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古游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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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想到那个这两天来还未见过面就让他头疼的逃妻,居然就在他镇国府里逃脱,真是人生耻辱!
气不打一处来,等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高形怒发冲天,冲门外喊道:“来人!”
“到!”一名护卫应声进来。
“有线索了没?”护卫摇了摇头。
“传令下去,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为止!那女人肯定还未出皇城,就在皇城里搜,如果实在不得已就挨家挨户地搜!”高形忽然下定了决心道。
“是。”属下领命,却身形未动。
“还有什么事吗?”高形见状问道。
“将军不一同出去么?”属下问道。
这两天寻找出逃的夫人将军都是亲力亲为的。
“不了。你们去就行。”高形道。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去会会那个刚被他拐进府里来的丫头。
估计依她的性子,听竹院那边肯定闹得人仰马翻了。
取银子?软禁!
哈哈,那他就想错了!
既来之则安之,是何诗的人生原则之一。
反正暂时出不去,且她也缺个安身之地,如此一来岂不甚好?
当初之所以要逃,是因为身份不同,她可不想看镇国府里原有的那十几个女人的神色,更不想服侍一个有十几个女人的男人!
她的情操还没高尚到要跟十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程度!
所以,她必须要改变身份,必须要逃!
如今身份是将军请回来的客人,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
只是留在朋福客栈里的物件得跟她的那个“夫君”通融通融一下给拿回来才行。
在这未知的古代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最好能不浪费一块布就不浪费一块布。
反正,她不会呆在镇国府多久的,到时候还是得走!
因为虽然她是将军请回来的客人,但是如果那十几个女人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不得嫉妒死她?!
女人的嫉妒发起狠来是很可怕的!
在二十一世纪里,何诗已经碰到过不少,在这个不知名的古代,她还是以躲为妙。
镇国府黄管家把她领进了这院子,再叫来两个丫环服侍她之后,就不见踪影了。
听竹院听竹院,院子里园林布局设计是美仑美奂赏心悦目,却没见有一棵植物形态是与竹子有关的。烈日当空,虫鸟吱啾。
何诗有些无趣地坐在院中的亭子里品着茶啃着点心;那两个丫环也是闷不吭声地站立一旁,小心翼翼地,问一句答一个字或者三个字,无趣到极点。
比如,“你叫碧叶?你是红叶?”“是。”“听说新夫人逃走啦?”“不知道。”……
最后何诗发火了,道:“你们还会说别的吗?”
吓得两个丫环惊叫地跪在地上,道:“请公子饶命,请公子饶命!奴婢不会说话。”
“唉呀,你们干嘛跪在地上,都起来,赶紧起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跪,我还活得好好的,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跪。来来,都坐下谈,都坐下!”何诗赶紧安慰道。唉,古代的女人。
取银子?软禁!
碧叶红叶见这位俊俏到极致的比府里任何一位侍妾都美艳的公子居然要她们坐下来,诚惶诚恐地拒绝。
惹得何诗又是大怒道:“叫你们坐下就坐下,是不是不愿意服侍公子我?还是当我是客人起生疏?”“丫头,吓唬本将府里的丫环没用的。主人站里她们就要站着,主人坐时她们还是得站着。这是规矩。”一道调侃声传了过来。
正是高形来了。
听着将军的话,两个丫环面面相觑,敢情她们眼前的这位是姑娘而不是公子?
刚刚站起又同时下跪道:“将军!小姐请恕罪!碧叶(红叶)有眼无珠误认小姐为公子!”
好啊,让她觉得不舒服想要出气的人来了,哼哼!
“喂喂喂,你们两干什么?赶紧起来,跪在地上干嘛?!我说你这个男人,这是什么破规矩?!要改改啦!人生下来就是平等的,凭什么你站着别人就不准坐着?!见到你来了,人家还得下跪?!”何诗一顿发飙。
吓得两个从未见有人胆敢顶撞将军的丫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们两先下去吧!记住不可乱嚼舌根!”接了个女客人进府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那十几个女人知道的为好,否则又不知道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待丫环离开后,高形在何诗对面坐了下来。
何诗懒得理他,跷起二郎腿,吃着放在桌子上甜美的点心。
“请问姑娘是何处人?”高形问道。
“目前是月国人。”何诗难得不跟他抬杠答道。
前几次跟他有冲突是因为周围有不少人,现在整个院落里就他们两人,要是打起来,她肯定不是对手。
所以,妥协为上。
“那之前是何国人?”
“何国人?不是。过去的事不想提。”
“好,那提现在吧。现在是月国京城人?”高形试问。
“目前是。”何诗答。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吧。在古代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么?夫家既在京城,她自然也就是京城人了。尽管她不太愿意承认有了这个夫家。
“何解?”高形蹙眉道。
取银子?软禁!
“这个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呀?没出嫁之前不是京城人,嫁给京城人之后就成了京城人,还不理解吗?笨啊!看来你这男人不仅不可爱不温柔不懂得怜香惜玉外,还不懂得常理!”何诗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出口就是一顿挖苦。
“你,你成亲了?”高形心中顿时有个地方很不舒服。
“怎么?不像啊?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么天生丽质又活泼可爱的女子这么早就嫁人了觉得可惜啊?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现在请你识相的快点让我出府,否则我夫家找上门来可就大大不好了。”何诗见他这样子,很是开怀地道。
哼,坏男人!谁让你洞房之夜不洞房的?!
还娶了十几个女人,未必一个个都记得住吧!
“那请问是京城哪户人家的男子的夫人?”高形从失望中回过神来,挑了挑眉道。
“怎么?想问清楚了,到我夫家去告状啊?我偏不告诉你!本夫人在夫家呆得太闷,虽是正室,但夫家妻妾成群,懒得跟一堆女人你争我抢地服侍一个男人,所以出来散散心。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何诗语中带刺却又感慨地道。
唉,她说的是事实。
“啧啧,那这样本将更是要打听清楚了!放着如此娇美可爱的夫人不要,任由一堆庸脂俗粉围绕,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高形叹道。
“关你什么事?本夫人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的府中不也逃了一位夫人了么?怎么还不去追回来?搞不好她的心里想的就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将军就可以以势欺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何诗听他这么一说,气又不打一处来,又开始戳他痛处。
“你——”高形真是气结,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同他说说话?
眼神微眯,突然伸出手去抓住她那只放在桌上的纤掌,紧紧握住,何诗一个不察上身向前倾隔着桌子,被他拉到了眼前道:“你真的不怕?”
取银子?软禁!
唉,暴力男,你抓就抓吧,可不可以抓轻一点?
会很痛的耶!
何诗忍着痛,将另一只手指上沾着的糕点没有形象地在他面前伸出舌尖舔干净,然后轻皱眉头道:“我说这位将军,你的力气不可不可小一点?会很疼耶!我是怕你了,怕老被你这么不分轻重地抓,行了吧?”
除去何诗的话语不谈,刚才她舔手指的那一幕让高形看了有点口干舌燥。
赶紧松开握着她的手,坐正,收敛了心神。
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已有夫家的妇人这般控制不住自己。
高形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脸红地道:“夫人家住何处,待本将派人送你回去。外面世道还是有些不稳,一个女子出门在外总是不妥。还是早日回去吧。”
咦?脸红?
他没事干什么脸红?
何诗见他松开了手,她却想凑上前去看个清楚。
这时才发现她一直忽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男子根本就不是何家大小姐所说的长着满脸胡子还有一条长疤的凶神恶煞的男人!
何诗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阳光光滑的脸,手感还挺好,就是有些男子皮肤特有的粗糙。
高形一愣,不知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怔住不动。
当她的手指接触他的皮肤时,那种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望着她的眼神微眯慢慢炽热。
“你真是月国的镇国大将军?”何诗接触到了他的眼光,收回了手,尴尬地问。
“难道月国的镇国大将军还另有其人?”高形反问。
“咦?不是脸上长着一条疤,还满脸胡须的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么?”何诗不解地反问。
她的话顿时让高形警觉了起来。她怎么会这样问?
难道她看过了他给何府的画像了?
那副让宫中画师带过去给何府的画像除了三弟高策和画师知道外,没人看过。
她还敢说从镇国府里逃出去的那个女人跟她不认识?!
分明是被她藏起了。
取银子?软禁!
“也行,只要认真地回答本将几个问题,就教你。”高形道。
“好,一言为定!你不准反悔喔!快问快问!”何诗兴奋地道。
来镇国府整整一个下午,终于让她找着一件她感兴趣的事情做了!
此时,红霞满天,映在院内水池里,波光潾潾,甚是好看。
“好,第一个问题:你夫家姓什么?”高形问。
“这个问题还用得着问我呀?问你自己不就行了。”对不起,何诗还真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是姓甚名谁。
“什么回答?!问我自己?本将姓高,难道你夫家也姓高么?”高形怒道。
这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心回答他的问题,那可就不要怪他对她不客气。
“啊?你姓高啊?听说月国的皇族是高姓,难道你跟皇族有什么瓜葛?”何诗这才知道她的这个“夫君”姓高。
“对,没错,我就是月国的大皇子高形。”高形正色道。
什么?高形?那个害她撞昏了之后就跑到这莫名其妙的古代中来的高形?
“你叫高形?你居然叫高形?你这个坏蛋,你没事干嘛站在我的后面?害我撞昏了头,跑到这莫名其妙的年代里来,说,你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会不会穿回去?我要回去啦,我不要呆在这个没办法发展的什么人都不认识的还受别人摆布的古代!”
何诗对着高形就是一顿怒骂和哭诉,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胸膛上。
把高形弄得一头雾水,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老是不按常理说话做事。
“你等等,你说什么?什么穿来又穿去?你要回去哪里?你的家是在哪里?什么是没有办法发展的古代?你受谁的摆布?”高形抓住她不停捶打的手,反问道。
何诗被他这一声喝问,顿时悟了过来,他要是那个害她撞昏的高形就不可能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不认得她了!
“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刚刚以为找到一点回去的希望,就这样被打破了。
一阵委屈涌上心头,被高形抓住双手的何诗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一顿痛哭,鼻涕眼泪全都抹在了他的外衣上。
拿到休书,逃也!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一点也都不好玩,呜……”何诗哭累了抽咽着道。
“好好好,你家在哪里,本将现在就派人,不,本将亲自送你回去。”高形被她哭得心慌意乱,暂且把逼问她的问题放在一边,赶紧安慰她。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反而是一见到女人哭他就心烦。
远的不说,就说他府里的这十几位侍妾,哪个不是使用眼泪哭得楚楚可怜地求他临幸一晚的?
他从来都没有心动过。
他希望他的感情能像他的父皇和母后那样,一辈子只对对方忠诚,眼里只有对方。
所以对父皇的赐婚他很烦恼,想着娶进府里过上一阵子就把她们都送出去。所以他最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
凡是哭闹过的,一率送出府出。
但眼前这位不知名姓的女子的哭泣却让他心中一痛,只想让她开心,想看到她生机勃勃的样子。
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高形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生病了,改天得找国师问问去。
闻言,何诗却哧的一声笑了。
她一点也都不客气地用高形的衣服抹干净她脸上的泪水,抬起头来道:“我回不去了。我没有家。你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
高形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想嫁给他。
便道:“不行,你是有夫家之人。就算是要嫁给本将,也要去你夫家那里拿到休书才能嫁进来。”“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嫁给你?想得美?我的意思是说,可不可以当成客人那样,就在这里住几天!住了几天我就走!要不,就让我回客栈,客栈里还有我的包袱。”何诗愠色