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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仙剑蓬莱之风魔外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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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强悍,我为了救你而拼上性命,那也是迫不得已,那狗儿弱,尽管赶走他就是,没必要取牠性命…。」

「嗯,只要你记得就好…」琳儿说着,把缝好的小衣放回柜中,与阿莫闲聊城中的大小事;

如此一过又是月余,阿莫每隔几天就上城里去,每次去都是经由那胖子的指引,将货物送给需要的人,再随他到大宅里打零工,倒也轻松自在,而每次那胖子若多给了些银两,阿莫都会再把多出的部份转送给那些穷苦的人…。

这一日,阿莫依着平时一般戴着满满一车货上城里去,自从知道那些城里的穷苦人都过得辛苦之後,他每次总是想辨法把驴车装的又尖又满,然後小心翼翼的拉上城来,来到城里,依着那胖子的指示一样分给那些人

「都分完了吗?」那胖子说道;

「嗯,都分完了。」阿莫回到那屋前,例行性的报告他的工作;

「好,不过今日我临时有事,不能领你过去,今日可要你自行去那大宅里,可还认得路?」那胖子向他打量一下问道;

「认得,认得。」阿莫连忙点头说着;

「去那儿之後,只要按着往常一样,在上左下右各敲三下,在右下左上各捶二下,自然会有人来开门,你常去哪儿,他们不会为难你…你去吧…。」那胖子说完竟不等阿莫回答,径自就把门关了…;

「我…上左下右右下左上…赶快多念几遍,免得忘了…」阿莫见他关起门,没来得及问,忙把适才的暗号多念几遍,一边走向那宅子的方向去;平时他跟着那胖子走了好几次,这路是不会认错,不过每次他到了之後在门上敲东敲西的,阿莫也没仔细用心看,只是觉得这些富有人家,连要开个门也这麽麻烦这麽讲究。

阿莫独自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了那大宅正门,看着诺大一个宅心想这还真是气派,可惜里面没住多少人,真是浪费,想着想着,向旁绕过走到後门,依着那胖子的指示在门上东敲西敲,敲完不见有人来应,於是又不停地敲了几次;

「来了,来了,什麽事敲的这麽急…。」阿莫但听内里传来应门声,不一会儿,门上露出一个方型门孔,大小刚好是一个人的头形大小,里面一位仆人探头问着;

「早上好,我是阿莫,那…那位胖大哥叫我自己来敲门打零工…。」阿莫骚头说着;

「嗯,他今天没来吗?这可怪了,什麽事那麽急…?」那人向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其它人,将方孔盖了,然後呀地一声打开门叫阿莫进去,然後又迅即呀地把门关上,将门後木栓栓上,数一数竟有十来根锁栓;

「今天还是来看马的吧?你自己进去吧,我要看门,可没空领你…。」那仆人说着指着马厩的方向,然後对他挥挥手;

「好,多谢…。」阿莫见他不领他进去,只好自己走进去,待得穿过前廊时,眼前一亮,不由得把他看得呆了,只见前廊後面竟有几条不同的路;平时他进来时总是低着头不敢多看,因为琳儿曾教过他,到别人家里,东张西望的主人家会不高兴,所以当他自己走进来时,看到这许多的路,倒真记不得要走哪条;

「这可伤脑筋了…。」阿莫喃喃说着,抓着自己的脑袋,回想前次他来时到底是走哪条路,但怎麽也想不起来;

「应该是这一边吧…。」阿莫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低头,只见那铺着的石子有些熟悉,好像是那时走过的,於是蹑手蹑脚地,走入右边那条路,再穿过一段廻廊,走出廻廊的尽头,映入他眼帘的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此地竟有一诺大的小湖,湖旁围有十多棵柳树,枝叶下垂随风摇曳,其中一棵树下,正有一人手持钓杆在湖边垂钓,动也不动地坐着;

阿莫见状,心想莫不是此间主人?自己如此乱闯,只怕他要生气了,但看这路好像就是他以前要去马厩的路,走过去打扰了他,不走过去又去不了马厩,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最後决定还是等他钓完鱼好了;这一等,竟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起~咦~」一个时辰之後,突地那人身子一动,小湖中一只手掌大的鱼儿被他顺势拉起,但没得及带回岸上,那鱼儿又一溜烟地翻回水里,此时他抬头见阿莫站在廊口似乎是吓了一大跳,咦了一声,心下奇怪,向他招手要他过去;

「…抱歉,打扰了,我…」阿莫见他招手,忙小快步走过去到他身後,正要询问那马廊的方向,却被那人挥手打断;

「别说,坐。」那人也不回头,顺手就塞了根钓杆给他,要他坐在他旁边;

「哦,好…」阿莫以为他是此间主人,深怕他生气,於是很听话的坐在他旁边,接过钓杆,一看之下不禁心下纳闷,但见那钓杆绑有一线,说是线,但其实是细长的柳叶,但线的另一端并没有钓钩也没绑饵,就纯粹是一条柳叶线;他平时有时也会随着琳儿去河边垂钓,但用的都是鈎线,如此没鈎没线的钓法倒是第一次见到…;

「想问什麽,钓到鱼再说…。」那人说着又将杆子垂入湖中,不再说话;

「是…。」阿莫见他头带斗笠,虽然遮住了半边脸,但仍可看出他满脸苍老白须,出自於对长者的尊重,心中不免又尊敬了几分,学着他,也将钓竿垂入湖中;约莫半个时辰,只见湖中哗地一声,那老者又不知用什麽方法拉起一条鱼,但仍是没能拉上岸来…;

「嗯…真有趣。」阿莫见那老者没鈎也能钓鱼,心下觉得有趣,突地想起以前琳儿在跟他玩石上推手的时候跟他讲过「圴,天下之至理」中的一个故事;

听琳儿说:「有一个人名叫詹何,他用单根丝缕为钓丝,用纤细的芒针为鈎,用细柔的荆条为竿,剖开饭粒作为鱼饵,从几十丈的深渊和滔滔不绝的激流之中,钓上一条就可以装满一车子的大鱼,而且钓丝不断,鱼鈎不直,钓竿不弯;楚王听说这件事,感到十分惊奇,就把詹何召来,问其中的缘故;

詹何答道:我听先父说,有个人叫蒲且子,据闻他在射鸟的时候,拿起柔弱的弓,箭系上纤细的丝绳,乘风拉弦,一箭就从高空射下两只黄鹂;这是用心专一,手力均匀的缘故;我就根据这件事,仿效他的榜样,学习钓鱼,钓了五年才掌握其中的规律;当我在河边拿起钓竿的时候,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想着鱼;投出钓丝,沉下鱼鈎,手力没有轻重之差,外物不能扰乱我的心神,鱼看见我的鈎铒,如同下沉的尘埃,聚拢的泡沫,就毫不犹豫地吞下,这就是我能以小制大,以轻召重的道理…。」

阿莫想到这里,心想这老者钓鱼应也是如此才是,於是学着他,拼除一切杂念,心中只想着湖中的鱼,渐渐的,似乎能感觉的到湖中似乎有鱼在游动,阿莫试着将柳叶线慢慢垂下,让柳叶如同自然从空中飘落一般落入湖中,初时几次手一落下,湖中的鱼儿就被他吓跑,後来渐渐的,愈是自然,突地湖中一鱼儿游过,就在他叶落同时,张口一咬,阿莫兴奋之下往上一拉,泼啦一声鱼儿被他拉出水面,但随即又张开口,一翻身又钻入水中…;

「呵呵…还真难…。」阿莫说着搔着头,看着那已被咬断一截的柳叶线,一转头,却见那老伯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一付不敢置信的看着阿莫,阿莫但觉此法好玩,也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自顾自地又钓了起来;

「我再试看看。」阿莫说着闭目专心一致,然後将柳叶慢慢垂入湖中,一次二次三次,不停地重覆着,然後又是一鱼儿猛地游来,张口一咬,这一次他不急着拉起,待鱼儿咬得实了,顺着牠游走的方向顺势一拉,利用鱼儿自己的冲力加上他的拉力,那鱼儿泼啦一声冲出水面直被他拉上岸来,在岸上啪啪啪啪地胡乱跳着;

「成了成了…。」阿莫看着湖边鱼儿,心中一阵欣喜,然後又将鱼儿推入水中,那鱼儿一入水中,随即又一溜烟地消失水底;

「哼,你是何人,来此何事…。」那老伯见阿莫这手功夫,不由得心起警戒;

「老伯你好,我叫阿莫,是城里西首第三间屋子那位胖…胖爷叫我来的,他今天没空过来,所以叫我自己进来…。」阿莫说着;

「你这手功夫可俊的很,你即然不是我门中人,到底有何目的就明说吧」那老伯见他提到那胖子,心想莫不成胖子已遭不测,但见这人虽一付凯样,但手底下功夫似乎很强,羊入虎口,自己也没什麽把握,他既然能如此轻易进来,只怕门外那仆儿也已凶多吉少;

「功夫?什麽功夫,你说这钓鱼功夫吗?这是琳儿说给我听的…」阿莫听他提到钓鱼的功夫,於是一股脑儿将琳儿教他的故事讲给了这位老伯听,只听得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脸色古怪又欣喜;站在原地发楞;

「唉呦,光说话,忘了请教老伯了,我今日是来贵宅打工,帮忙看马整理马厩的,只是这宅儿实在是太大了,外面那位大哥叫我自己进来,我一时迷了路,老伯你知道马厩要怎麽去吗?」阿莫问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怎麽那麽糊涂,连这最基本的道里都没弄明白,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小兄弟,你是来找他的吧,这边请这边请…。」那老伯听了阿莫讲的故事之後,也没专心听他在问什麽,忙指着湖後方一条路请他进去…;

「谢谢…。」阿莫说着轻轻一揖,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只听後方那老伯仍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地喃喃说个不停;

第七章 专心致志功 昇龙响云踪

阿莫走过侧廊,原以为後面就是马厩,谁知一进去,却闻鸟语花香,一个诺大庭院座立在他面前,庭旁设有一射箭场,场上正有一人举弓搭箭向靶心射去,从背後看去,似乎是个女子,心道不妙,又走错地方了;

「什麽人…,阿呦不好…。」那女子听得声音,也不问原由,倏地转身一箭射来,箭一射出,但见来人装扮竟是一普通庄稼汉,顿生後悔,要收力已是不及;她这地方本是此宅之中较隐密的地方,要能进得这里,定要通过外面老者的确认及考验才行,因此只要有人来,她总会毫不犹豫地补上一箭;

「抱歉,打扰了,我又走错路了…。」阿莫见她射来一箭,本能地头一侧,若无其事地想转身就走,谁知後面又是一阵劲风袭来;

「好啊,竟是来消遣本大小姐来的,看箭…。」那女儿见阿莫如此轻易过她的弓箭,心中有气,以为他是来故意捉弄她的,於是弓一扬,箭杆连珠般向他射来;

「你…我…」阿莫本想道歉离开,但见来箭又急又劲射向门口,若然走回廊中,必定被她射中,只得连连向右跨出,几个闪身,人已在庭中;

「好身手,再试试这招…。」那女子说着身子一扬,人已在空中,箭射他上中下三路,接着足一踏,在庭中树杆一蹬,绕在他身侧,三箭射出,封他左三路

「你怎麽如此无礼…。」阿莫见她愈射愈多,心中也是有气,见六箭齐射过来,左一手右一手,将六箭尽抓在手中,手法笨拙之极,然後双手一拼一折,只见六箭齐断,接着将箭尾一股脑儿地向她乱丢过,手法就像他在山中有时看树上长有果子,懒得爬上爬下时,总会检起地上石头往果子丢,方式毫无章法可言;

「唉呀,你…你…。」那女子人在空中未及落下,但见阿莫已将她折断的箭尾折断丢将过来,来不及闪避之下,只得双臂横在胸前一阵乱挡,身法一乱,已重重的跌在地上,气的脸色发白,忙又折回屋中,取出带有机关的强弩就要向他射去;

「你这人怎麽如此不讲道礼…,我不跟你玩了…。」阿莫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殊不知这强弩带有机括,用起来比平时的劲力会增加倍逾,就在万分凶险的时候,突闻一男子声音传来;

「清儿,别人已手下留情,你怎能如此…。」阿莫一转头,只见不知何时那屋前已多了个中年人,身穿青袍,一手握住她扬弓的手,一手抚着下巴一撮胡子说着;

「爹,是他先无礼的,我…。」清儿说着看着她爹指着阿莫;

「别说了,这位兄弟,这边请。」那中年人手一摆指向那庭旁射箭场;

「这…唔…。」阿莫见这位中年人甚有礼貌,不好推却,随即跟了进去;

「这里是我练习箭术的地方,你看如何?」那中年人说着;

「你们这里好大,很好,跟我家比起来大多了…。」阿莫据实说着;

「我姓刘,单名一个丰字,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刘丰说着;

「哦,我也不知道我的姓名,他们都叫我阿莫,你也这样叫我就好了。」阿莫说着;

「嗯,那也好,不知莫公子如何能进得此间,来此又是为了何事,是否跟小女有关…。」刘丰见他不愿吐露真实姓名也不以为意,江湖中人在江湖上打滚原也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名字;

「爹~你怎又提这事。」刘清听她爹说起她的事,不由得忸怩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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