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古游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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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蓝晰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些哥哥们夫人们也都往她身上看来。
哎哟,妈呀,只是想留宿一宿,明日就走人的,可不可以别这样盯着她看,让她心惊胆跳的,很不自在呀!
“请问壮士怎生称呼?”何相国问。
“在下姓何名诗……呃……四,排名第四的四。”何诗答道。
“何壮士初到京城?”蓝相国问道。
“正是,来了有两三天了。”何诗回道。
“家住何处?来京城所为何事?”蓝相国问道,双目炯炯,一股正气天生威严。
唉呀,拜托,我不是你的犯人啊,可不可以不这么威严!
“喔,出了京城往北走上两天便是我的家乡,家在农庄里。因为想挣点钱给父母亲过好一点的日子,便到京城里来找活干。还没找着。小姐已经没事了,那在下便告退了。”何诗小小地撒了一个谎,说完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其实也不算是谎言,她很想等她毕业了以后,努力挣钱给父母亲养老,这也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
本想在这住上一晚,但是这种官家,还真不适合收留她,她还是认命地走吧。
“哎,小兄弟请留步!若是不嫌弃,我儿见你身手了得,不如留下在做我相府护院,如何?”蓝相国道。
“啊?护院啊?可我不太习惯与人同屋睡的喔!”
做护院?那岂不是工作之余,一堆汉子同住一屋子里?
不行,不行。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可是这样的安排不行。还是走吧。
“这个容易解决。只要你愿意,可以给你一个单独的房间。”大哥蓝齐道。
“是啊,相逢即是有缘,小兄弟你就留下来吧!”二哥蓝秦附道。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他们可都是看出妹妹的心思来了。
“喔,好吧。只要不与人同房,在下就留下来了!”何诗盛情难却地道。
“好,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就先暂时这样定下来,明日会有人给你安排事情的。”蓝相国顿了一下,又道:“刘管家,领何壮士到晰院,安排一间好房给他!”
“是,请何壮士随我来。”刘管家领命,带何诗下去了。
大厅里,蓝晰喜上眉梢,笑意盎然。
“我说小妹啊,老实交待,是不是看上姓何的小子了?”待蓝老爷及几位夫人都走后,蓝齐问蓝晰。蓝秦的眼里也充满了戏谑的笑意。
“哪有啊?两位哥哥尽是瞎猜!”蓝晰一跺脚羞道。
“没有?那哥哥明天就带他到练兵场去练兵了喔!”蓝秦笑道。
“带去就带去,可是不准欺负人家!”蓝晰一阵羞赧,再也不理会两位哥哥,跑回晰院去了。
高形从策王府出来,一直奔回镇国府附近的朋福客栈。
“掌柜的,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穿绿衫的公子?!”高形冲进客栈里,一把揪住正在柜台上敲算盘的掌柜就问。
掌柜正在盘帐呢,一见来人是镇国大将军,四五个腰佩钢刀的随丛正威严地站在后面呢!掌柜吓得直打颤,手指着正在擦抹桌椅的店小二,说不出话来。
店小二一见是找绿衫公子的,赶紧从怀里掏出何诗交给他的那封信颤微微地递给镇国大将军。
如果知道找他的人是镇国大将军,店小二是如何也不敢做这送信人的。
“是,是,绿衫公子走前让小的交,交给来找他的人,人的。”店小二结结巴巴地道,不敢望着高形怒极的脸。
高形接过,撕开,一目看去,立马揉成一团,这个女人!被她耍了!
恨声问:“她是何时走的?”
“一个时辰之前。”店小二吓坏了,赶紧道。
“有没有说去哪里?”店小二不住地摇头。
“传令下去:封锁城门,搜查京城内所有大大小小的客栈,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高形怒极!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他就不信她一个时辰之内就能出得了京城!
他就不信她能飞出他的手掌心去!
“是!”下属领命而去。
月上中空,四处寂寥。镇国府内却忙碌一团。
不时地有传信兵进进出出喊“报”声传来。
吓得附近的居民一夜没睡好,以为又要开战了!
“报将军!城北无发现!”
“报将军!城南无发现!”
“报将军!城东无发现!”
“报将军!城西无发现!”
从在书房里的高形一夜未眠,听着汇报声,静静地盯着画卷里有个胎记的女子画像,和一封还算是字迹端正的字样大小不一的信。
被耍了,被耍了!
好你个何诗!好你个可人土寸!
什么胎记?!敢犯下这种欺君之罪,她就不怕满门抄斩么?!
怕?她怎么可能会怕?!
这个女人居然还骗了他亲笔写的休书!
有休书在手,如何满门抄斩?!
出师无名!
高形充满血丝的眼怒极而笑!
待他捉到她非好好地惩罚她不可!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还敢留了封信来笑话他?!
一想到信的内容,高形就哭笑不得。
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不会温柔不懂体贴不够聪明又暴力的过期夫君:
小女子可人土寸即是何诗(寺)!
本女子自知聪明可爱活泼伶俐会让你终身难忘,但不用太挂念,因有休书为证,从此而往,海阔天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手,姻缘终了!
勿须寻找,找则于理不合!
莫要以权欺人喔,我可不怕你!
来自未来的过期新娘奉上”
其实他一大早就碰着她了,也找着她了,为什么会觉得扯开面布后闻到了满脸的酒味,原来那酒是涂掉她脸上的胎记的!
才忆起二虎子说过他丢了一个碗和一些酒米。
她也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对他的不满才逃走。
亏他还一直想着自己的逃妻会跟她有关联,可就是不敢确定逃妻就是她自己!
难怪她一直对他针锋相对,不假其色。
根本就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不是因为他撕掉她的面布,而是她就是对他不满而逃的妻!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高形又喜又怒,喜的是他的心想愿望居然成真!
怒的是那个小丫头一而再地从他的手心上溜走!
简直比泥鳅还狡猾!
他还真的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不够聪明,否则这么多破绽又怎么会觉察不出来呢?!
最坏的是,居然还让府里那一大帮女人跟她一起用膳!
她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如果不找到她把她强绑回来,她是断不可能会再回到他身边来的了!
整个晚上过去了,没有半点消息。
她长得瘦嫩嫩的又长得那么的美貌,遇上坏人该怎么办?
书房外鸟虫叫声响起,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夜未果,高形现在心里充满了担心和害怕。
怕她被人害了,被人骗了。
如果之前找她只是为了基于义务和面子,如今却是基于担心和关爱。
关爱?我喜欢上她了么?高形怔忡。
一刻钟后,高形唤人进来,吩咐请病不朝,他要亲自出马,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找不着她!“为何形儿请病不朝?!”早朝过后,皇上与皇后在后花园里对奕,冲着前来的高策道。
“请病不朝?形儿生病了么?”皇后停下医落子的手,眼里盛满了担忧和疑虑。
“哥他没病啦,只是因为一个女子。”高策道。
“因为一个女子?还是何诗那丫头么?”皇后问道。
“这回不是了,而是另一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详细说来听听。”皇上威严地道。
高策便把在镇国府里的见闻详详细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哈哈哈!好一个可人土寸!儿啊,你们都被骗啦!可人土寸,不就是何寺的分开写法吗?她都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她就是何诗了,而你们居然还在找她!”皇后听完后笑道。
“对呀!皇后这么一说就完全清楚明了!真是个机灵的丫头。这下子有得形儿受的了!”皇上没有形象地一拍大腿,与皇后对视哈哈大笑。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哎呀,听母后这么一说,还真是!儿臣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高策也笑道。
“那何诗真的又逃啦?”皇后笑问。
“可不。最不好的是,我昨天去书房里找哥的时候,哥正在给她写休书。听说是因为怕她的夫家不会写,所以请哥哥代笔的!哥也够笨的,不知是怎么被她诳到的,休书上还有哥的亲笔签名!现在她拿着休书逃了,哥被气坏了,已经下令京城内禁宵了!”高策继续道。
“呵呵,圣旨赐婚自然也得由圣上来下旨写的休书才作算!何诗丫头想得太单纯了。不过这样也好,难得有一个女子让形儿这么上心的。皇后,看来我们抱孙子有望了!”皇上捋须笑道。
“何诗那丫头真是古灵精怪,让衰家真想会上一会了!”皇后笑道。
“策儿,你也暗中去寻找,找着了她,先带进宫里来,让父皇和母后悄悄地会上一会!”皇上道。“如果哥哥都找不出来,儿臣怕也无能为力。听说她更不满哥哥府中侍妾太多,所以除非她自己现身,否则她是宁死不回了!”高策说道。
“这样啊?那就让他把府里的侍妾都送走就好了!反正镇国府里的线人都说形儿不喜欢她们,都没和谁同过房!”皇后出了主意。
“此事不急,不急,毕竟那些侍妾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女儿,得妥当安排为好。”皇上望着高策道:“策儿,这事就由你慢慢去处理,要是影响了形儿追回何诗,那他的那些侍妾就由你接手好了!”
“啊?父皇!”高策闻言垮了脸。
“就这样定了。好了,没事就回去帮帮你大哥吧!别打扰我们两老了!”皇后笑道。
还以为他们两老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吗?得形儿定了,就该轮到他了。
这是迟早的事,呵呵。
“皇上,策儿该由哪家闰女来管比较好?”待高策走远,皇后慢条斯理地问道,眼睛里充满了对做红娘这件事情的热切。
“唔,这个啊,待我想想。”皇上接口,顺便在棋盘上落一子……
月国上空,云淡风清,正是做媒人的好时机。
就让那些乌云和白云配成对吧!哈哈!
不是吧?!上练兵场!
何诗在相府美美地睡上了一夜,早晨醒来,全身舒畅有力。
走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耍了一套太极拳。
蓝晰住在阁楼上,推开窗户,正好看见在院子里耍拳的何诗。也许是月老睡着了,让徒弟搭错了线,蓝大小姐的心居然全都系在了何诗的身上。
何诗既不高大也不壮硕更不威猛,不知怎么就是看上了。
戏耍完毕,出了一身汗。唉真讨厌,都是要扮男装给害的!
可怜她正在发育着的身体,要是变成了飞机场可该怎么办?
停了下来后,发现在人在注视着她。
凭着感觉往视线方向寻去,蓝大小姐正倚窗痴痴地望着她!
五月里热得要命的天,却让何诗在心底打了个冷冷的寒蝉!
妈呀,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千万别!我可是女儿身!
顿时,没有表情地走进了屋里。
这才发觉蓝相国为什么不把她安排在下人住的院子里,反而把她安排在晰院里的意思了!
不是吧?以身相许?!不要哇!趁她情根未深,赶紧走人!
看来她来到这个古代,去到哪里都是一个“逃”字的命!
何诗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镇国府那边鸡飞狗跳了一夜,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官兵搜查当中。
何诗的画像几乎每个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都耳熟能详了。
禁宵令一出,京城百姓哗然。后来才从兵哥的口中传出,原来将军夫人不见了,正在全城搜寻呢!热心的百姓们也都一个个地把见过的与画像有几分相像的女子给找了出来,送上镇国府这边,让官爷对画认人。
何诗卷好包袱正要打算走人的时候,蓝齐推开门直走了进来,把正在忙碌着的何诗吓了一大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知道?进来不懂敲门啊?”
心直口快的一顿喝斥也让蓝齐吓了一跳。
看着他目呆呆的样子,何诗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在古代啊,没有人权的,只有特权!
赶紧赔上笑脸道:“呵呵,不好意思啊,蓝大公子,一大早来,有何贵干呢?”
不是吧?!上练兵场!
蓝齐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你昨晚同意做相府的护院,那就要给你一些事情做。但本将见你是个人材,不想埋没了你。所以特意今早领你去校场看看练兵,以后熟了,也能弄个一官半职的做做!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去校场练兵?”何诗惊奇地问。
去古代的兵营?唉,去吧!
“是啊,一起去用膳,然后去校场!”蓝齐道。
“喔!”看来今天是出不了这个相府大门的了,只好应了一声,跟在蓝齐后面出了门。
用完膳,等着何诗的还有一件让她困窘的事情:那就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