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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圣手大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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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尧道:“咱们有仇吗?”

“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可能是仇人,也有可能不是……”

“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一点也不可笑。”

“为什么以为我们有仇?”

“因为我看到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丈夫不认识妻子,妻子不认识丈夫……”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有点不顺眼。”

“可是你刚才说我们可能有仇!”

“对!‘可能’二字要记牢。”

“女士未免有点找麻烦了吧!”

“不是找麻烦,是王麻子膏药——找病!”

“女士和那莲足蒙面女人是什么关系?”

“她可能是我的徒弟。”

“自己的徒弟都不认识,还要用‘可能’二字?”

“这是因为她蒙了面。”

“女士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人不再回答,掌影如山压倒,刀法居然无法施展,而且这女人掌掌不离他的要害,所以他以为又到了关键时刻。

关键时刻也就是生命受到威协,非施绝招不可了。

汤尧刀芒一敛,看似要撤退逃走。

陡然间,刀上“嗡”地一声,瞬间一柄“桃花”幻化成数十柄乃至于数百柄,就象折扇扇骨一样,有层次地、集密地向这女人罩下。

猝然变招,这女人一时不及变招,竟被逼退了三大步,似乎以为汤尧的这一招太厉害,也太奇绝。

这女人发出一声惊“咦”!

汤尧既然已经亮了底牌,施出了极为秘密的绝技,就必须一不作二不休,使这女人丧在“桃花”之下。

于是又是一招奇学。

第二招似比第一招更凶狠。

第一招所以能造成绝对的声势,主要是因为出其不意,事邮意外,但这第二招又自不同。

这女人连连后退。

尽管她的身手奇高,身法也高绝诡奇。

怎奈她是以赤手对付用刀,而又奇招乍出的汤尧。

汤尧动了杀机,想就地除去她。

这女人接下第三招奇学时,已退出十步以外。

汤尧一脸杀机。

他要对师门的要求负责。

他当然必须使这泄漏的秘密彻底消灭。

这方法很简单,就是杀了此人。

那么在徐小珠面前泄密的轻功,以及在小童面前泄密的奇招,他都要设法使之淹灭了吗?

现在还言之过早。

在他的奇招乍出下,这女人赤手应付,显然已经不知厂,整整退绕了一大圈,而且看来已经无法反击。

汤尧道:“你愿不愿意说出你的真正身份?”

“不愿!”

“如果不说出来连命也保不住,你也不说?”

“说出来也许更保不住也未可知!”

她的话自然也很有道理。

她已经可以证明,汤尧要杀死她。

证明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没有深仇不会杀人。

正因如此,她才不出全力故作不敌。

现在既又看出汤尧的心意了,已经不必再藏拙,式子一变,变守为攻,象爆炸开来,汤尧立刻变成守势了。

汤尧大为心惊。

他看出这女人身怀绝技,刚才故意采守势及不支的样子,诱他显示杀机,然后再展示实力。

汤尧以为自己还是太嫩了。

只不过这女人重展实力,扳回颓势,却也不大可能在二三十招内击倒汤尧,于是汤尧溜了。

这女人追了一会未追上,第一是起步稍迟,其次是对这一带的地形不熟,也并非是汤尧的轻功比她高明。

汤尧奔出八九里外,进入一个小镇。

他叫开了一家客栈的门,要了个房间。

时已深夜,要吃的已太迟,只好上床。

只不过他刚躺下,房门上轻扣了三下。

汤尧警觉地坐起来道:“谁?”

“是我,鱼得水!”

“老鱼……”汤尧皱皱眉,觉得鱼得水来得太巧了。开了房门,鱼得水走进来。

两人盘膝坐在床上谈话,毕竟二人的交情非比泛泛。

“得水,你怎知我在这家客栈中?”

“因为我们也住在这家客栈内。”

“巧!”汤尧道:“这段日子里有什么遭遇?”

“先谈谈你的吧!”

汤尧道:“我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奉告”

“不见得吧!”

“你是说……”汤尧眯着眼望着鱼得水。

鱼得水道:“我对你说过,遇见一个莲足蒙面女人,且动过手,十分了得,而且还不止次。”

“怎么样?”

“你不以为她可能是你的老婆徐小珠?”

“我也以为如此,但尚未能证明这一点。”

“我以为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老鱼,这话是什么意思?”

鱼得水道:“不论她如何装假,蒙面也好,不出声也好,夫妻生活在一起数年,必能看得出来的。”

汤尧道:“你以为我看出是她不敢承认?”

“不是你不承认,可能是她暂时不能承认。”

“为什么?”

“这答案问你自己比问我好得多。”

汤尧道:“得水,你似乎对我……”

鱼得水挥挥手,道:“先不谈这个,那苍老口音的小童是谁?”

“你知道他是谁?”

“他自称是‘菊夫子’。”

“不错!但是你信吗?”

“我不太信,却又提不出不信的理由来。”

“所以那不足采信。”

“你不信他会是你的岳父‘菊夫子’?”

“不信,因为岳父已经去世多年了。”

“可是,根据车秀前辈谈及‘菊夫子’,说在世的武功甚厚,当初被人施袭不治,可能灵魂投胎,也就是托生了那小童,所以能记得前世的事。”

“神话!”

“不是神话!道基有成,这并不玄。”

“玄!我以为太玄,道基是什么?”汤尧道:“凡夫俗子真能托生小童,仍记得前世的一切?”

“这在佛称之为‘宿命通’,即知生前及死后之因果,是‘六通’之一,另外还有‘天眼’、 ‘天耳’、 ‘神境’、‘漏尽’,合称六通。”鱼得水道:“道家也是如此。”

“你是说小童是我岳父徐世芳,那为何不认自己的女儿?”

“他们也许已经认了。”

“得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有些事不大明白!”

“什么事?”

“你‘猎头汤’似乎身怀绝技……”

汤尧心头一紧,真正是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鱼得水居然也知道了。八成在暗中看到他和小童或那个神秘女人的动手。

汤尧道:“老鱼,这‘身怀绝技’四字用得上吗?”

“用得上。”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最早不知蒙面莲足女子是谁,后来想到八斤半的趣事,就怀疑她是你的妻子,我还到府上印证过。”

“如何?”

“她在家,还为人看过病,但病人散了之后,我在街上也听到两个老病人谈论你们夫妻,你不常在家,你妻子有时也不在……”

“所以蒙面莲足女人即是我妻?”

“对!而且我事后突然想到,你的堂客特别钟爱菊花,院中种菊,瓶中插菊,到处都是菊花。”

汤尧心想:“这小子心细如发……”

鱼得水道:“汤尧,我深信你有什么解不开的秘密正在为难,你我是至交,有心事不能对朋友说吗?”

汤尧也以为他们的确是至交。

有话的确可以对他说或征求他的意见。

只不过这么作是他的师门绝对不会答应的。

汤尧摇摇,道:“我有什么解不开的秘密?你为什么把我看得神秘起来了?我们似乎疏远了。”

“汤尧,你变了!”

“我真的变了?”

鱼得水点点头,道:“也许你身不由己,非保密不可,非但你不愿相信自己的岳父,似乎对自己的妻子也不大热衷承认她。”

“不,我爱她,没有人能体会那种至情。”

“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回去看看,证明一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鱼得水道:“你的确应该如此,而且越快越好。汤尧我回房了。”

鱼得水走后,汤尧愣了好半天,不禁想起师门的叮嘱:凡是知道本门秘密的人,一概清除。

汤尧皱皱眉头,他很不愿听经句话。

只不过他也不愿违背师门的命令。

他相信小童即是岳父徐世芳。

那神秘蒙面妇人又是谁?那妇人的路子象小童及蒙面莲足女人,必和他们父女有相当的关系。

汤尧悄悄地离开了这家客栈。

此刻他不愿见鱼、李等人。

他们这些人提出的一些敏感问题,他都无法回答。

他要回家看看,他想徐小珠。

在镇外,他遇上了一辆双马马车。

车内有人探头出来道:“是不是汤大侠?”

是个很年轻的女子,走近一看,也相当动人。

只不过汤尧却不认识她,道:“在下以前和姑娘见过吗?”

“见过,我见过你,你却未注意我……”

“姑娘贵姓?”

“夏侯兰。”

汤尧一怔,隐隐猜到她的身份了。

“汤大侠要去何处?”

“回家看看。”

“正好同路,请上车吧!”

汤尧道:“在下步行即可,谢谢姑娘。”

“自己人客气什么?”

“何谓自己人?”

“汤大哥,这夏侯一姓对你也陌生吗?”

“不,不陌生。”

“这不结了!上车嘛!”

“孤男寡女,这……这不大方便吧!”

“啊呀!你这人真古板,咱们也算是师兄妹呀!看你这分死脑筋,真不象个‘猎头汤’!”

汤尧道:“是师父的千金吗?”

“‘五柳先生’是我叔叔,那也差不多。”

“以前没见过姑娘。”

“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了,还这样称呼?”

“师妹……”

“上来嘛!有些秘密我要告诉你……”

所谓秘密,这对汤尧很有吸引力,于是他上了车。

车内倒也宽敞,可以看出她有时在车内睡觉,有香喷喷的寝具,汤尧有点后悔上了她的车。

他是个情感专一的人。

尤其是对爱妻徐小珠,那份特殊的情感,不曾忘情,甚至减。

夏侯兰倚在车蓬上,衣领下的扣子敞开两三个,隐隐可见红肚兜上边的花边湘绣,这景象很撩人。

练武的年轻女人,身子会勾勒出健康之美、胸挺、腰细、屁股翘翘地,在此情况下更加迷人。

“师哥,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不必……我不累……”

“不要紧哪!大方点,师兄妹嘛!我叔叔可不管我,甚至他说过,可以和师兄多接近接近……”

汤尧真的有点后悔,他不上车她总不会拉他上车吧?

“师妹刚才说过,有秘密要告诉我。”

“是啊!”

“什么秘密?”

“小童见过吗?也动过手吧?”

“是的,他说是我的岳丈徐世芳,你信?”

“信!”

“你信他是我岳丈?”

“对!而且真的死了而又托生,再世为人!”

汤尧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事实证明。”

“什么事实?”

“他真的死了吗?”

这句该就可以挑明一件事,除非是向“菊夫子”施袭的人才有资格说这句话,才能证明“菊夫子”已死。

这不是很明显,告诉夏侯兰这件事的入即为向“菊夫子”施袭的凶手吗?

这很明显,汤的师父夏侯心应是施袭之人。

要不,为何要对知道此一秘密的人都下煞手?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很多。”

“关于你的岳母……”

“岳母?不是早就死了……”

“她没有死……只是这些年来藏得很好……一直找不到她,而现在她也出现武林了……”

“她出现了?谁见过?”

“见过的人不少,你自己也见过……”

汤尧一怔,发现夏侯兰正以脉脉含情的目光睨着他,甚至身子半躺,玉体横陈,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了两个。

更撩人的是她的卧姿。

两条修长的玉腿作出有限度的开放。

车子在山道上不疾不徐地行驶,她的胴体自然会作撩人的扭摆和颠动,御车的是个健妇,似是她的心腹。

汤尧忽然感觉浑身燠热,丹田下有股热劲上升、下降,欲火大炽。

在这情况下,他好象一个三五天未进食的饥者,而夏侯兰却好象一支烤得香喷喷的酥鸡。

她的卧姿又改变了一下,简直是在作迎战的准备。

汤尧不是好色之徒,他尚能抗拒。

渐渐地,他的视野中出现了颤巍巍的酥胸,甚至还有白中透红,修长圆润的玉腿,以及惊心动魄的其他部位。

汤尧还在熬,但是越来越不济,他的身子贴上时,他居然无力推拒,于是在车子动荡中他们进入了销魂的狂热热中。

醒来时,夜色仍深,才不过四更左右。

汤尧发现,两人仍是一丝不挂。

她的胴体仍然紧紧箍紧着他。

汤尧可以作某种程度的回忆。

他记得几乎一切都由她来主动,她大胆、热情,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几乎不象一个年轻姑娘应有的作风。

这是欲海老手的作风。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药之类的药物。

一个使春药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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