注,所有人都紧张了!
当骰盅扣下的时候,时间僵直在这一刻。
很安静,很安静,室内只听得到挂钟的嘀嗒声。
过了一分钟,又过了一分钟,杜新宇的脚下都没有动静,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冷暖,他忽而嚣张的叫道。
“小。”
“相反。”
凌犀的声音不愠不火,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只被下注的手。
嘀嗒,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嘀嗒
啪!
最关键的一局,开局了!
只见三个骰子红彤彤的印着666,杜新宇一下就傻了!
18点,大!
什么,大!
居然是大!
他输了?
等杜新宇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站起来,极度愤怒的走向冷暖,指着她,气的说不出来话!
“你你耍我!”
只见被他骚扰了一晚,恶心到想吐的冷暖,不怒反笑,一脸无奈,双手一摊。
“一时失手,抱歉”
看这女人的变脸,杜新宇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早已一声惨叫。
“啊!”
只见那只手上插着无数的玻璃碎片,深到筋肉外翻,血流如注,好不残忍
啪!
丢掉手里的半个酒瓶,凌犀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把大力,扯着冷暖,甩头就走
☆、010 濒临死亡的快感
“凌少,这是兽跑的钥匙。”
刚输掉几百万的跑车又能怎么样,这大少爷一个电话,马上又送来了一辆新的。
瞧瞧这名字,兽跑,跟这凌禽兽还真是配。
MarussiaB2,出自俄罗斯顶级设计大师之手的野兽级轻量超跑,有着酷似外星怪物的凶悍造型,狰狞而野性。
没见过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嚣张的车型,跟她身边儿的这个家伙一样,野蛮的与城市文明格格不入。
“我说,你能先放开我么疼。”
打从被他拉出来,这男人就一句话没说,唯独那野蛮的手攥的冷暖的小臂真的很痛。
“呦呵,你还知道疼呢?”
男人一把扯过女人的小身子,狠戾的眸子眯的狭长,薄唇轻扯着冷笑道。
废话,她又不是铁打的,当然知道疼。
再说这男人什么意思?她帮他设局,里子面子都赢了,他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但说输那几百万诱饵,他蹲着金山长大的凌犀会看在眼里么?
他该谢谢她不是么?
“忘恩负义”
屈服男人的淫威之下,冷暖小声的嘟囔着,可不知道是那野兽天生的敏感还是咋的,反正他是听到了。
男人蹲下,揪住冷暖的头发,扯嘴冷笑,很是恕�
“呵呵,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说谢谢是不是?”
呃
好疼
像拎小狗似的,拖拽到b2兽跑,邪佞的剪刀造型,看起来像要吞噬了入座的人一般。
“滚进去。”
一团儿凌乱的给丢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揉着吃痛的头皮,冷暖蜷在车门的一角,看着那个侧脸像是索命的冥王哈迪斯一般的野兽的身子压过来,语气轻谩,眸子却像是一滩黑洞,黑幽幽的。
“先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玩儿我?”
眼前的男人存在感太强,冷暖心里明明应该是气恨的,可却偏偏没出息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练练习下午找过我,我承认我白天冤枉你了,可我刚才帮你赢一次,该平了吧。”
要说微博那事儿也真是她在气头上,其实过后她自己用脚趾头想,也觉得这男人不可能干那么无聊的事儿,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能咋办呢?
“呵,平了?谁定的?”
一声冷哼,凌犀斜眼反问。
那几个子儿他根本也不看在眼里,杜新宇那条贱命,他想要随时找人做了,用不着这女的在这掺和。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啪!啪!轻拍着那个压制着桀骜的女人的脸,不疼,却很阴森。
“我凌犀的面子,还没人这么踩过,一天两次,你挺有种啊!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儿上,给我带绿帽子,你不错啊!”
冷暖是怕他,可骨子里也是个倔性的人,男人这么一说,她倏地就翻儿了!
死就死吧!
“面子!你的面子是面子!别人的就不是么!就因为你一时泄愤,丁欢被逼的去跳楼!你知道什么是人性么!你有么!你根本没有!你就是个王八蛋!”
“你,再说一遍——”
黑眸眯了眯,随后魔爪般的大手一把握住女人的脖子,那双厉鬼一样的眸子将她害怕之余的勇敢全部收进自己的瞳仁中。
“你就、是、个王”
不服输的骂着,但到后来,喉咙却被越握越紧到最后已经难受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凌犀向来残忍,尤其对自己征服不了的人。
他的字典里不分男人女人,向来都是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听话的就要好好惩罚,现在这个女人公开挑衅他的威严,当然不能放过她。
“那小妞儿活不起死了是她的事儿,你要是觉得她没死成你不满意,可以告诉哥哥,我帮你去弄死她,省的让你这个好姐妹儿在这惹我生气。”
“你变态”
被掐的脑袋迅速缺氧,冷暖扭曲着漂亮的五官,使劲儿的掰着他的大手确是徒劳无功。
呃
死,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滋味儿
“我就是个变态,那又怎么样?这样不是很好玩么?”
就像是真不怕自己杀了面前的女人一样,凌犀有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于是也毫不心软的继续用手劲儿凌虐着冷暖那纤细的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暖的挣扎渐渐的丧失了力气,脸涨得通红,嘴唇发紫。
像是欣赏着一幅画似地慢条斯理,就那么残忍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儿。
直至断气儿前一秒,才松开了手。
呼
大口的呼吸着,咳咳的剧烈咳嗽的苟延残喘的瘫在椅背上,颤抖着感受死里逃生的真实。
凌犀的手再度摸上女人的脸,吓得她一个哆嗦躲到一边儿。
男人的手缓缓的触上那被勒红的五指印子,那勾勒气管的感觉毛骨悚然。
“记住,乖乖的听话,别再惹怒我。”
这男人就是个疯子!冷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
看着刚才鲜活倨傲的女人越躲越远,凌犀发现他没有惩罚之后的兴奋,反而觉得很烦。
“你怕我?”
差点弄死她,能不怕么?
“怕。”
连敷衍都没有,紫红转苍白的嘴唇还有些颤抖,她不想再有激怒这个疯子的意外。
她怕他?
凌犀发现这个原本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这会儿让他很不爽,看着那个惨白的像纸似地脸儿,脖子上那狰狞的指痕,觉得很碍眼。
倏地伸手扯过来女人的身子,大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后脑,两片薄唇就压了下去。
唔
侵占有力的舌头伸进去翻搅,逼的小舌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一来二去,死死的勾缠,碾磨,先后两种极致的窒息,让冷暖都没有力气在挣扎了,任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他吞她入腹。
这个根本不是吻,是野兽的撕扯,算了,算了,死就死吧。
就在冷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的时候,男人居然放开了她。
捏着女人的下巴,看着她的脸又有了血色,像个小桃儿似的,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扯嘴一笑。
“这下好看多了。”
疯子,喜怒无常的变态
前一秒要掐死她,下一秒再给她人工补氧,这是个什么男人啊!
她后悔了,不是后悔去挑战他的威严,她后悔的是嫁给他,在这么一个禽兽的身边,她还有命去期待未来么?
死去活来的冷暖,完全像是一个被摆弄的充气娃娃,想着一片黑暗的前途,一声叹息。
直到这时电话响了~
熟悉的铃声,冷暖倏地精神了,从包包里掏出电话。
凌犀瞄了一眼,看上面儿写个‘妈’,也出奇给面子的没说话,点了根儿烟自顾自的抽上了。
“丫丫啊,睡了么?”
清清嗓子,声音里还是带着些死里逃生的嘶哑,可她得装着没事儿。
“妈,还没呢呃有事么?”
妈是什么个动静儿?凌犀很小就没妈了,他纯粹是好奇,碾烬了没抽几口的烟,整个身子就砸了过来。
呃,他干什么
突然整个人趴在她的胸前,冷暖很慌,又要镇定的不能让妈妈听出破绽。
“丫丫啊,明天你能不能回家一趟啊”
“行,明天我就去跟公司请假。”
冷暖回到很痛快,明儿回家,一是好久没见过妈妈了,二是她真没勇气跟一个差点杀了她的禽兽同床共枕,她得缓几天,想想以后。
听筒声音很大,电话那端的声音,凌犀听到一清二楚。
冷暖不是本市人,老家是本省的一个叫石头城的小镇,她毕业后就在d9做公关,不过现在这么一听,很显然,她妈应该不知道她现在吃的是哪口饭,更不可能知道她把自己卖给了他。
而接下来,电话那端的一句话,证实了他的推敲。
“丫丫啊,明天记得打扮的漂亮点儿,你老婶儿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儿”
而再接下来,话还没有说完,有一只野蛮的大手,直接抢过电话,丢出了窗外
☆、011 天上掉下个凌禽兽
翌日,清晨。
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冷暖不知道这一夜梦到了多少次窒息的画面,直到醒过来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冷暖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面对生活在大的压力她都扛的下来,可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真是现在想起来都让她胆战心惊。
那个男人不是人的
胡乱的抓了抓头,她也算感谢,幸亏昨儿晚上他没回来,不然她绝对睡不着。
不过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收拾收拾,打包儿回家待几天,也顺便看看妈妈。
起床,收拾东西,打电话请假,又去医院看了一眼丁欢,冷暖就踏上了返乡的路。
石头镇距离市区大约有4个小时的路程,一路的长途汽车的颠簸,冷暖终于到了这个她土生土长的小镇。
泥土的芳香,淳朴的气息,就连一阵携带青草香的微风,都让她全身的毛孔都舒服不已。
每次回到老家,总是能让她卸去那种为了在城市生存,而不得不带起的面具。
不会有人来接她,因为冷暖把到家的时间晚报了一班车,她舍不得妈妈特意出门来这边等她,虽说路不远,可妈妈眼睛看不见,她不放心。
归心似箭的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拦了车直奔了老婶儿家。
要说这个二婶儿,是冷暖心里最感激的人,当年冷暖她爸带着二叔俩人卖假种子卷了全村人的钱跑了之后,整个冷家的孤儿寡母那是被全村人逼债逼的差点跳井,那时候冷暖小,她妈又看不见,根本无力偿还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